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啊?如果不是他非死咬著威廉集團不放,歐擎也不會對他下手,他也不會落到這樣的地步。他自己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可我們付出的代價,似乎也一點兒也不小,很多事都是注定了的,沒有誰會是贏家。”威廉老伯爵長歎一聲,淡淡的開口。
哈裏斯伯爵一聽這話,倒是十分認同他的話。
不管是做人還是做事,一旦太過於執念和強求,總歸結局都不會太好的。
這種事,最終結果,還是要兩邊都同意,達到雙贏,才是上上策。
不過凡事有因才有果。
如果當年科瑞恩不是那麽急功近利,非要和歐擎爭奪,和曼切爾這樣的人合作,那也不會引出現在的禍事來,霍氏那邊,霍霆延倒是比科瑞恩聰明了不,沒有陷得那麽深。
隻是霍氏明明早就可以離掌控,為什麽還要摻這趟渾水?
難道又是為了卿卿?
一想到這裏,哈裏斯伯爵不由得長歎一聲,真是癡兒。
癡兒啊!
都過了那麽多年,霍霆蕭竟然對沈卿卿還沒有死心,再加上那件事,他們……之間好像又重新建立了聯係。
“我早就提醒過你啊,因果循環,欠下的東西,始終都是要還的。”
威廉老伯爵沒有回答,隻是笑了笑,所有的一切全都在這個笑容裏了。
兩個老人就那麽站在沈念言的病房外很久很久,像是覺不到累一樣,好像看到寶寶,他們就已經很滿足了。
直到有人走了過來,哈裏斯伯爵和威廉老伯爵回頭,看著走來的男人,眉眼深邃,可額頭上的傷疤卻略顯猙獰,他走到哈裏斯伯爵麵前,輕聲道,“老伯爵。”
哈裏斯伯爵跟他點了點頭,並不作聲。
而跟在霍霆蕭後的達蒙卻看向威廉老伯爵,“爸爸,我有很重要的事兒,想要和你商量。”
威廉老伯爵一愣,卻是跟達蒙一起走出了病房。
重癥監護室,隻剩下哈裏斯伯爵和霍霆蕭兩個人。
“念言的手很功,我問過醫生了,他很快就會好起來的。”霍霆蕭率先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哈裏斯伯爵點了點頭,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隻是隨意的問道,“霍先生,不介意我你霆蕭吧?”
霍霆蕭一愣,隨即笑著開口,“不介意。”
“你和卿卿這一路走來,也著實是太過坎坷,像是把別人幾輩子都過完了。可你自己也應該明白,你和認識二十幾年了,是什麽樣子的人,你比我這個當爸爸的還明白的吧?”哈裏斯伯爵的話很輕很淡,讓人聽不出喜怒。
霍霆蕭微微蹙眉,似不太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卻也沒有問出口來。
隻是站在原地,等著哈裏斯伯爵繼續說。
“很多事,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
“老伯爵有什麽話,可以直說,我想我們之間不必這樣打啞謎,猜來猜去,其實怪累的,您覺得呢?”霍霆蕭側頭看哈裏斯老伯爵,角微彎,“如果我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您可以告訴我,我……會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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