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一起,只要站高位那個愿意紆尊降貴,酒杯一,就能聊開。
賀擎舟與趙學鋒他們也是一樣。
賀擎舟話閘子一開,經濟啦政治啦天南地北一開整,整桌男人,便紛紛接話。
氣氛很快就活躍起來。
幾個孩子坐了幾小時的飛機,這下聞著飯香,饞得兩眼放。
盛晚溪和高麗娜陪他們吃飯。
丁納鎮的食,大部分是當地特的一些野菜或按當地口味烹制的類。
和孩子們平時吃的口味不太一樣。
盛晚溪還擔心他們吃不慣。
結果,小家伙也不知是真慘了還是這些菜對胃口,都吃得津津有味。
有幾個小孩在,隔壁大媽大嬸們搭腔問幾句。
孩子幾歲、讀幾年級之類的。
盛晚溪和他們,你一言我一語,便聊了起來。
男人一聊經濟聊足球,再加一杯酒,就基本能打一片。
人一聊孩子聊家庭,便基本幾個人就能搭幾臺戲。
于是,本來已經到了尾聲的晚宴,又不熱鬧起來。
這一吃就吃到近十點。
道別散場后,盛晚溪問賀擎舟。
“你們是打算去找旅館還是住宿舍里?”
賀擎舟摟著,額頭用力敲了敲額頭。
“你故意的是吧?”
盛晚溪裝傻,“故意什麼?”
賀擎舟道。
“我在龍都你在丁納我倆那是被分居,我千里迢迢飛過來,還要分居,說不過去吧?”
確實是說不過去。
而且,鎮里旅館的條件,賀擎舟可能勉強能適應,但幾個孩子,就未必了。
幸好,他們的宿舍,四樓就有幾間客房。
但之前沒住過人,所以,回到宿舍,盛晚溪和高麗娜便趕打掃清潔了兩個房間出來。
謝涵恩一個房間,三兄妹一個房間。
而賀擎舟,強調不分居,自然是和盛晚溪一起睡的。
盛晚溪安置好幾個孩子,等他們都安然睡,才回到自己臥室。
洗澡時,賀擎舟非要以幫按為由,和一起進了浴室。
洗個澡,洗了一個多小時。
洗完,盛晚溪是被他抱著出來的。
“明天我可能連走路的沒有了……”
盛晚溪趴在賀擎舟結實的膛,半嗔半怨。
賀擎舟開的額發,“放心,還有力氣走,要實在沒有,我當你的。”
盛晚溪指尖他膛。
“怎麼當?”
賀擎舟親親鼻尖。
“抱著,背著,都行。”
盛晚溪翻了個白眼。
“我謝謝你!”
賀擎舟悶聲笑著,埋頭,親上的鎖骨。
臥室里,春|一片……
……
第二天一早,盛晚溪一早醒來,果然,渾酸痛。
賀擎舟摟著,還睡得跟豬一樣。
盛晚溪心里來氣,手,夾著他鼻子。
賀擎舟很快醒來,抓住的手,輕輕親了親。
“早啊,寶貝!”
“早屁,我現在床都下了!”
賀擎舟倒是輕巧,帶著清晨的喑啞。
“那就休息……”
盛晚溪今天還有重要細節要和趙學鋒他們商討,休息是不現實的。
“休息是不可能的,除非,我待到周一晚上再走。”
這下,換賀擎舟不愿意了。
他起了床,拿了制藥膏,任勞任怨地,幫盛晚溪把全上下的酸痛按推拿出近大半小時。
盛晚溪這才舒服一些,勉強爬了起來,洗漱完,下了樓。
“老大,早啊。”
沒化妝,素著一張臉。
所以,高麗娜看清臉時,嘖了一聲。
“賀爺真猛,這是玩通宵?”
盛晚溪踹一腳。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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