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哲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為什麼沒回我消息?”
沒想到男人也這麼不好哄,溫子言無奈道:“我不是擔心你喝多了還沒起嗎。”
這個理由還算名正言順,周良哲也接了,幫掉臉上的水珠:“下次不管我醒沒醒,都要回我消息,今天的也要補上,知道嗎?”
他就想多說幾次想他。
“行行行,明白了。”
溫子言拿出手機現場給他回了文字“我也想你了”這事才算完。
這下算是明白為什麼周幽王會烽火戲諸侯了,自己置事外的時候會覺得人家昏庸,可那麼一個合自己審的大人跟自己撒,換是周幽王,說不定能比人家更昏庸。
現在的境就好像版周幽王,周良哲就是迷的褒姒。
周褒姒很滿意,看見溫季川掛了電話立馬就恢復了正經,轉陪老丈人喝茶聊天去了。
溫子言幻想瞬間破滅,果然,男人都是提子不認人的大豬蹄子。
兩人吃完早飯就回去了,半道上突然下起了雨。
難得的周末,溫子言抱著小白粥靠在周良哲上看你著電影,雨聲打在窗戶上發出治愈的嘩嘩聲。
電影已經進展到男主人公被家里迫分手,在雨中嚎啕大哭,質問老天爺為什麼這麼殘忍了。
老套的劇,浮夸的演技,再加上十分拉的服化道,催眠效果比溫子言看的解視頻還好。
大大的打了個呵欠,實在忍不住了。“換一個吧,不好看。”
周良哲的心思本來就不在電影上,看什麼對他來說都無所謂:“想看什麼?”
溫子言想看個能活躍一下神的:“開心鬼吧,又搞笑又有劇,演員演技也不錯。”
開心鬼實際上并算不上是鬼電影,更沒有恐怖元素,溫子言看得直笑,劇進人階段后的眼皮也慢慢變得沉重起來。
演員表隨著片尾曲升起,周良哲關掉電視,在這種溫馨平靜的氛圍里溫聲開口:“今天老師問我,對婚禮有沒有什麼看法。”
“也跟你開口了?”溫子言換了個姿勢,閉上了眼睛,聲音懶懶的:“他們也真是的,瞎心。”
“那你現在是怎麼想的?”
當初不想辦婚禮,那現在呢?
溫子言今早起得早,又在這麼舒服愜意的環境中躺著看了場電影,眼下困意正盛,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其實我是真覺得婚禮不重要,只要我們在一起就好了。”
說完這句話,便再也控著不住洶涌的睡意,緩緩閉上眼睡了過去。
我們在一起就好了。
周良哲心里頓時暖洋洋的,眼里是快要溢出來的,他有一個沒一下的玩的頭發,良久才終于玩夠,把抱回了房間。
他作很輕的掀開被子,生怕把吵醒,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抱住了。
溫子言這一覺睡得很香,連夢都沒做一個,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茫然的轉,看向還睡著的周良哲,突然勾了勾角。
這麼優秀的男人,是的。
“看什麼?”
周良哲突然睜開雙眼,眼神清明,不帶半點睡意,兩人臉對臉躺著,溫子言質問他:“看看不行嗎?”
“當然可以。”周良哲攬住,縱容道:“隨便看。”
他這麼說溫子言反倒不好意思盯著他看了,扭頭看響漆黑的夜,幽幽的嘆著氣嘀咕:“明天可不能這麼耽誤時間了。”
現在做飯太晚了,兩人點了個外賣后出了房間。
小白粥剛拉完屎,正在刨貓砂擋屎。
周良哲極其自覺的給貓鏟屎,自從小白粥住進家里,擼貓的多半是溫子言,而鏟屎換貓糧的多半是周良哲。
“明天我陪你去逛街吧。”
“逛街?”溫子言來了興致,立馬就答應了:“好啊,我也好久沒逛街了。”
周良哲剛準備說話,溫子言立馬又道:“得上夏夏。”
毫沒給周良哲說話的機會,興致的給柳夏打電話去了,留下周良哲一個人理貓屎。
周良哲:“……”
“那就這麼定了,明天早上十點,步行街見。”
溫子言定好了時間,終于想起被自己忘的人,后知后覺的問他:“你不介意吧?”
介意。
“你開心就好。”
溫子言當然開心了,第二天特意打扮得的才出門,們在約好的地方見面,結果原本以為三人,如今卻變了四個人。
八只眼睛,面面相覷。
柳夏率先打破僵局:“你怎麼還把學霸帶來了。”
溫子言同樣看向邊的趙乾:“行了,半斤別說八兩了。”
“我沒讓他來。”柳夏語氣有些生:“他自己跟來的。”
兩人很快把兩個男人拋在腦后,自顧自的逛起了街。
“這馬上夏了,得買子了。”
溫子言看著手里薄得幾乎明的連,立馬看了眼趙乾的臉。
果然,趙乾看到這條子立馬就不爽了,立馬飛奔上前奪過了子:“不行!這條子不行。”
柳夏立馬不爽了,又氣憤的奪過子:“我偏要!我明天就穿。”
趙乾氣勢弱了不,好聲好氣的跟商量:“這條真的不好看,你換其他的,隨便你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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