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兄弟對視一眼,“略有耳聞。”
李羽看向傅相思的眼神裏帶了幾分探究,“不知傅姑娘問及此事,可是有了什麽發現?”
傅相思點了點頭。
“你們既然是秦王的門客,我也不怕你們知道了說出去。”
“自多年前孩失蹤至今,我不敢說全部,但大多數失蹤都與素雪閣有關。”
李家兄弟皆震驚的看著。
誰不知道素雪閣的名聲?他們怎會做出這樣的事?
傅相思未曾多言,隻說,“我親眼所見所聞,素雪閣長老虜去兒為長生。”
“我已知他們將孩藏於何,需你們同我一起解救。”
二人心下震驚,並未第一時間答應。
李羽比其兄長穩重,率先開口問道:“可否冒昧問一句,姑娘如何得知?”
傅相思抿了抿。
猶豫要不要說出蘇離的名字,“偶然得知。”
兩人分明不信,倒也沒有追問。
一時間,三人陷沉默。
李煥心中已有計較,正道:“我二人追隨王爺,平時想要為百姓謀福祉,自然願與姑娘解救無辜稚兒。”
其間商量不談。
事後,傅相思又去了一趟軍營。
三日後。
傅相思與春兮,李家兄弟四人出現在那晚的宅院。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白天看這宅子都有一種森森的覺。
春兮與傅相思對視一眼,上前敲響大門。
敲門許久,始終無人開門。
正待他們強時,大門打開,小廝模樣的人探頭探腦的往外看。
看見四人時,神繃,警惕的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春兮來時已被傅相思告知部分真相,當即虎著一張臉斥道:“瞎了你的眼,敢對聖不敬。”
“聖?”
那人神一變,臉上可見慌。
他打量了傅相思一眼,眼中有些恐懼,卻依舊不敢放人進去。
“可有令牌?”
傅相思沒想到這裏的人這麽不好糊弄,令牌早就還給了玲瓏,上哪兒弄令牌去?
給春兮使了個眼,春兮一個手刀劈暈了那人。
四人過暈在地上的人,進了院子。
院子裏有些靜,約能聞到腥味,彌久不散。
“姑娘,往哪兒走?”
三人一齊看向傅相思,等著拿主意。
傅相思往上看,努力回憶那天晚上看到的,指了一個方向。
越靠近,腥味越濃!
不等他們推開那扇最重要的門,他們已經讓人給圍住了。
四麵八方都是拿著劍的侍衛,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
傅相思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信號彈,拉出引信,朝天空放去。
“速戰速決。”
方才還不打算手的侍衛們看到信號發出,知曉傅相思他們有援軍,當即手。
傅相思隻會點三腳貓的功夫,哪裏是這些人的對手。
李家兄弟更是半點武功不通。
四個人中,竟隻有春兮一個人會武功。
刀劍影,短兵接,春兮竟也沒落了下風。
傅相思瞧著眾人的目皆在春兮上,趁機朝著那扇門跑去。
撞開、房門,裏麵空無一。
怎麽會?
傅相思震驚的走進去,地上還殘留些許的鮮,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被轉移了。】
“參軍,我們來了。”
小白的聲音像及時雨,打斷了院子裏的手。
那些人見來者不善,並不戰,且戰且退,皆退走了。
李家兄弟頗有些狼狽,可見傅相思立在屋子裏不,心中擔心。
進去一瞧,竟是空空如也。
傅相思幹的聲音響起,“人已經被轉移走了,或許已遭遇不測。”
“他們早知道我們會來,留了些人準備除掉我們。”
傅相思不想懷疑蘇離,可是除了他,不知道還會有誰。
是蘇離將帶至此,讓發現了這裏的。也是他說,救不了這裏的孩子。
長生啊!
誰不想要長生!
蘇離也是素雪閣的長老,難道單單隻他免俗,不願長生嗎?
“回去吧。”
傅相思收拾好心,率先離開屋子。
與此同時,慕容泓帶回一貌子的消息傳到了皇後的耳中。
“不爭氣的東西!”
皇後氣得摔碎了一套上好的白瓷,“你去!將那個子帶宮中,本宮倒要看看是個什麽貨?”
慕容泓當日離開,本是去皇後母家商議礦山一事,回程卻帶回絮兒。
自他帶絮兒回府,每日不思進取,隻顧玩樂。
消息瞞不住,頭一個便慕容寒和慕容玖知道了,皇後還在他們後頭知道。
皇後派去的人進了太子府邸,隻聽靡靡之音不斷,其間夾雜調笑聲。
“絮兒,舒服嗎?”
絮兒哼了兩聲。
來人低著頭進去,開口說道:“殿下,皇後召絮兒姑娘進宮。”
慕容泓臉微變,坐直了子。
他旁的絮兒攏了攏服,溫小意的靠在他懷裏,心裏有自己的小九九。
進宮啊!那是不是有機會見到狗皇帝?
是個好機會呢!
“殿下,皇後娘娘要見我呢!”
慕容泓低眸看,“那你想見嗎?”
絮兒笑了笑,當作沒聽見他語氣裏的惱怒,“想啊!”
慕容泓不語,看著底下傳話的人。
來人子微,是出了一頭的冷汗。
慕容泓收回目,親了親絮兒,“跟著去吧。”
絮兒垂眸,掩去眸中厭惡,一步步的朝著來人走去,“那就麻煩這位大人了。”
“不敢當不敢當。”來人惶恐。
瞧著人離開,慕容泓的臉徹底沉下來。
“查,府裏哪個吃裏外的去皇後麵前嚼舌子?”
“是。”
大廳重歸平靜,無人敢在這個時候他的黴頭。
絮兒乖巧的跟著去了皇宮,引路的人心裏道了一句可惜。
這樣乖巧的,到了皇後麵前,怕是連句反抗的話都不敢說。
“到了,姑娘進去吧。”
絮兒點了點頭,有些好奇狗皇帝的正妻是什麽樣兒。
踏進宮殿,上方坐著一人。
“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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