怎麼就結婚了……
啊,匪夷所思。
在這場人貓大戰中,尤嘉反倒了焦點。
但尤嘉這會兒也顧不上不好意思了,專注對付大白,間或批評一下陸季行,“哎呀,你不要扯它尾,它會生氣的。”
陸季行“哦”了聲,聽話地挪了挪手。
圍觀者互相對視了一眼……形狗糧,最為致命!
然后不約而同地想起有次陸季行對說的話:“我只是個普通人,也會因為忘記朋友生日而被罵……”
這句話,好想突然生了很多……
陸老師那中高冷中帶著幾分桀驁的脾氣,竟然也有如此聽話的一面!
……
大白渾上下都充滿了”人為刀俎我為魚“的悲哀,憤憤地嗚咽起來。
尤嘉看了看大白的牙齒,果然和猜的差不多,松了口氣,快速地從包里拿出來一個什麼長條狀的東西。
拆開來邊兒上人才發現是……手械??
啥子鬼?
尤嘉出來一把管鉗,一手固定大白的,一手快速地把管鉗塞進它里,一拉一拽,一塊花生米大的魚骨頭被拿了出來。
魚骨卡在尖牙上了,所以大白最近不吃也不喝,不就兇。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尤嘉幫大白把魚骨頭拿出來的時候,它臉上幾乎是一種喜極而涕的表,撒似的嗚咽了下,拿腦瓜子不停地蹭尤嘉的胳膊。
不知道的還以為它要以相許了。
因為拍戲的時候陸季行和它互比較多,所以經常有意識地和它培養,一人一貓關系還和諧,這會兒完全不搭理他了,整只貓都黏著尤嘉,一副恩戴德的狗樣子。
尤嘉只好把它抱在懷里。
邊兒上一陣歡呼。
“啊,我大白終于恢復正常了。”
“淚流滿面。這小可憐怎麼被魚骨頭卡這樣。”
“謝謝陸老師太太啊!”
“太厲害了。我們哄了兩天了,竟然一直都沒發現它被魚骨卡了。”
尤嘉窘,倒是陸季行自然地接了句,“不客氣!”一副與有榮焉的矜持的驕傲。
尤嘉:“……”
尷尬地了耳朵,解釋了句,“貓咪年紀大了,可能吃不了太的東西,我家貓咪以前也不小心被卡過,所以覺得有點兒像,就看了看。沒想到真的是。”
“我說最近它聲都變了,老是流口水,還以為它只是單純年紀大了。”
有人還在看的手械包,震驚于如此奇特的隨設備。跟電視劇里那種變態殺手似的。尤嘉忙干凈收了起來,尷尬而不失禮貌地微笑,“我學醫,有時候拿來練手。”真不是變態,就是有時候拿來練打結而已,上次上手臺,被廖主任罵了,說等打完結,病人都涼了。
其實也沒有那麼糟糕,尤嘉主要是太張了,但多練習總是沒錯。
“陸老師太太是醫生啊!”這職業太正經了,好像跟娛樂圈實在不是很搭,莫名有種很稽的喜劇,真是好奇兩人是怎麼湊到一起的。
陸季行“嗯”了聲,拍了拍尤嘉的腦袋,“貓借你玩,去找你哥去,我待會兒要拍戲。”
“哦!”
尤嘉了大白的臉,問陸季行,“那……我什麼時候把貓還回來?”
“你有空就多照顧它吧!劇組很忙,都沒什麼時間陪它,它悶壞了。”
尤嘉頓時心疼,點頭說:“好啊!我可以帶它出去散心嗎?”
“嗯,把防丟繩帶上,別讓它跑。”
……
于是尤嘉為了劇組的用鏟屎。
尤靖遠看到貓的時候,角微微搐。
……陸季行對付尤嘉,可真是向來直取命門啊!
尤嘉抖了抖大白的,問尤靖遠:“可嗎?”
尤靖遠一言難盡地點了點頭。
傻得可。
他的傻妹妹,怎麼就嫁了只大尾狼。
尤靖遠扶了扶額,頭疼。
第23章 初23次
“尤總……”
更室門口,化妝師驚訝地看了眼來人,什麼風把投資人爸爸吹過來了。
尤靖遠揮了揮手,示意不用客套,“陸季行在里面?”
“在,陸老師在換服。”
“嗯。”
尤靖遠敲了下門,說了聲:“是我。”然后沒等回答,推門而。
陸季行一邊整理服,一邊回頭看,正午時分,燦爛奪目,映襯得他整個人都有種超凡俗的仙氣,仿佛雪山上皚皚白雪,有種百毒不侵的高冷。
尤靖遠不得不承認,陸季行這張皮,的確是極品。他要是尤嘉,大概也沒法抗拒。
但兩個人相,并不能只靠臉撐著。
陸季行這個人,要怎麼說呢?他覺得,大概是矛盾,冷淡又專,高傲又謙遜,霸道說一不二,但也會遷就一下邊人,穩重自持,但有時候又無比腹黑……
最開始認識陸季行,是在一家街舞中心,他穿一嘻哈風的寬松,一段popping跳得掌聲不斷,圍觀者眾,起哄讓他和老師battle,他角微勾,一子年意氣噴薄而出,沖老師做了個請的手勢,邀對方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