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都給我往死里打!”
“了我家的人,竟然還想跑,這次給你個教訓,下次我就真把你這雙給打斷!”
“……”街上人來人往的,似乎早就對這樣的事習以為常,見怪不怪,各自做自己的事,不理會。
“救命啊……”許如花絕的看著他們冷眼旁觀,徹底是心如死灰。
拳頭一下又一下的砸來,渾上下早就被打的沒一好地方。
這是許如花第五次逃出來,但依舊是沒到胡同口就被婆家人逮到。
又是一頓揍。
許如花被打的不上氣,頭發凌的趴在地上,迷迷糊糊間好像是看到人了。
許如花現在已經是什麼都顧不上,要牢牢的抓住這救命稻草。
俞妙云眼看著許如花朝撲過來,只是還沒能來得及到,就被人抓住。
許如花劇烈的掙扎著,“妙云,你救救我,求求你了,我快要被他們打死了。”
俞妙云是頭次上這種事,一群人圍毆一個人確實夠狠的。
正考慮要不要說兩句,被人直接打斷。
“你這個死人!不跟我兒子好好過日子,天到晚的就想著和離。”
罵人的婦人應該是許如花婆婆,掐腰繼續罵道:“還將我兒子的子給踢壞了,我沒找你們家賠錢就不錯了!”
俞妙云想著許如花大概是智商不在線,踢了人家病殃殃的兒子,婆家人會放過才怪。
“俞妙云!你會遭到報應的!哈哈!”
許如花瘋狂的大笑起來,如此癲狂的模樣倒是把眾人嚇到。
許如花趁著他們松手的功夫,瘋瘋癲癲的跑了。
“你,你們怎麼讓人給跑了!”婦人急得跺腳。
“嬸子,我看差不多就行了,強扭的瓜不甜,不想嫁給我哥,這些日子把家里折騰的烏煙瘴氣還不算,爺爺的子都給氣病了。”說話的年輕人勸道:“我看是瘋了,日后更沒有辦法好好照顧堂哥,這樣的人不要也罷!咱們晚些時候去許家要聘禮,他們若是不給,咱們就報衙門!”
“唉,造的這什麼孽!”
“……”
本就不關俞妙云什麼事,許如花這會兒跑了,估計許家得套。
剛剛他們鬧事把路給堵了,俞妙云等人群散開,這才駕著牛車往家趕。
這些日子,手里慢慢攢了不銀子,今天順路去看了看鋪面。
買下來是不可能,但若是短時間的租賃還是可以的。
更何況,還有件更重要的事。
原書中,蕭瑾瑜醒來后,幾個月后,村子里便會遭到山賊的搶劫,朝廷派兵剿匪,鄭頌和跟蕭瑾瑜初鋒芒,要在此之前做好準備。
雖說錢財都是外之,但也不能讓山賊占了便宜去。
俞妙云想到“防空”。
“防空”是要在屋里向下挖個,而且越往下的面積就要擴大,還要保證不會坍塌。
既可以在山賊來時保護自安全,又可以藏匿錢財。
“防空”的存在,知道的人越越好。
俞妙云總不會自己挖,想讓吳江跟劉峰幫忙。
他們二人的最嚴。
俞妙云剛把想法跟他們一說,倆人說干就干。
并且這件事都不跟家里人說,搞的神神的,甚至有傳言說俞妙云不老實,給蕭瑾瑜戴綠帽子。
為此,“戴綠帽子”的本人都不介意。
蕭瑾瑜不知道人每天忙活什麼,他慢慢的恢復知覺,已經可以嘗試下地走路。
蕭老大送來的拐杖有了大用。
俞妙云知道這件事瞞不住他,干脆說了,臨了,不忘詢問蕭瑾瑜意見,“你覺得怎麼樣?”
當然,俞妙云只跟他說了要存放貴重品。
“不錯。”蕭瑾瑜輕點下頭,“這個防空最好再挖的大些,里面還要鋪上一層石子,免得招蟲。”
“照現在的進度,半個月能好。”
俞妙云盤算著時間肯定能來得及。
相比較起俞妙云的舒心日子,許如花是過的水深火熱。
好不容易跑回娘家,結果卻被全家人“趕”出去。
許父是覺得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日子過得好壞都跟娘家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不應該回來。
許母心疼閨,但又沒辦法,兒子的親事馬上就要辦,在這個節骨眼上絕對不能出意外。
“如花,你也在家里住了些日子,是時候回去了。”
“我不要。”許如花堅決不回去,“你們休想把我嫁給一個病秧子!”
“那你想怎樣?你們倆人已經親,若真的要退親,那你也是二婚,誰會娶你這樣的人?”
許父氣憤的拍著桌子,“這件事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待會兒我就讓你哥哥送你過去。”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分明是把我給賣了!”
“是又怎麼樣?我們把你養到這麼大,難道你就不應該為家里做點貢獻?”
“那你怎麼不把小妹給賣了!更值錢,日后還不需要你養。”
“你再給我頂!”許父抬手就要扇過去,被許母攔下。
“夠了,閨上已經是一塊青一塊紫的,怎麼連你都要打?”
“哼!”許父輕哼出聲,“有你什麼事?婦道人家懂什麼!”
“如花,算娘求你了好不好?你再委屈一下,至等你哥完親再說。”
許如花咬著下,又說了件他們不知道的事。
“娘,就算是我想回去,他們肯定也不會要我,我把他給踹傷了!”
“現在是他們家嚷嚷著要退親,還讓咱們必須要退回聘禮,否則就要把咱們全家都告到衙門去。”
“什麼?”許父頓時氣得是頭昏腦脹,“你這個混賬東西!惹下這麼大的麻煩,竟然還有臉回家,你這就給我滾回去,給你婆家好好認錯。”
“我不去,你們分明是想把我往絕路上,今天我就把話給你們扔在這兒,就算是我死,也絕對不會回去的!”
許如花咬牙切齒道。
“那你是想把我給死。”說話的是許如花大哥,許。
許就是因為家里窮,才遲遲拿不出聘禮娶媳婦兒,如今好不容易快要親,眼看著媳婦兒又要吹,他怎麼可能會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