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你終究隻是個三。我和言景祗還沒離婚之前,你都沒資格在我麵前囂。”盛夏冷冷的說著,氣場強大。
笑笑眼中閃著憤怒,轉頭委屈的看向了言景祗,苦兮兮地說道:“景祗,你看,太過分了。”
言景祗麵無表:“你先出去吧,你的委屈我會替你討回來的。”
“可是……”笑笑委屈的咬牙,待瞥見言景祗不是很好的臉時,識趣的起離開。
能在言景祗邊待這麽久,也是有原因的。
從盛夏邊離開的時候,笑笑還不忘叮囑了一句。“言太太,景祗的不好,你今天就不要惹他生氣了。”
“你算個什麽東西?”盛夏不客氣的回,“就你這種不流的,我還看不上。”
笑笑:“……”笑笑回頭看見言景祗鐵青的臉,不敢繼續多待,隻好咬牙離開了。
笑笑離開之後,房間裏頓時變得冷清下來了。盛夏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言景祗上襯衫淩。說不介意是假的,這些年,都是從報紙上、新聞上看到言景祗的這些花邊新聞。
因為是眼睛看到的,所以心底裏還是有幾分幻想,幻想著他隻是逢場作戲,隻是為了公司的應酬而已。可如今真的看見他和笑笑調,的心猛地劇烈收起來,像是被人死死掐住一樣,讓不過氣來。
剛才如果不是推開門進來了,或許言景祗和笑笑……已經迫不及待的就做了某些事吧,他不是傷了?這個時候還能用力?盛夏覺得真是可笑。
聽見口中溢出的輕笑,瞇者眼睛看,語氣顯得有些不耐煩:“你來得這麽早,不會就隻是來看看我們做些什麽吧?我沒想到言太太居然還有這種癖好,你若是喜歡的話,我不介意現在喊笑笑回來,當場表演給你看啊。”
言景祗言語輕佻,盛夏擰了擰眉頭,住心底的酸。雙手握拳,不想讓自己在言景祗麵前跌了份。嗤笑一聲道:“言總還真是驕傲又自大呢,為言太太,該走的形式還是要走一下的。要是傳到耳朵裏,又會拉著我去訓話。”
“所以,為了挨一頓罵,我還是決定來看看你。看看你到底死沒死,等你死了,你手上的財產都是我的。”
言景祗的臉沉了幾分,這是他現在不能,要是能的話,他一定狠狠的堵住那張。
“你現在瞧見了,我沒死,讓你失了。”言景祗嘲諷的說著,看向的視線中滿是挑釁的味道。
盛夏的心很疼,現在和言景祗說話都要用這種方式了。明明他們才是這世界上最親的人,怎麽現在都要互相傷害了?
盛夏聳聳肩,不以為意的回答:“既然你沒死,那我就先走了,留在這裏也隻是耽誤你的好事。”說完,盛夏大步往外走去。
還沒等言景祗開口,忽然頓住了腳步,回頭看著他笑了起來。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