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有皇族人過來,所以比賽還是很公平的。”
老者又指了指後,說道:“就在安排的房間裏休息,晚上會有人來送飯菜。還有,比賽一共進行三天。”
蘇婉尋點頭答應,就帶孩子離開。
到了後院,又有大夫將他們帶去房間,總共就安排了兩間。
“參賽者實在太多,就將就一下,有的醫館,七八個才分了一間。”
蘇婉尋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更不想搞特殊,便答應下來:“沒關係,我們自己想辦法分。”
“你和孩子一間,我和勉為其難一間。”
雲天墨勾住齊非樂的肩膀,笑容漾:“有需要盡管喚,我們不會睡。”
“滾!”
齊非樂將他用力推開,挽過蘇婉尋的手臂進屋。
屋子很幹淨,除了床榻和桌子之外還有書櫃和藥櫃,藥櫃共有八層,一層一層分開得很清楚。
裏麵藏著的也都是名貴藥材,有的甚至很難買到。
“看來陛下或者天尊都已經通過關係了,所以才給你安排這樣的房間。這次第一名定然是你的!”
齊非樂好奇地去這些草藥,有的連見都沒有見過。
蘇婉尋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這些藥草上。激地道:“玉骨參,雪蟬,這些還都是極品。我記得皇宮裏都沒有!”
“娘親!”
小睿臨突然一聲驚呼,下一刻就將蘇婉尋往前推。
他的力氣很大,竟真的將推出好幾步。
齊非樂低頭一看,腳下居然出現一條花斑蛇,隻差一點點就要咬到們。
小睿臨本不怕,取出小匕首,“嗖”得一下刺中蛇的頭部。
當場斃命!
小睿臨握住的手,說道:“娘,有人要害你!我們要小心!””
這話才落下,他們的門就被敲響,一個男子驚慌失措地躲進來。
齊非樂見他臉慘白,雙目不正常的突出,像是中了什麽毒。
“這裏有人定了第一名,有人要害我!你們能走就走!”
他捂著眼睛,剛沒說兩句就暈厥了過去。
“喂!喂!”蘇婉尋推了推他,毫無反應。
細細一聞,上竟還帶著腐朽味,應該就是十大毒王之一的“腐散”,無無味,中毒者會在短時間腐爛。
二話沒說,直接取出藥箱中的金針為他治療毒。
半個時辰後,男子就蘇醒,見到眼前眼盲的,聲道:“這比賽不能參加,你們還是走吧。”
蘇婉尋能聽出他語氣中的恐懼,便說道:“究竟怎麽回事?你說出來,我替你解決。”
“這場比賽現在都了相護的道場,哪裏還有什麽公平可言?當年蘇丞相還在位時,至還有公平可言。可現在……”
他幾乎說不下去,是恐懼還有無奈。
齊非樂說道:“陛下至對百姓還不錯,他隻是殺叛黨而已。”
“他要打仗!難道連這都不知道?許將軍失蹤之後,他又殺了很多將軍!真有本事還有幾個?不過都是怕他的狗奴才!”
這男子也是恨毒了,在不知道蘇婉尋皇後份的前提下將心裏話全都說出來。
“蘇丞相告老回鄉後,方家就起來了。方大人的三個兒子都是殺神,如今取代了許將軍的地位。他們家可謂是當朝盛寵。就連醫藥界都想要染指!”
男人的拳頭握著,憤憤地說道:“簡直混賬東西!”
蘇婉尋想起方才的蛇,心有餘悸地問:“這次比賽,方家人也有染指?那他們為什麽要你?”
男人說道:“我們齊風堂開了已有百年,我父親還是上一屆的杏林大醫。可這一次定的大醫卻是方老爺的侄子,那個混蛋早就看上我的兒,我拒絕過數次,他們傷了我兒的眼睛,這次沒想到竟在我的飯菜裏下毒。”
“簡直欺人太甚!還有王法嗎?”齊非樂氣得眼皮直跳。
這種公然下毒,就無人去管?
“你就一人過來嗎?”蘇婉尋問他,似乎已經有了主意。
“我帶著兩個兒,們方才就不見了,肯定是被方家人帶走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唯有皇帝能管他!可皇帝正在征兵打仗,又怎會管我的事?”
男子咬牙切齒,聲音裏帶著一噬心的恨。
蘇婉尋道:“不如這樣,我們三個替你們去。”
想要揭穿他們,就隻能用這種辦法,否則他們也不敢對自己下手。
“什麽?你要替我們去?你們是,是誰?”
男子不可置信,隨後又勸道:“別了吧,他們對我恨之骨。怕是……”
齊非樂笑著道:“別怕,有天神庇護!不過先講明白,等贏了,這大醫之名還是得歸我們三濟閣。”
“好,若是您能替我,替我比賽,那真是激不盡!”
男子跪地,熱淚盈眶地道:“救命之恩,我齊某他日一定會報恩!”
等男子離開後,蘇婉尋就準備去隔壁,並將想法告訴雲天墨,三人易容去替代齊家父參賽。
到時候揭穿方氏一族的卑劣!
可剛走出門就和一個高大的軀撞了個滿麵,差點將整個人彈出去。
“對不起,走得太急,我的視力也不行。”立即彎腰行禮。
齊非樂從高就能看出此人就是陛下。
他又跟來了!真是寸步不離,到骨頭了。
扯出一個尷尬的笑容,口就說:“誒!他就是上回來看不舉的啞耶!真是巧了!”
景慕霆的俊發沉,眸漆黑,甚至開始沉沉息。
“他,他不是病人嗎?難道也是大夫?”
蘇婉尋對這個病人還是有記憶的。
“他用手勢表示,他雖然會醫,但不懂自醫。上回給他開的靜心藥好像沒什麽效果……”
齊非樂隻能自我發揮,表凝重,角搐:“還是需要你親自調理。”
“什麽?”蘇婉尋似乎對這個詞不滿意,甚至後背發寒。
什麽是親自調理?
“他太可憐了,若是沒了妻子,兩個孩子就是沒了娘親!”
齊非樂在景慕霆的暗示下,越說越離譜,但語氣和表卻非常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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