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說的話俞笙都明白,也知道自己不能因為那一件事就一直揪著不放,有些事應該好好的理。
“我知道了,我也不是不相信他,隻是想要個回答而已。要是他不想好好對夏夏的話,那就別在夏夏麵前出現,免得讓夏夏看了心裏不舒服不是?”
沈恪了俞笙的腦袋,他知道俞笙這話是什麽意思。正是因為清楚,所以他才不會生氣,隻是出手將俞笙拽了懷中。
“傻丫頭,老言不會這麽對盛夏,我也不會這麽對你,放心吧。”沈恪極近溫的哄著,就怕俞笙因為盛夏的事而對自己有什麽意見。他們倆這麽些年過的好好的,基本上沒有什麽太大的矛盾,隻是偶爾也會吵架。
如今有了個孩子,就算是吵架也不會當著孩子的麵吵,盡量維持一個和平的場麵。
俞笙信了沈恪的話,隨後挽著他的胳膊笑瞇瞇地說:“我當然知道你不會這樣對我,你雖然和言景祗是二十多年的兄弟,但你和他還是不一樣的。”
沈恪:“……”
聽了這句話,他一時間也不知道俞笙到底是在誇讚自己還是什麽意思,想笑吧,又有點笑不出來。最後隻能無奈地抓住了的手,兩個人慢慢悠悠的回家。
沈恪和俞笙離開之後,病房裏安靜了很多,又恢複到了之前那樣安靜。隻要言景祗放輕點呼吸,都能聽得見一針掉在地上,安靜得讓人覺得窒息。
他好像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安靜,理好事之後抬起頭看了幾眼,確信盛夏沒有醒來又默默地低著頭做自己的事。
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半個月,半個月的時間足夠發生很多的事。比如言老夫人總算是有了清醒的跡象,比如溫家不行了。
半個月的時間,整個寧城發生了不的事。
“老言,溫家那邊已經無路可走了,怎麽樣,現在還要繼續嗎?”
沈恪興致地推開門進來,想起溫家這半個月經曆的一切,他覺得無比地痛快。溫家的一切財產都被凍結了,溫家人現在什麽也做不了,就連最基本的出行也都了問題。
之前溫家出事的那些新聞在言景祗的授意下,也都紛紛冒了出來。若是換做以往,溫家肯定不會任由這麽寫,但現在溫家已經沒有任何實力了,隻能任人宰割了。
言景祗頭也沒抬地嗯了一聲算是表示自己聽見了他說的話,繼續做自己的事,手上的作一點都沒停。
沈恪也不著急,他悠閑地在言景祗的對麵坐下,輕鬆地說:“現在溫老頭也無力回天了,我剛攔截了他和國外人聯係的消息,想要請人回來幫忙?沒有這麽簡單。你說,我這一招是不是很損?”
這句話像是說到了言景祗的心坎裏去了似的,他抬起頭斜睨了沈恪一眼,勾輕笑了一聲說:“是損的。”
約著這時候溫老頭還在等消息呢,誰知道都被沈恪給攔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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