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橙可不上他拍馬屁奉承的當。
示范了一小段之后,便出小小的玉手,扯著他爹大大的手掌。
“爹地,快來!”
于是,賀擎舟就這樣被最親近的老婆和兒兒子架到了燒烤架上。
接下來十分鐘的教學時間,賀擎舟愿稱之為人生至暗時刻。
只是練習,盛晚溪和三個孩子便笑得前俯后仰。
賀擎舟知道自己跳不好,但能把老婆孩子逗得這麼開心。
他又覺得,他挑戰極限的舉,值了。
十分鐘后,到了賀擎舟展示團舞的時間。
橙橙很講義氣,手機開了音樂放地上,則站在賀擎舟面前帶著他跳。
橙橙跳得是真好,小腰又細又,甩手抬腳的各種作二凈利落全踩在鼓點上。
反觀賀擎舟,像個僵的骨架,隨著音樂甩扭。
航航魚魚笑得趴在草地上捶地。
盛晚溪直接拿出手機,把這難得一見,不,或許以后都不會再見著的賀爺黑歷史拍了下來。
賀擎舟早就豁了出去,反正,他就把自己當是逗老婆孩子開心的小丑就好了。
賀擎舟的團舞跳完,一家人除了賀擎舟氣定神閑。
另外四個,都是笑得臉泛紅暈,眼睛亮晶的。
賀擎舟抱幾個,逐一親了一遍。
一時之間,只覺得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伺候完幾個小祖宗洗澡睡覺,賀擎舟和盛晚溪才有空坐了下來。
倆人泡了壺果茶,倒了些小點心,坐在院子里乘涼閑聊。
直到這時,盛晚溪才有時間問起他下午去局里的事。
“陸梓怎麼樣了?”
賀擎舟如實道。
“不怎麼樣,依舊在喊冤枉,依舊堅持這事雷志雄和余雪晗才是主謀。”
“可這我們誰都能猜到,卻又誰都沒證據支持,沒用。”
盛晚溪嗯了一聲。
“再找不著證據,是不是就要被定罪了?”
賀擎舟搖頭。
“那得看我們的意愿,作為害者,我們可以要求警方繼續查繼續找證據。”
盛晚溪又點點頭。
“那我們不結案,畢竟,案子還存疑。”
賀擎舟說了聲好。
“都聽你的。”
倆人聊完嚴肅的事,便聊起王凡羽和高麗娜。
“你賭他們誰退讓了?”
賀擎舟呷一口茶。
“這不顯而易見的嗎?”
盛晚溪扭頭看他。
“怎麼講?”
賀擎舟便道。
“這事,凡羽專門來請教過我。”
“難怪……”,盛晚溪這才了然。
“我認識的那個王凡羽,大男人主義的,所以,當最開始麗娜說參與西北職位競崗時,我還有點不可置信。”
“甚至覺得,他大概就是先做出尊重的樣子,之后再慢慢說服麗娜把往回拽。”
賀擎舟瞅著。
“你就這樣看他的啊?”
“不然呢?”,盛晚溪又道。
“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他從前玩得多瘋嗎?我以為,他應該是喜歡乖巧聽話的。”
“那以前的麗娜,是符合他的標準的。”
賀擎舟捧起杯子。
“人是會變的,而且,除了,男人還有種征服的東西。而這玩意,會讓男人對優秀的異產生捕獵占為己有的心態。從本能來說,這也是男人的一部分。”
盛晚溪當然知道征服,但不知道賀擎舟是這樣想的。
“嗯,所以你對我,也有這樣的想法?”
賀擎舟大大方方點頭。
“對!我當然有,而且很強烈,經常像惡魔一樣,我得花好大力氣才能按著它。”
盛晚溪奇怪了。
“那既然這是征服占有,那不就很容易用強的態度對方就范,或者索像那些變態一樣,把人囚在自己的掌控范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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