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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宛聽完倒吸一口涼氣,看來這起居郎真是夠綠茶的啊!一番話不僅將鍋扣在了們上,還說的這般冠冕堂皇,又順勢挑撥了琨阇和他手下臣子的關系。
總之千句萬句離不開們這些大燕婦孺,都是們的錯!
琨阇實在忍不住,上前就踢了起居郎一腳,一腳將他踢翻在地,忍著怒氣道:
“你可真是為本殿著想,也真是夠為本殿省銀兩的。”
“難道數月前你就料到了有今日,所以才把本殿手下的寶藏毒藥都過來了?”
“看來你不僅能當起居郎,還能當神算子啊!”
“三清山客房的東西準備起來加起來不過花費三十兩銀,你當本殿對此毫不知?”
琨阇想到他手下的臣子當著覃宛的面暗指他不僅沒錢還摳門,丟臉的要死,氣的想當場掐死起居郎才能發泄心中的怒意。
“你可知當初本殿招攬將士的銀兩都是覃娘子所供,若不是覃娘子的銀子,恐怕你這會還流落在江州給長菰當狗呢!”
“還敢在本殿和覃娘子面前大放厥詞!”
“更別提覃娘子來三清山當日,本殿還給的數百兩銀子,又以大燕婦孺人多花費大的理由,還了本殿百兩。”
“南蠻軍上下能有今日,有一半是覃娘子的功勞,你現在倒能找借口的!”
琨阇氣的想發瘋,今日之前,他萬萬沒想到他的這幫手下一個兩個都在針對覃宛,針對他琨阇的救命恩人,這簡直在狠狠打他的臉,比打仗輸給長菰還他難堪。
“殿下莫要激。”
覃宛見琨阇眸中嗜,一副想要把這起居郎吃了的模樣,忙上去勸阻。
“此人話這般多,給的理由這般冠冕堂皇,口口聲聲為了殿下,其實都是為了自己的私心,為了他氣壞子不值得。”
“不過……”
覃宛轉而又道:“今日能當場揭發也好,這種人若日日跟在殿下后,指不定以后生出多幺蛾子來。”
覃宛一想到這起居郎把鍋甩在和后一幫大燕婦孺上,心底就來氣。
真是有們怪們,沒有們怪沒有們,們不過在三清山住了十幾日,就了千古罪人是吧?
反正肯定不欠這些人的。
陸修遠在旁圍觀許久,心底一直有自己的思量,琨阇質問這起居郎時他也沒有打斷,而是一直在觀察這起居郎。
他還是覺得,此事并非他說的那般簡單,他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因為這讓覃宛眼的瓷瓶,正是同林軍劉小兵手里的那個一模一樣,這起居郎從未去過青龍戰艦,不可能有機會接到林軍。
所以只可能是他在為什麼打掩護。
想到這里,陸修遠突然出聲詢問:
“你在同大燕的何人做易?昨夜你獨自一人乘船出去,那艘運貨的小船從何來?又到何去?”
起居郎一愣,心底猶豫要不要把這事坦白出來。
剛才已經說夠謊了,這下不干和碩大人的事,應當是可以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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