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視“神鬼之災?這名字倒也算切。”聽到的自言自語,袁老伯點點頭,“未來百姓有可能真的會遇到這些事,不過也不一定,這一切隻是我們的猜測罷了。”
“可是我心裏有種不好的預。”薛鴻飛看向眾人,“我總覺得飛僵的事將不會是孤例。”
“為什麽天底下總有這麽多的劫數,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林玄也忍不住出聲道。
方才一直在旁邊聽袁老伯他們說話,心中也同樣有種不好的預,這種預讓甚是煩躁,隻覺得心中似乎憋了一團無名火一般。
人禍尚可清除,天災又該如何?
“這天地下的百姓,難道還不夠苦嗎?為什麽我們做了這麽多的事,卻總是什麽都不能改變!”
林玄憤慨出聲,葉初秋拍了下的肩膀,便走過來,趴到的肩膀上,安靜了下來。
雖然沒再抱怨,但心中很難,不是那種哭的子,但是這會兒卻被老天爺氣紅了雙眼。
人力有時窮啊!
他們可以為百姓做很多事,可以出很多有利於百姓的政策,但是,他們沒有辦法控製天災。
更讓人到無力的是,即便是他們想盡一切辦法,讓百姓們生活的更幸福,可是一場災難下來,就什麽都沒有了,人們一切的努力,都化作一紙空談。
林玄憤慨的點就在於此,就是憤慨上天不慈。
翻看過欽天監的記錄,這幾十年來,這片土地上的發生的災難,比過去幾百年都還要多。
若是原先大月的統治者不慈,上天要懲罰他們也就罷了,可林玄認為,無論是自己父親還是兄長,在這個位置上都是同樣的兢兢業業,一心為著百姓著想,他們不該遭這些,百姓更不該遭這些。
“車到山前必有路,即便是我們不能修道,但也未必拿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沒辦法,你忘了,我們大月還有武呢,我不信,它們真就這麽厲害,刀槍不,無非是它們的承力大一些罷了,就好像之前的飛僵一樣,還不是被娘一刀給砍了?”葉初秋知道難的點,安道。
“娘,我知道,我隻是在想,這片土地上的百姓難道做錯了什麽嗎?為什麽上天一刻都不消停的降下懲罰。”林玄問道。
“這有什麽?就好像我們人類圈養的鴨一樣,它們也沒做錯什麽,不還是被我們抓來吃了?不過上天如何對待我們,我們能做的就是好好活著,一起麵對。
懼怕洪水,我們就提前修建河堤、多修渠;防止幹旱,我們興建水庫;對抗瘟疫,我們培養大夫,囤積藥草;為了救災,我們除了沿用大月的常平倉之外,還額外設立了糧站,囤積糧食。
所以,沒什麽好怕的,這次的神鬼之災,我們也能度過去。”
“如何度?”薛鴻飛問道。
“自渡!”葉初秋答。
薛鴻飛還想要說些什麽,葉初秋便道:“你不必擔心,好生練武,以後為朝廷出力的地方還多著呢。”
“葉先生說的對,佛不渡人人自渡,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即便真的會有神鬼之災,也沒什麽好怕的,咱們幾個,還是不要杞人憂天了。”袁老伯開口說道。
似乎是認可方才葉初秋的那一番話,所以他也稱呼為先生,表示對的尊重。
“袁老伯,你知道帝王紫氣嗎?”葉初秋結束這個話題,問起別的來。
實際上,最想要問的也是這個話題,之所以問別的,不過是想要試試袁老伯的斤兩罷了,畢竟這件事對葉初秋來說很重要,也不宜讓太多人知曉。
“帝王紫氣麽,倒是聽說過,傳說中,居帝王之位的天子,頭頂紫氣,上自有真龍護佑。”袁老伯說道。
“那老伯可聽說過,有人用這種帝王紫氣修煉的?”葉初秋又問道。
“嘶,這個嘛……”
袁老伯抬頭看了葉初秋一眼,“倒是略有耳聞,這種帝王紫氣,據說可以被一些修道者用來修煉法。”
“可以修煉何種法?”葉初秋又問道。
“這個老夫就不知道了,不過一些瞳、氣之都會用得到。”袁老伯說道:“不過這都是世間尚有靈炁之時的法了,後來靈炁不存了,這些修道者為了活著,又搞出了諸多法來。”
說到這裏,袁老伯看了薛鴻飛一眼,“如薛家那棵老槐樹,就是薛家祖輩用法催生的,用它可以代替法壇控製厲詭。”
“我見過那老槐樹了,它至今還有能力托夢給我。”葉初秋說道。
“嗯,這老槐樹得有個兩三百年了,有點靈異也不足為奇。”袁老伯說著,又似笑非笑的看了葉初秋一眼,“葉先生,像你手中這顆氣珠,對那老槐來說可是好東西。”
“哦,難怪它托夢給我,說是見到了我們母二人上煞氣太甚,怕我們將它一把火燒了,特來告罪求饒,原來它是為了氣珠啊。”
“這個老夫就不得而知。”
袁老伯瞥了母兩人一眼,手著胡須,斜坐在椅子上,一副悠然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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