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杳勾擺出假笑臉:“不,我們在討論小喬和老溫誰更有魅力。”
“當然小喬。”王富貴強調。
張杳欠兮兮的挑眉:“干柴烈火,獨一室,他倆會一點火星子不冒?”
王富貴倒是認同這一點,不過他還是堅持他所堅持的:“那也一定是溫辭樹先心。”
“你別管誰先心吧,你覺得誰先拿下誰?”張杳提出一個好問題。
在場的各位都沉默了。
一個如月亮清冷孤高,一個似烈日高高在上,貌似誰都不像是容易被征服的對象。
何平瞥到了溫辭樹,問:“聽墻角呢?”
溫辭樹靠在不遠的桌子旁,游離在熱鬧之外。
被點到了,他站直說:“你們玩,我去上個廁所。”
他就這麼走了?
何平鼻息間輕嗤一聲。
溫辭樹離開,大家又繼續聊起來。
王富貴說:“我覺得還是小喬先拿下溫辭樹。”
“為什麼啊?”張杳邊問,邊從口袋里掏出正在振鈴的手機,他剛摁了接聽,對方又掛斷了。
“因為我不站,能弄死我。”王富貴比了個抹脖子的作。
張杳邊看手機邊笑:“你這理由我無法反駁。”
放下手機,他又說:“不過我還是覺得小喬拿不下老溫。”
“……”王富貴想說什麼。
張杳提高了音量,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不信,咱打賭?”
“就這點事,還賭?”王富貴笑,“有什麼好賭的啊。”
“賭啊,我正愁最近無聊,要賭就賭錢。”
張杳腦子轉得快,論口才不該當醫生的,該當律師。反倒是穆彬,一個律師,卻是社恐,不進話。
“賭多?”王富貴下意識問。
“五萬?”張杳問。
王富貴:“什麼?”
“那八萬?”
“你瘋了嗎?”
“還嫌啊?那十萬?”
“我和你賭。”
在王富貴一臉問號的時候,何平不不慢話進來。
張杳看向他。
何平一臉淡定:“反正無論是讓小喬拿下溫辭樹,還是讓溫辭樹拿下小喬,都是把他們往一塊湊的對吧?”
“額,好像是這個理兒。”張杳說。
何平終于一笑:“那就行了,我和你賭,我站小喬。”
“……”
溫辭樹從衛生間出來,站到走廊的窗前往外看。
月影下,樹蔭匝地,水波泛。
約莫十分鐘后,手機響了:【事了。】
他一笑,視線落在上面的幾條消息上:
S:【幫我個忙。】
S:【和王打賭,讓他賭小喬能拿下我。錢我出,數開大點。】
木日:【?】
S:【我需要助攻。】
看到這,突然又進來一個消息:【不過和我賭的是何平。】
溫辭樹微愣,但很快,他覺得腦子里本來混的事全都順了下來,就像一本被風吹得翻的書,忽然定格在某一頁。
這樣正好。
那個何平,貌似把他當假想敵了,就算不為了贏錢,也會很想把喬棲和他湊一對。
溫辭樹回:【沒事。】
兩分鐘后,張杳才又發消息過來:【告白是小孩子做的,年人請直接勾引。勾引的第一步:拋棄人。基本來說就是三種套路:變貓,變老虎,變被雨淋的狗狗。】
變貓,變老虎,變被雨淋的狗狗。
吸引你,吃掉你,再對你服。
你會喜歡我,崇拜我,又疼我。
溫辭樹莫名想笑,又不知該怎麼回,干脆打了兩個字發過去:【收到。】
這老干部語氣……讓張杳在屏幕那頭直接噴水。
人們遲遲收拾不好,男人們則站在門口等人們出來。
屋里和門外,同樣是等,但在門外等總是莫名給人催促。
張杳和王富貴話沒停過,而何平則一直在盯著溫辭樹,毫不避諱的打量。
溫辭樹沒躲沒閃,任他看。
“你們還沒走啊。”傳來一道聲。
呂斯思比喬棲們作快,打了個哈欠說:“那我先走了,我回家之前還要去一趟S7呢。”
“S7?”王富貴驚訝了一把,“新開的那家酒吧嗎?”
呂斯思看了眼溫辭樹才說:“是啊。”
“怎麼,還想繼續喝啊?”
“不是,我去工作啦。”呂斯思講話天生就嗲,笑嘻嘻的樣子也嗲,“我是那里的店長,駐唱請假的時候也會替當一下駐唱。”
王富貴很驚喜:“我常去你們那!這不是緣分嗎!”
呂斯思揚臉一笑:“嘿嘿,歡迎常來玩。”又看向溫辭樹,“是不是啊辭樹哥?”
溫辭樹本不想搭理,余瞥見一抹影,很快笑了笑,溫說:“是。”
喬棲剛走過來,就看到這一幕。
那個小嗲,溫辭樹唯一邀請來的異朋友,此刻正似非嗔的看著他,而他竟也回笑過去,還笑得溫。
平時那幅不近的樣子哪去了?
喬棲步子變慢,卻勾一笑,人未到聲先到:“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大家都轉頭向。
張杳眼皮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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