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看著這個更大的紅豹,他心極其不愿,要是讓把這個抱回去,那張一米八的床上怕是徹底沒了他的位置。
“排隊的人有點多,要不我們去玩別的吧。”
“不多啊。”溫子言眼下正興致,一點沒注意到他的不對勁:“大家都是看熱鬧的,沒玩。”
說著就直接掃碼付了錢,縱使周良哲再不愿,也架不住人家手握管家大權,只能在心里祈禱打不中就沒了興趣去玩別的。
溫子言順利拿到裝好子彈的槍,瞇著右眼自信的對著氣球就是一槍,畢竟扔筆提醒學生的時候可是一扔一個準。
“嘭!”
卻是槍的聲音,盤上的氣球紋不。
溫子言默了兩秒,暗念一句“意外”,很快又調整好了心態,只要剩下十四槍都能打中照樣也能得一個紅豹。
這次比之前認真了些,仔細的瞄了好幾次才開槍,隨著再次“嘭!”的一聲,依舊沒聽到想象中氣球炸的聲音,圍觀群眾都忍不住笑了,揶揄著打趣。
“看了這麼久,這還是第一個開頭兩槍都沒中的。”
“準頭不太行誒。
溫子言再次沉默,很快退而求其次,小絨也是很可的。
有了前兩次的失敗經驗,終于得出了一個結論,邊上的不好打,一點都不旺,得打最中間的。
大家對的第三槍都很好奇,那張刺激程度堪比親眼見證自家孩子寫高考試卷。
這是最后的機會了,否則就連小絨都拿不到了。
溫子言反復調整姿勢,看起來還真有兩分樣子,以至于新加的觀眾還真被給唬住了。
“這人看起來好專業,老板不會本無虧吧?”
“哪有那麼夸張。”
溫子言努力摒棄耳邊的嘈雜聲,眼神銳利的盯著最中間那個紅氣球,終于在大家張的見證下。
“嘭!”
順利完三槍落空的壯舉,現場一片可惜聲。
老板擺攤這麼久,也沒見過能連續三槍落空的人,果斷大方上決定再給一個機會,又多給裝了顆子彈:“這槍不給你算,你要是剩下十三槍都能打中我還是送你一個小的。”
溫子言并沒有多興。
侮辱!赤.的侮辱!!
扔了這麼多年的筆頭居然一槍都打不中,就連老板都同了。
“那個……”溫子言郁悶的開門:“要不我還是別打了吧。”
“沒事沒事。老板大方的擺手:“再試一次,肯定可以的。”
面對老板的鼓勵,溫子言還是決定盯著力把剩下的子彈打完,好歹也得走到最后,隨機瞄準一個氣球,,剛準備扣扳機,下一秒就直接被周良哲握住了手。
“放輕松。”
兩個人一起打中的幾率更低,老板倒是沒有阻止。
溫子言突然的安定了下來,雖然也不一定打中,但至底氣足了不。
依言目視前方,把扣扳機的權利給了他。
周良哲托著的手調整位置,隨著“嘭!”的一聲,第一個氣球終于被功打,就連圍觀群眾都由衷替開心。
“厲害啊。”
溫子言興的回頭看他,笑得十分燦爛,眼里帶著耀眼的。
周良哲對的夸獎很是用,就連看似嚴肅的聲音中都帶著藏的笑意:“繼續。”
兩人的距離很近,他溫熱的呼吸就在耳邊,聽得溫子言有些心猿意馬,注意力都不在打氣球上了。
周良哲技很好,在他的掌控下剩下的子彈也都順利打中了氣球,老板從來沒有這麼發自心開心的送出禮過。
抱著贏來的戰利品,溫子言十分得意:“我真厲害。”
“你厲害?”周良哲低笑一聲:“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搶我功勞?”
溫子言臉不紅,心不跳,氣不:“男人的功勞都是為老婆掙的,我拿來用名正言順。”
贏的時候十分得意,但抱了沒多久溫子言就煩了,抱著這麼個東西,做什麼都不方便,攤子上那麼多小玩意兒,看著就手。
只想了兩秒,最后反手就把皮卡丘塞到了周良哲懷里:“你的戰利品,給你了。”
這下倒是忘了之前的得意了,周良哲十分無奈,他一個大男人,手里卻要抱著個皮卡丘四招搖。
前面有個賣吊墜的攤子,吊墜都是些廉價的石子,但每個上面都有不同的字,客人可以自行挑選做手鏈。
溫子言挑了半天,終于從里面挑了兩顆遞給老板穿紅線。
付了錢后把其中一顆系到周良哲手腕上,一邊酸溜溜的警告他:“不許取下來,我看以后還有誰敢打你的主意。”
周良哲難得見這樣,要說笑更像是在悄悄的吃醋:“看出來了?”
溫子言心底翻了個白眼,說:“我又不瞎。”
他昨天先是“一不小心”忘了碼,又在人前故意親的親,再加上那姑娘那一瞬間流出的失落眼神,除非真是個傻子才會看不出來。
“那你現在是……吃醋了?”
溫子言故意把繩子拉,沒好氣的瞪他,后者手腕卻都沒一下:“怎麼,很得意?”
確實很得意。
周良哲強忍著笑,沒什麼誠意的回答:“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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