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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白月光是我》 第199章 景慕霆,我會離開你

“小姐,究竟發生了什麽?告訴奴婢!”

白芨很擔心,想要上去詢問。

然而一枚銀針卻已刺的暈睡,應聲倒地。

蘇婉尋幹眼淚,痛楚的眼眸中不再死寂,而是凝著信念和勇氣。

先快速和白芨換上服,然後撐著傘出門,朝著天公主的院子走去。

景慕霆,我恨你!

恨你前世的無,恨你今生對我的控製和欺騙,無論你我,我都會離開你。

但在離開你之前,我一定幫你渡過此劫……

公主的院子是開著的,安清書似乎料定會來,竟坐在門口等

的笑容和以前一樣和煦溫,甚至還輕喚:“王妃,您來了?”

蘇婉尋走到麵前,清眸冰冷,深深凝視著

“為什麽要欺騙我?為什麽要害我婆母?”恨聲問。

“王妃,這些日子。我真心將你當朋友。”

安清書的眼神和從前一樣,沒有一一毫的算計,隻有真誠。

“嗬,當朋友還要害我親人?”

蘇婉尋冷笑,眸閃過一道銳利,不想和眼前再說一句廢話。

長袖裏的掌心已住五銀針,針尖淬滿毒

心裏默念著師父教的口訣,白皙的手腕果斷一翻,直刺的五大命脈。

針法快,狠,準!

安清書始料未及,竟然沒有躲開,頓時四肢發麻,雙膝站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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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要殺便殺!我無話可說!”

已跪倒在地麵,聲音虛弱,但還是字字清晰:“你們是鬥不過雲天墨的,整個天都在被他控製,我,也是他威脅來這裏和親……”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害了我娘!”

蘇婉尋取出隨攜帶的匕首,抖著手舉高,隨時都要對著的頸脈刺去。

“他得到了半本書,足以讓他得到這天下!”

安清書不斷從口中吐出黑,眼神都開始變得虛弱無神。

“但是,我從來沒有對你婆母下過手。我也從來沒有害過你……”

的雙眸閃過一道釋然,淡淡道:“我不怕死,但我怕死在那個惡魔的手裏……”

蘇婉尋這才反應過來,在服毒自盡!

之下,又取出銀針刺的另外一個道,可以暫時延緩毒的發作。

被攙扶上床榻。

“王妃,雲天墨了魔道,六親不認,所以即便他母親在王爺手裏,他也不在乎了……”

安清書拽著的手,和說了一句由衷的話:“你和王爺離開吧,去做對普通夫妻。平平安安過一輩子比什麽都好……”

“普通夫妻?”

蘇婉尋扯苦笑,這是前世的心願。

可得到了又是什麽?

這一生,也許在一瞬間也有過這樣的心願。

可也沒有見這個男人想要放棄江山。

“我隻想知道,怎麽才能治好我娘!”蘇婉尋繼續問。

安清書輕聲回:“除非得到那本書,又或者雲天墨親自去解開邪,別無他法。”

“別無他法?”

蘇婉尋喃喃自語,不斷回想前世,那時候景慕霆最後的勁敵就是雲天墨。

雖然最後還是贏了,但也耗盡一半國力。

被鎖在後宮,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隻記得那三年,景慕霆幾乎夜夜難以眠。

前世能贏,是因為他沒有肋,而這一生,他的肋是柳氏。

“明日,我會替你解毒。你現在命脈裏的銀針也被取出。”

蘇婉尋起,準備離開。

可在離開之前卻又聽到安清書說道:“王妃,其實他一直想得到你……”

回到宮殿,好在景慕霆還沒回來。

又快速和白芨換回了服,佯裝睡了過去。剛躺下,景慕霆就回來了。

門打開,他站在門口,背脊雖然依舊直,但渾上下充斥著哀痛的氣息,

幾縷發垂落在俊前,看上既落寞又疲憊。

借著桌上的燭火,看清這個男人眸裏的

見到這樣的眼神,的心毫無防備地一疼。

如同突然被鋒利的刀子劃破一道口子,滲出鮮

不知道是心疼自己曾的苦難。

還是心疼這個折磨了兩世的男人,心疼他因為母親苦而無能無力的無奈和自責。

“二哥哥……”

蘇婉尋克製住緒,再次喚出這個稱呼。

一切都顯得和往常一樣。

“還沒睡?”

景慕霆緩了臉上的表,扯出一抹溫的笑,若無其事地走過去。

“嗯,等你。”蘇婉尋坐起子,清澈的眸深深地看著他。

多看幾眼吧,以後再也不會見到了。

景慕霆坐在床邊,抬手輕輕覆上冰冷的小臉,歎道:“沒蓋好被子?怎麽這麽涼?”

“二哥哥,娘怎麽樣了?”擔心地問。

“休息幾天就好,放心。”

他低聲寬,隨後又的手,道:“這幾天可能不過來了,我傍晚盡早回來。”

“小寶寶應該穩定了,沒關係。國事為重。”

反扣住他的手。

景慕霆看著兩人相握的手,低聲一笑:“尋兒,你隻要安心養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其實早就料到雲天墨會走這一步棋。

隻是沒有想到他可以不顧自己母後的生死。

誰更在乎母親,誰就會先輸一步。

如今他要做的就是得到那本《人皇天書》的另外一部分。

這些日子早有眉目,卻因為要陪伴尋兒,所以不能去親自找。

這才讓雲天墨捷足先登,控製了天

“嗯,二哥哥放心,我一定會顧及孩子。”蘇婉尋點頭,眼神堅定溫

似乎在告訴他。會一直在,永遠都在。

“對了,二哥哥。我記得上一回,你對雲天墨說,他的母後在你手裏?”

蘇婉尋輕輕撥弄他的手指,似是漫不經心地問起。

景慕霆本不想和討論這些事,但既然問,就回道:“嗯,可他已經六親不認。”

“那你將關在哪裏?”

繼續問,迎著眼前男人狐疑的眼神,自嘲地一笑:“也不知道曾經認不認識?”

“幾麵之緣。”他淡淡回答,隨後就寬睡下。

一如往常,他側抱在懷裏,不同的是,他的手掌一直覆在的小腹。

“你能帶我去見見嗎?”突然在他耳邊輕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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