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暖從楚國皇宮出來就被包圍了。
看著清一的裳,以及清一的子。
顧初暖腦子裏浮出現兩個字,冰族。
一個弟子道,"花使,就是,剛剛楚國恭恭敬敬把請進軍營的,又恭恭敬敬把請出來,一定是楚國的人。"
一個十幾歲的小子走出來,將顧初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
"你就是楚國的爪牙?楚國派你出來幹啥。"
"你又是誰?"
怎麽不記得冰族還有這麽一個人。
花使可是除了族長與長老外職位最高的了。
一般實力最也得達到五階中階以上。
而……
不過區區三階,就能當花使?
再看冰族其弟子,基本也都在一階與二階之間。
這個實力太弱了。
隨便一個稍大點的勢力都足以滅了冰族。
想當年,冰族屹立夜雨大陸,各方勢力聞風喪膽,族弟子實力幾乎都達到五階以上。
而那些人,全部都跳下煉丹爐了,隻為幫他們玉族解開咒。
想到冰族死去的人。
想到白錦。
顧初暖手向自己的心口。
時隔多年,那裏依舊疼著。
想到那些自願犧牲的姐妹,就心痛難當。
"我嘛,我是冰族四大花使之一,白然。"
"白然……你跟白錦是什麽關係?"
白然聞言,高傲的直背脊。
"看來你對我們冰族還是了解的嘛。沒錯,白錦就是我的師傅,我的武功都是教的。"
"白錦的實力可是達到了六階,你不過區區三階。"
"師傅剛撿了我沒多久,就犧牲了,不行嗎?"
顧初暖總的不過說了幾句,白然眼眶就紅了,哭著懟顧初暖。
顧初暖一時間無言了。
好像也沒說什麽吧。
隻是好奇白錦教出來的弟子,實力怎麽那麽弱罷了。
"我告訴你,我們綺羅聖使就在附近,你這個楚國的爪牙,馬上把魔主出來,不然我們冰族,還有玉族都不會放過你的。"
"知道我們冰族跟玉族是什麽關係嗎?我們的族長跟玉族的族長是同一個人,實力可是達到七階巔峰的。"
顧初暖笑,"那你知道我的實力是多階嗎?"
"我管你多階,你再高也不可能高過我們族長。"
"顧初暖臨終前不是把冰族族長之位傳給花綺羅了嗎?為什麽不繼位?"
"楚國爪牙果然把我們打聽得一清二楚。哼,我告訴你,你若不出魔主,信不信我們有一萬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顧初暖將白然別在脖子上的劍拿開。
"說了這麽多,你總得告訴我,冰族跟魔族素無關係,你們為什麽要救魔主?"
"魔主逆天改命救我們族長,為我們族長付出了那麽多,又是族長的至好友,我們冰族全族上下自然要保護魔主。"
原來如此……
顧初暖哽咽,"冰族為做的已經夠多了,你們無需再為做什麽,好好過你們的日子即可。"
"你這人好生奇怪,我們這是為我們族長做的,又不是為你做的,你在這裏嘰嘰喳喳做什麽。"
另一個弟子道,"聖使,要不幹脆把抓回去嚴刑拷打吧,看還說不說出魔主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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