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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野假裝看不懂:“一回生二回嘛。”
“不能跟你過去。”秦司濯驟然開口:“是跟我來的,必須跟在我邊。”
韓野視線轉向他:“秦總不是要跟盛總談事麼?阿煙一個外人不方便聽吧?”
“是我秦宅的人,不是外人。”說完,秦司濯看了眼姜芷煙,一副命令的語氣:“跟我過來。”
這語氣雖然讓人不太舒服,但姜芷煙還是乖乖跟著他過去。
林深沒有立刻走,注視著韓野,正道:“小野,你才剛回京城不久,別在秦總面前放肆,對你沒有好。”
韓野與他對視,沉默片刻,才開口:“小舅舅,你沒有發現你老板對阿煙別有居心麼?還是發現了........卻視而不見?你想利用鞏固自己在秦氏集團的地位麼?”
“我的地位不需要任何人鞏固,秦總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我的確沒有發現他對阿煙別有居心。”
韓野臉微沉了幾分,現在他可以確定林深希姜芷煙和秦司濯在一起,并且一直在為他們創造機會。
“小野,既然好不容易坐到現在的位置,就好好坐穩了它,不要因為一些不必要的事,讓自己的所有努力付諸東流。”
林深說得語重心長,畢竟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以前吃了不苦,還是希他能走好未來的路。
韓野:“可您認為不必要的事,對我來說極為重要。”
林深注視著他,抿未語。
“不過......”韓野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下:“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林深不會站他這邊,而是選擇了他的敵秦司濯,但他并不在乎,他只要阿煙。
“小野,不要做讓自己后悔的事。”林深語氣中著幾分警告。
“我做事,從不后悔。”
韓野說得斬釘截鐵,隨后轉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林深微微蹙眉,明顯覺到這孩子的偏執,與小時候相比變化頗大。
他回到秦司濯邊,看著不斷過來敬酒的人,一一擋了回去。
秦司濯心明顯不太好,邊跟江遲墨說話,邊往里灌酒,姜芷煙待在他邊,想勸他喝點,可看著他的臉,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過了會,江遲墨林深一起離開,說是有點問題想請他幫忙解決。
沒了其他人,姜芷煙這才開口:“你喝點,別一會醉了。”
秦司濯側目看向:“你剛剛跑去跟那小子說什麼了?”
姜芷煙:“........我是去洗手間了。”
秦司濯忽然站起來:“跟我來。”
“去哪?”姜芷煙一臉疑。
“我是喝多了,去樓上休息會,你跟我一起。”
姜芷煙臉一變,低聲道:“那怎麼行!這麼多人看著呢?”
雖然這會兒沒人再上前,但秦司濯的一舉一都備關注,如果單獨跟他上樓,豈不是引人遐想。
“要不你再坐會,讓我小舅舅扶你上去?”
秦司濯雙眸微瞇,直接道:“你是老老實實跟我走,還是讓我當眾拉著你走?”
姜芷煙:“..........”
見他手了下,姜芷煙立馬站起來:“我跟你走!”
眾目睽睽之下,兩人往樓梯走去。
上臺階時,姜芷煙故意道:“秦總,您小心。”
語氣客氣又疏離,仿佛只是善意的提醒。
秦司濯側目看一眼,沒說什麼,繼續往樓上走。
姜芷煙保持著兩三個臺階的距離,跟在他后,直到兩人的影消失。
眾人短暫的狐疑后,便恢復淡然。
只有韓野臉越發難看,注意到他的神,江伊伊直言道:“你喜歡姜芷煙?”
韓野沒說話,明顯是默認。
“你不會是在吃秦總的醋吧?”江伊伊笑了笑:“他們兩個怎麼可能?姜芷煙不過是為自己舅舅照顧老板罷了。”
“沒錯。”韓野幽幽道:“他們不可能。”
因為阿煙是他的,他們早晚都會在一起。
只是看到兩人一起上樓,他還是忍不住握了拳頭,想要沖過去,將兩人分開,把姜芷煙帶走。
江伊伊遞給他一杯酒:“再喝點吧?”
韓野盯著樓梯的方向,忽然問:“樓上是客房嗎?”
“嗯,是。”
“我能上去休息會嗎?”
“可以啊。”見他不接,江伊伊放下酒杯:“我帶你上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韓野起往樓梯方向走去,每走一步,心就往下沉一分,他直覺自己會看到不想看見的東西,但他仍舊控制不住腳步。
他上了二樓,穿過走廊,兩道悉的影驟然映眼簾。
客房門前,姜芷煙纖細的子被秦司濯按在懷里,狠狠親吻。
看著眼前的一幕,韓野目眥裂,握了拳頭就要沖上前去,手臂卻忽然被一只白皙纖細的手握住,將他拉回走廊里。
“你瘋了!知不知道沖過去之后是什麼后果?”
剛剛那一幕,江伊伊雖然震驚,但仍舊保持著冷靜,低聲音質問他。
“誰讓你過來的?”韓野語氣冷。
“大哥,這是我們家,我去哪都正常吧?”江伊伊拉著他,繼續往外走:“你過來!”
韓野甩開的手:“放手!”
江伊伊小聲道:“你看清楚了那是誰!他是秦司濯,是這京城的半邊天,另半邊天是他好兄弟,惹怒了他是什麼后果你很清楚吧?
韓野,我一直覺得你是個聰明人,你不至于為了一個人毀掉自己辛苦奪來的江山吧?值得嗎?”
“當然值得。”韓野盯著,沉聲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是我的,我不允許任何人把搶走!”
江伊伊愣了下,滿目驚愕:“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姜芷煙?為什麼?的孩子.......真的是你的?那些傳言都是真的?”
“這與你無關!”韓野轉就要走。
江伊伊再次拉住他:“你過去也沒用,以你現在的實力本爭不過秦司濯!不過是以卵擊石而已!”
“放手,別再我!”韓野冷冷甩開,再次走向客廳。
此時偌大的客廳里已經沒有半個人影,秦司濯和姜芷煙早已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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