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縣衙,他先遞上了拜帖,“小生寧州生員林修遠,前來拜見。
守門的差接過拜帖,看了兩眼,問道:“你就憑借這一張拜帖,就想要見我們縣令?你還有別的手信沒有?”
“沒有。”林修遠搖頭。
“那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我們縣令大人忙得很,怕是沒時間見你。”差勸道,抬頭譏笑著看了他一眼,“一個外地來的生員,也想要見我們縣令,若是人人都是如此,那我們縣令還不累死了。”
“你說這些風涼話,快去給我們遞帖子吧。”一旁的冷彬便說道。
“行,小人去給兩位生員老爺遞帖子。”差故意裝腔作勢,語氣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他走衙門,倒是也不敢扔掉這帖子,怕他們真有什麽來頭,以後被縣令問責,不過沒好的事,他也是不會用心的,便將帖子往衙門後院的門房手裏一塞,“王伯,門外有兩位外地來的生員想要見我們老爺,您有空將這些帖子給老爺吧。”
“哎,好。”門房應了聲,這些差遞給他的帖子,一看就不是十分重要的,他雖然不會扔掉,但也不會特意去送,隻是等老爺的長隨路過的時候,將之遞給他,再由長隨將帖子放到老爺的書房書桌上。
等老爺看到這帖子的時候,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反正一切隨緣。
林修遠兩人的運氣顯然不是特別好,見到差出來,他便問道:“這位差爺,請問我們的帖子送了嗎?”
“送了,不過我們老爺什麽時候看到,什麽時候願意見你們,那就不是小人能控製的事了。”差搖著,吊兒郎當的說道。
“這樣吧,再去給我送一張吧。”林修遠直接從懷裏掏出十兩銀子的銀票,當著差的麵夾進拜帖裏。
差見到林修遠的作,再到這帖子遞到他的手裏,他瞥了林修遠一眼,“你這書生,倒是有趣的。”
“那是當然,初來貴地,當然要使出一點特殊的能力了。”林修遠淡淡的說道。
“也是。”這次得了銀兩,差沒什麽好說的,直接進了後衙,幫忙將拜帖送到了老爺的手上,“老爺,門外有兩個外地來的生員要見您。”
“外地來的生員,見本老爺做什麽?”
魚躍縣的縣令,是個滿肚腸的家夥,頭大耳的,整天也不做事,就喜歡在後衙聽著小曲,過他的小日子。
“小人也不知道,不過他們看起來好像頗有來曆的樣子。”差如此說道,縣令一聽,便道:“既然如此,那就見見他們吧。”
看看,鈔能力在哪裏都是好使的,若不是差說他們頗有來曆,這縣令本就不會見他們。
很快,兩人就被請了過來,縣令見到他們儀表堂堂,雖然不是樂嗬嗬的,但態度也還算不錯,“兩位遠道而來,求見本縣令,可有什麽要事?”
“自然是有要事想要見您。”林修遠直截了當地開口問道:“朝廷今年頒發政令,免百姓兩年賦稅,不知這事您是否得知?”
“知道。”縣令點頭,“本縣令也沒打算去收他們的稅嘛。”
“那我怎麽聽說,衙門去鄉下征集了許多民夫來縣城修城牆呢?”林修遠又問道。
縣令臉上的神冷了一下,“林秀才是吧,你這一路走來,可有看到城牆上,哪裏有民夫的?”
“未曾見到。”林修遠搖頭。
“那不就得了,本縣令本就沒有去鄉下征集民夫。”縣令否認道。
“既然您沒有,那人去哪裏了呢?”林修遠淡淡的問道。
“年輕人,我們這是屬於莊王管的,人或許是被莊王調走了,我一個小小縣令,能管什麽事?你說朝廷不收賦稅,縣衙不會去收,但是,不代表別人也不會去收。”縣令說道。
“您的意思是,這些事,都是莊王幹的?是他調走了民夫?而且,他還打算繼續收稅?”林修遠問。
“這個本縣令就不清楚了,畢竟現在還沒到收稅的時候,不過民夫一事,確實於本縣令無關,至於是不是莊王給調走了,本縣令也不清楚。”
“這樣啊,那不知道莊王的王府在哪?小生這就去找莊王詢問一二。”林修遠開口道。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聽到這話,縣令是真的忍不住想笑,人家莊王會見你一個小小秀才嗎?但他也沒多說什麽,隻道:“莊王就在貢州府,離這有三百裏地,走路要走五六天。”
“五六天罷了,也不費多時間,我們這就去貢州找莊王,希縣令您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林修遠說道。
“本所言是真是假,你去找莊王一問便知。”縣令說了句。
“行,還有一事,要麻煩您。”林修遠又說道。
“什麽事?”
“就是袁大夫的事,他曾經被人陷害醫死了人,從此不能再行醫,但小生找他看過病,他是一個不錯的大夫,縣令大人可否寬恕他,允許他行醫?”
“袁大夫啊,這事本縣令倒是不清楚。”縣令說著,問一旁的差,“這事你清楚嗎?”
差湊到他耳邊把話一說,縣令便道:“既然事已經過了這麽久,想必他也已經改過自新了,就給他一個機會,允許他再行醫吧。”
“那便多謝縣令了。”林修遠說著,朝縣令拱拱手,轉離去。
“就這?”
從縣衙出來後,冷彬是百思不得其解,“你不是要找縣令問清楚嗎?怎麽就這樣三言兩語就被他打發了呢?”
“我不被他打發,又能如何?他說的也有道理,若是此地真的是屬於莊王的地盤,不將莊王這棵大樹挪開,做什麽都沒用。”
“可是憑借我們兩個書生,怎麽能將莊王挪開呢?”冷彬又問道。
“車到山前必有路,先去貢州府見了莊王再說吧。”林修遠淡淡一笑。
冷彬並不像他這般樂觀,他覺得他們兩個小生員,想見縣令就這般麻煩了,更何況是去見一個王爺?說不定人家理都不會理你。
他將這疑說出,林修遠卻是說道:“他是王爺,可他到底是前朝的王爺了,如今朝廷是沒有力跟他清算,若是真跟他清算,他能不能當這個王爺,還猶未可知,就這,他還敢不遵從朝廷的政令?”
“也是。”冷彬點點頭,“愚兄癡長你十歲,卻不如你看得徹,還是不多給你提建議了,反正愚兄跟著你走就是了。”
“兄長莫要妄自菲薄,我這樣做,也不一定是對的,不過這事,哪怕我們做錯了,被他騙了,又如何呢?大不了耽誤幾天時間罷了。”林修遠說道。
“也是。”冷彬表示認同。
另一邊,差也覺得好奇,忍不住問縣令:“老爺,您真就讓這兩個書生去找莊王?若是他們真的去了,還見到了莊王,到時候,他們說自個是您過來的,那豈不是對您不利?”
“若他們真的見到莊王,那也是一件好事。”縣令卻是說道:“本雖然沒有作為,但也從來不會去阻攔別人做事,君子有人之。”
畢竟若真能不收賦稅,對他來說,也是好事啊,每年收稅的時候,整個縣衙都會忙的飛狗跳,百姓鬧,差也鬧,連他都不得不站出來主持大局。
若是不收稅,大家都輕鬆,指不定鄉下的那些土地主,還會主來孝敬他呢,差們下鄉去告知百姓們這件事,到時候從中要點好費,也是輕而易舉,而百姓們了賦稅,心中也高興,這是三贏的局麵。
所以,他不得林修遠兩人能事。
隻有差,上應著,心中嘀咕著:就你這滿肚腸的家夥,還能人之?
不過這話,他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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