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見多識廣,逗說:“我說件高興的事給你聽。”他抬手指向還算淡定的周衍川,“想想你老公多帥啊!”
林晚本不用轉頭去看,下一秒,就發自心地笑了出來。
周衍川:“……”
領到蓋章的結婚證后,林晚拿在手里翻來覆去地看,然后捂住臉哀嚎一聲:“好丟人啊!”
居然一想到周衍川的長相,就不自地笑著出了八顆牙齒,這事如果說出去,的親朋好友肯定會拿這事來笑話。
周衍川安:“沒事,我們不告訴別人。”
“真的?”張開指問。
“嗯,最多也就每年結婚紀念日的時候……”
他漫不經心地拖長音調,桃花眼似笑非笑地掃過來,“拿出來回味回味。”
林晚腦子里“嗡”的一聲,紅霞從臉頰飛到了耳垂。
作者有話要說:婚前到此結束,下章寫寫蔣珂叭(江決已經等不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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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江決很早就聽說過蔣珂。
南江的樂隊圈子說大不大, 說小不小, 許多人哪怕沒打過照面也知道名字。
所以在音樂節后臺上的時候,蔣珂說喜歡他寫的歌, 想跟他換聯系方式, 江決也沒多想, 就把手機遞了出去。
微信雖然拿到了, 可兩人接下來卻沒怎麼聊過。
現代社會大家各有各的事要忙,誰也不會眼等著哪個陌生人打破安靜過來寒暄一聲,所以江決很快就把這事給忘了。
直到某天下午, 外面剛下過雨,排練室的窗戶還掛著淅淅瀝瀝的雨珠, 沿著的玻璃慢慢流淌到窗臺, 雨后初晴的散落在明澄的小水灘上, 往四周折出絢爛的芒。
“聽說了嗎?蔣珂前兩天又到一個男的, 結果人家眼跑去示了, 倒反過頭來不認賬。”
江決靠在窗邊煙, 被一片搖搖墜的樹葉吸引了目,沒有留神聆聽隊友正在說什麼。
隊友以為他沒聽見, 往前幾步靠近了,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你說這姑娘是不是有意思, 活一個海王啊。”
江決腦海中剛有點靈的旋律被打斷了。
他吐出一口煙圈, 在青白的裊裊煙霧中瞇起眼,不冷不熱地回了句:“海不海王,跟我有關系?”
隊友尷尬了一瞬。
玩音樂的嘛, 總會有那麼幾個另類的存在,表現在有話不好好說,非得話里帶著刺把人當場刺猬才舒服。
隊友本人也不是柿子,換作其他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不了要當場嗆幾句。可是沒辦法,江決長得帥技好,到外面演出特別招小姑娘喜歡,只要有他在,出場費都能漲不。
而且最難得可貴的,是他這人從不在外面沾花惹草,小姑娘崇拜歸崇拜,但本沒有機會能爬上他的床,了許多桃糾紛,從而吸引更多的樂迷,簡直是難得可貴的可循環利用資源。
稀缺資源,當然要謹慎對待。
于是隊友訕笑幾聲,給自己找臺階下:“也是,繼續排練吧。”
江決把煙掐滅,著隊友悻悻的背影,不屑地牽了下角。
他其實不是恃才傲的類型,純粹就是嫌這幫人整天正事不干就知道八卦,有那功夫討論人家姑娘的史,還不如空多寫點歌,否則也不至于組隊以來,所有作品全靠江決一個人完。
他有點疲了,覺得這個樂隊沒什麼意思,剛好最近寫歌也進了一個瓶頸期,可能換個環境會有新的靈。
排練結束,其他人都走了,江決又留下來單練了一會兒,等到天邊余暉散盡,才慢條斯理地收拾東西走人。
他們租的這個排練場地以前是個小工廠。
工廠倒閉后被人買下來重新裝修,劃分一間間隔音效果很好的排練室,再分租給有需要的樂隊。在排練室的時候還不覺得,關門到了走廊,就會聽見從門里溜出來的錯雜樂聲。
今天有個例外,就是樂聲中還夾雜著孩子說話的聲音。
“我新認識了一個姐妹,超級有趣,下次帶來酒吧介紹給你們認識。嗯?什麼我又在外面勾搭漂亮妹子,我本來是想勾搭和一起吃飯的帥哥啦。真的很帥,但后來一出現,我就覺得男人算什麼,才是我生活的力。”
江決斜睨一眼,看見一個孩正站在門邊打電話。
短發利落,眉目清麗,臉上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笑意。
察覺到他的打量,蔣珂也緩緩抬起眼來。
第一印象,是這人個子好高。
貝斯是一種很考驗材的樂,琴頸比吉他長太多,裝在袋子里往背上一背,很容易就把人襯得矮了三分。這種況下,還能注意到眼前這人的雙筆直修長,實在源于他得天獨厚的高和比例。
視線再往上挪,蔣珂眼前一亮。
將手機遠離耳邊,朝對方笑了一下:“你是江決吧。”
江決盯著漫不經心地看了幾秒,回憶了起來:“蔣珂?”
“謝謝你記得我,沒讓我一個人尷尬。”
蔣珂索朝電話那頭說了句“下次再聊”,然后就把手機揣進子口袋,“你們剛搬來這邊排練嗎,以前好像沒見過。”
江決點了點頭。
蔣珂又問:“最近在忙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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