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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人搭理潘志,前面遞過來的點菜單子,潘志會做的只有西紅柿炒蛋。
顯得他犯懶一樣,潘志不好意思的站起,“沒我會做的菜。”
前面的菜單還沒有及時換新,俞妙云說道:“我知道,把你擅長的幾道菜寫下來,回頭我添在菜單上。”
俞妙云說完,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又問他,“你還愿不愿意帶徒弟?前提是你必須要教自己的真本事,帶徒弟的話,我本月再給你加二百文工錢。”
潘志不嫌棄錢多,俞妙云是真闊氣,不跟他之前的飯館小老板似的,每到結工錢日就磨磨蹭蹭的不愿意給錢。但俞妙云這話……聽上去有些不舒服。
“我收徒弟當然是把自己的真本事教給他。”潘志冷著臉,肯定是安文他們幾個說他什麼了,他對這種事向來就懶得解釋,又覺得被俞妙云誤會不好,不愿的說,“他們四個當初跟著我學的時候,連菜都不會切,做廚子最重要的是手腕力道要強,我是讓他們打基礎功,要不然他們現在連鍋都拿不穩!”
安武幾人臉當即一變,但是礙于俞妙云在場,他們什麼都沒說。
俞妙云明白他們其中各有各的道理,單獨再招一人給潘志當徒弟。
潘志水煮魚做的味道一絕,倒是很合俞妙云口味,對于老人跟孩子來說不合適,過于辛辣。
“……”一陣嘈雜聲傳來,俞妙云面疑,只見小雅臉著急的跑過來。
“妙云姐,不好了,前面有客人說吃了咱們店里的菜肚子疼,非得讓咱們給個代,你快去看看。”
店里每日的菜都是新鮮的,絕對不會出現不健康的況,客人吃了腹痛,另有原因。
俞妙云到一樓大堂,鬧事的客人躺在地上,店里的員工都在努力維持秩序,但還是架不住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你好,我是醉仙樓的老板,不如先去請個大夫來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造的腹痛,如果真是我們的菜品有問題,我肯定會負責。”
俞妙云說完,安文機靈的跑去大夫,男人躺在地上痛哭的掙扎著,“好痛……”
“用不著你們去請大夫,就是吃了你們店里的菜才肚子痛的,我看就是你們店的問題。”旁邊的人指責道,“大家伙以后可千萬別來他們這里吃飯,客人吃出病,他們醉仙樓沒人能負責!”
“……”周圍的質疑聲越來越多,俞妙云絕不能讓輿論倒向醉仙樓,否則會直接影響到店里的生意,這個店也就沒了再開下去的必要。
“這是你什麼人?”俞妙云迅速冷靜下來詢問道。
人疑不解,“這當然是我家男人。”
俞妙云繼續說,“既然是你男人,那就更不應該攔著我給他找大夫,天底下哪里有你這樣當人家媳婦的?自家男人疼的要死要活的,你倒像是個沒事人似的,毫看不出著急。”
眾人經俞妙云提醒,立馬察覺出人的不對勁,好像還真是這樣,他們兩口子在這里好端端的吃著飯,男人突然躺到地上腹痛不止,人就開始指責醉仙樓菜品不新鮮,從頭到尾都沒提過要帶男人去看大夫。
人臉直接慌了,開始口不擇言,“你管他是不是我男人!你這個人顛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倒是不小,你去請大夫來啊!難道我們兩口子故意坑騙你不?”
話音落下,安文請的大夫到了,眾人迅速讓開一條路,大夫給男人搭脈,男人掙扎著不讓,“你肯定是跟這人串通好的,我不要你看病,換個大夫來看!”
大夫被莫名其妙的冤枉一通,氣得臉都白了,“我就是個看病的,什麼串通不串通的!你在這里壞老夫的聲譽。”
俞妙云更加能確認一點,這倆人恐怕是來沒事找事的。醉仙樓的生意火,直接的影響到縣大部分客棧,小酒館的生意。但做生意講究的是靠本事賺錢,像他們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實在是拿不上臺面。
“阿生,你們兩口子這是干什麼?”
說話間,潘志從后廚出來,他還以為是客人鬧事,起初并沒有理會,后來聽到前面熱鬧,他湊過來一瞧,竟然是人。
阿生的男人子僵了下,跟自家媳婦兒眼神一對視,潘志怎麼在這里?
潘志很顯然同樣是一頭霧水,“醉仙樓的菜品不會有問題,菜品都是新鮮的,阿生你是不是吃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
“我什麼都沒吃。”阿生捂著肚子半坐起,臉難看道:“你不用幫他們說話。”
潘志視線在他倆上轉了轉,立馬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直說,“阿生,你該不會是想用菜品不新鮮直接抹黑醉仙樓吧?”
阿生被猜中心思,著頭皮反駁,“我沒有!”
“既然你肚子疼,大夫不是正好在這里?”
潘志半蹲下,讓大夫給他搭脈,阿生想掙開,奈何被潘志死死鉗住胳膊。
大夫隨即起,“你腸胃沒有任何問題,口口聲聲說疼,我看你額頭也沒虛汗,你是裝的!”
“你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我男人要是真出了什麼問題,你們在場的一個都逃不掉。”人辯解道:“肯定是這個人給了你們什麼好,讓你們都向著說話!做人咱們可是要憑良心的!”
俞妙云靜靜的看著發瘋,良久道:“這樣吧,我知道不管我在這里怎麼解釋,大家伙心里肯定都有疑慮,大家伙可以去我們后廚看看,所有的菜品都是新鮮的,我們醉仙樓絕對是用實力說話。”
由俞妙云帶頭,客人們紛紛跟著去后廚參觀。
后廚所需要的菜全都整齊地碼放在桌上,甚至連池子里的水都是干凈的,看不出半分油垢。
等眾人回到大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他們相信俞妙云說的,他們出來吃飯最怕的就是菜品不新鮮,剛剛醉仙樓的后廚,甚至比他們自家的廚房都要干凈。
俞妙云檢查他們夫妻倆吃剩的菜品,同樣沒有任何問題。
潘志站在俞妙云旁,“不用看了,他們夫妻倆是胡同口開茶館的,肯定是嫉妒醉仙樓的生意來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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