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醉了,醉了怎麽和鬥?”
笑得豔人,又有幾分溫。
可自始至終的視線都是垂下,沒有一卑微,反而著幾分傲氣。
景慕霆看著手中的那一瓶藥,直接打開吞下,沒有一猶豫。
這舉倒是讓風祭怔了片刻,繼而笑著問:“陛下不怕我下了毒?”
景慕霆勾了勾,似乎毫不在意。
“難道陛下不知人本就是毒?”
風祭捂輕笑,隨後抬起白皙的手,輕輕揭開麵紗。
“這張容,比起陛下的皇後,如何?”
冰藍的雙眸宛若燦星,嗓音微啞。
這的確是一張令人驚豔到歎止的容,不似蘇婉尋的致,它得更張揚,甚至勝過安清書。
景慕霆的眸深已劃過一道殺意,但麵上不顯,溫聲回:“是朕的妻,朕從不拿和其他人比。”
聽了這回答,風祭似乎還是不太滿意,柳眉輕皺。
走到那塊燒痕跡麵前,歎道:“忘了告訴陛下,隻要你練了天書,你就再也回不去了。如同嚐了罌粟花……”
景慕霆凝眉,低聲問:“為何要找朕?希一起對付你的母親?”
“我母親是您能對付得了嗎?我隻是想替您保住大尊。”
風祭將手裏麵的麵紗輕輕一放。紫麵紗緩緩落下,過景慕霆的鼻尖,落他的懷裏。
這作其實很曖昧,可的姿態卻沒有一點放低。
隻見的紅微勾,稍稍彎腰,挑眉又道:“我欣賞陛下!”
景慕霆看了一眼懷裏麵紗,掌心一攏,一團火焰直接燒化。
沒有半點猶豫!
他的語氣卻依舊溫和:“朕的大尊不需要你來保。”
風祭看著被燒灰燼的麵紗,臉有一瞬間的暗沉。
“的確,陛下是整個大陸最強大的霸主。可你也別忘了我母親的強大,可以玩轉這麽多人,你遲早也會被拿。”
的語氣已帶有不悅,同樣,了一開始的傲慢。
“朕不喜歡被威脅,你若願意合作。朕可以奉陪,但你若威脅……”
景慕霆的話音微頓,看了一眼掌心中的灰燼。
“我想要什麽,以後自然會告訴陛下。”
風祭似乎不願再提及這個話題,隨後又給了他一包藥。
“給你母親喝下,三天後就能清醒,不過需要配合天書的上半部分。”
風祭又看向那燒毀的盒子,道:“陛下那麽聰明,即便燒毀,也應該記得容吧。要不要救您母親,你自己選擇。”
說完,就轉要離開。
可在離開之前,又突然想到什麽停下腳步說道:“還記得素無心嗎?”
景慕霆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想作嘔,眉頭不由皺。
“如今是我母親手下最厲害的一條狗,咬起人來絕不鬆口!的兄長也有很多兵馬,這些兵馬被我母親重新曆練,可比以前強多了……”
風祭很平靜地告訴他真相。
後又看了一眼他腳下的酒壺,笑著道:“解酒藥解得了酒,卻解不了心結。不如我陪你?”
“你陪我?”
景慕霆也笑,他想起前世陪他喝酒最多就是眼前人。若對素無心是純屬的利用,但對這個人,似乎有那麽一點信任,甚至欣賞的一傲慢和聰明。
可最終他還是拿起酒壺猛灌嚨,隨即扯苦笑:“可惜朕心上的人不是你,無用……”
風祭倒是覺得無所謂,彎腰撿起一隻酒壺。
也是一口氣灌下許多,漫不經心地道:“不是我又怎樣?我可以陪你喝,喝到吐,喝到將痛全部發泄。明天一早,再給您一顆解酒藥……”
這一夜,他沒有再回寢殿,蘇婉尋卻是一夜未眠。想起那四年多所的磨難。
是怎麽樣一步又一步戰戰兢兢地走下去,每次回憶都會一冷汗。
輾轉反側許久,索起翻看醫書,希能早日配出毒害柳氏的毒藥。
也唯有配出毒藥才能研製出解藥。
“小姐,小姐……”
白芨匆匆進門,張地道:“咱們的眼線給了消息,說是藥蟻都朝著一個地方湧過去。”
“真的?”
激萬分。
雖然景慕霆也派了人隨時盯著柳如萱,也嚐試從手裏弄到毒藥。
可是很奇怪,他們居然始終沒有查出何時下藥。
即便弄到一點湯藥,最後查出來還是沒有一點毒。
所以蘇婉尋就想到了一個法子!
出重金弄來一種藥蟻,這種藥蟻是在師父給的書中記載著的。
隻要將它們養在湯藥裏一段時間,它們就可以在百裏之地找到類似分的藥。
養了兩天就放出了,沒想到才放出去一天就有了效果。
“走!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
此時腦子裏隻有救柳氏。
為了避免被人發現,兩人還是換上了宮婢的服。
按照給的路線,很快就找到了藥蟻聚集的地方。
果然,這裏有一些黑漆漆的東西。
“這應該就是藥渣滓,太好了!”
蘇婉尋立即取出罐子,隨後將這些藥渣滓全部放進去。
“誰!誰在這裏?”
附近傳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