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喜歡的都是溫言,那就讓他們兩個去搶吧,我已經無所謂了。倒是你啊,這麽久了還沒走出來嗎?”
俞笙轉過頭去,像是被人抓住了小尾一樣,說道:“你在胡說什麽,我早就走出來了。葉那個渣男,早點離開他也是好事。”
盛夏了的腦袋,輕聲道:“阿笙,在我麵前不用裝作堅強的樣子,我知道你還沒走出來,不然的話你也不會一直在冰箱裏放著酒。”
“我……”俞笙想要說些什麽,對上盛夏關切的眼神後頓時就鬆了下來,紅著眼看著盛夏道:“夏夏,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以後我們倆湊合著過吧。”
盛夏忍不住笑了起來答應著:“好哇,到時候你可不許說我這樣不好那樣不好的。”
“怎麽可能呢,我家夏夏這麽好,又能做飯又能工作,長的還好看,格又好,這樣的人誰不喜歡呢。”俞笙抱著盛夏說著。
盛夏的眼眸沉了下去,俞笙口中的自己實在是太好了,好到都不相信這位是自己。可就算是這樣,言景祗的心裏依舊沒有自己的存在。
……
盛夏在俞笙這裏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兩個人一起去公司。上電梯的時候,在們前麵的兩個人忽然說起了話。
“聽說陸懷深的新聞了嗎?”
“怎麽了?陸懷深又發生什麽事了,不會是結婚了吧?這麽快?”
人就是這樣,一旦討論起帥哥的事 ,花癡臉顯無,而且還容易上頭,八卦的很。
“不是哇,聽說昨晚陸懷深去了溫言家一晚上都沒出來呢。”
“我去,這種私的事你也知道?”
“那當然了,誰讓昨晚盯著陸懷深的記者是我表哥呢,他知道我喜歡陸懷深,所以昨晚盯著陸懷深之後就給我打了電話。我估著這時候關於陸懷深夜宿溫家的事也會傳出來了吧,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其實這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啦,男大當婚大當嫁的,而且兩個人已經訂婚了,這陸懷深住在溫家有什麽不妥的嗎?他們倆結婚那都是遲早的事了,不用張。”
“結婚歸結婚,但是你又不知道溫家家教森嚴。聽說當年言景祗和溫言在一起的時候想和溫言在外麵過夜都被溫家給拒絕了,怎麽到了陸懷深這裏就不管用了呢。”
“哎呀,這不難猜啊,很顯然,溫家長輩更喜歡陸懷深啊……”
電梯停下來了,兩個還在八卦的人出了電梯,電梯裏一下子變得清淨下來了。
俞笙瞥了一眼盛夏的臉,咳嗽了一聲道:“夏夏你別生氣,們就是喜歡在背後議論別人的事。不管言景祗以前是什麽樣子,至他現在是你的老公,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
盛夏微微一笑,言景祗這麽喜歡溫言,喜歡到了一定的地步,他的心裏怎麽可能還裝的下其他人呢,不過都是玩玩而已,也沒什麽好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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