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想怎麽做?”
沈恪反問道:“還能怎麽做?自然是想去找點救兵了,至要緩解一下現在外界對於溫家那些不好的局麵。現在溫家的財產都被凍結了,也不知道這溫老頭是從哪裏想來的辦法,居然敢聯係國外的幫手。”
言景祗輕笑了一聲,眼中滿滿的都是嘲諷的味道。
他子往後一靠,靠在了的椅背上,隨後他說:“還能如何,他在商場上沉浮了這麽多年,不總得有點後招?你以為溫家為四大家族之一就這麽點本事?不總得自己想想辦法。”
這話說得有道理的,能在寧城裏呆這麽久,自然是有點本事的。隻是溫老頭這次沒想到會被言景祗給截胡,言景祗這是鐵了心地要搞死溫家,自然不會給溫家任何一點空隙。
說起來,言景祗做事還真的狠的,一點後手都不留的那種。沈恪萬幸自己和言景祗不是敵人,不然的話還不曉得言景祗還怎麽整死自己呢。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溫老頭肯定不會繼續這麽坐以待斃的。要是一連幾天都沒個消息的話,溫老頭肯定會鬧出點其他靜來的。其實我不懂,你既然這麽想弄垮溫家,為什麽不送溫老頭去局子裏?”
沈恪好奇地坐了起來,一連疑地看著言景祗,十足的好奇寶寶。
言景祗冷靜地掃了他一眼,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覺得時間不早了,於是順勢站了起來。
他一邊整理東西一邊解釋著:“溫家已經不行了,樹倒猢猻散。你覺得在這種時候,是送他去局子裏好,還是讓他親自到走投無路、無能為力比較好?”
沈恪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不住為言景祗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在對付別人這方麵,言景祗還是十分厲害的,隻要他一出手,不管什麽你用什麽方法,那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溫家我會繼續跟著的,溫老頭想做什麽我也都知道,我會時刻盯著的。不過,你現在拿服是打算去哪裏?”
沈恪有些狐疑,這才下午三點,時間還早著呢,也不是他去看盛夏的時間點,怎麽言景祗就要走了?
言景祗整理好東西拿過了放在沙發上的外套穿了起來,穿服的作幹脆利落,不拖泥帶水,快速穿好服之後打好領帶準備出門。
“中午接到了電話,的手指了,估計離清醒也不遠了,我去看看。”
聽到言景祗這麽說,沈恪的眼睛裏頓時放。他也趕站起來要跟著言景祗出去,還一邊解釋說:“要醒啦?我也去看看況怎麽樣。”
沈恪說著就要跟著言景祗一起走,但言景祗已經先一步出手來攔住了他說:“你就別去了,公司裏還有很多的事等著你呢,你要是走了誰來理?”
沈恪睜大了眼睛看著言景祗,有些不敢相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似乎是在詢問言景祗沒有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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