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歲盯著秦遲晏發來的信息若有所思,不過就是為了讓大家知道,其實男人對而言并不是他們想的這麼重要,再說這種事,本就是你我愿。
為什麼非要覺得以秦遲晏的份,就只有他甩別人的份兒。
葉歲十分的不服氣。
賀看葉歲久久都沒有說話,琢磨著難不微博又出現炸裂的話題,小心翼翼地拿起手機點開微博,一切正常,心里就松了口氣。
“沒意思。”葉歲記仇得很,秦遲晏之前怎麼冷落,現在就是怎麼冷落,反正信息不回,電話也是考慮之后才會接。
誰知,沒回信息,秦遲晏的電話就馬上打進來。
挑起眉梢,漫不經心地接起,“怎麼了,不是讓你別在這個節骨眼跟我打電話嘛。”
葉歲翹起二郎,眼角的余瞟了眼賀,“好了,沒正事我就掛了,別耽誤我抓鬼。”
說完,葉歲就不客氣地把電話掛斷。
另一邊的秦遲晏坐在花園里,對面是秦霜,他一臉錯愕,尋思著答應陪葉歲演戲是不是錯誤的決定。
葉歲分明就是在借機報復。
秦霜悠閑地吃著甜品,笑瞇瞇地著秦遲晏,“我老早就提醒你,人很小氣,你當時怎麼冷落,就怎麼冷落你,你們倆這事鬧得滿城風雨,也不知道你們到底在吵什麼。”
“小事。”秦遲晏氣定神閑。
秦霜不屑地冷笑一聲,“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秦遲晏冷睨一眼,直接起離開。
著秦遲晏的背影,秦霜默默地拍下一張照片發給葉歲,附帶一句話,“看看我親的弟弟的背影是多麼的落魄寂寞,歲歲,你是一點都不心疼啊。”
葉歲收到信息的時候正在自己的小號在微博上吃瓜,點開照片,發大來看,當即回復,“不心疼,他還有時間收拾打扮,說明他也不是很傷心。”
繼續用小號瀏覽微博,賀被吳言的電話走。
路梨來的時候,家里就只剩下葉歲一個人,灰頭土臉地坐下來,“歲歲,尤銘真的在京城。我費了好大的功夫才終于找到一點蛛馬跡。”
路梨把找到的東西遞給葉歲,“你說的送文件的快遞員就是尤銘易容的,他早年在娛樂圈的時候就跟著化妝師學了易容化妝。”
“我大概猜到了,原來除夕夜那晚,真的不是我恍惚間看見的,他真的就在我們家門口。”葉歲若有所思,“看來酈園現在也不是很安全。”
尤銘肯定是知道秦遲晏不在酈園,才會在除夕夜的時候出現,況且后面還明目張膽的以快遞員的方式出現,就說明他在暗中,對的況倒是十分的了解。
“現在敵在暗,我們在明,不是件好事。”葉歲緩緩地說道,“只有先把尤銘找出來。”
“尤銘既然刻意地將自己藏起來就絕不會輕易地暴自己,所以想要引他出來只怕有點難。”路梨憂心忡忡,尤銘的手段已經超出他們的想象。
“所以我在賭。”葉歲沉聲道。
路梨一臉疑,葉歲見狀,笑了笑,“引蛇出,就看他愿不愿意上當了。”
路梨還是沒懂,葉歲只好解釋道,“尤銘不是想得到我嗎?或許我和秦遲晏分開之后,尤銘就會現。”
聞言,路梨整張臉都出現猙獰,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別告訴我,你和秦遲晏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全是你們倆在演戲,就是為了引出尤銘?”
葉歲笑而不語,路梨直呼好恐怖,“你怎麼說服秦遲晏配合你演戲的?敢這件事里,大家都是害者。”
路梨說完就直接朝著葉歲撲過來,把在下,憤怒地說道,“虧我在外面還這麼擔心你,生怕你會因為秦遲晏的事想不開,畢竟你喜歡他喜歡得要命。”
葉歲用力地拍著路梨的手,“要把我掐死了!”
路梨松開葉歲,繼續問道,“這件事里知的人有哪些?我看是不是只有我才是大怨種。”
“除了我和秦遲晏,你們都不知。”
“好吧,你這麼說我心里頓時好一點。”
葉歲和秦遲晏變的消息已經傳了好幾天,除了葉歲在微博上更新的狀態之外,秦遲晏這邊完全是沒有任何靜,而尤銘遲遲沒有找上自己,莫不是他懷疑有詐?
隨著時間的流逝,轉眼就到了八號。
賀中午就到家里來找葉歲,下午要去司馬集團續簽代言人的合同。
葉歲收拾好跟著賀出門,圓溜溜的眼神卻在四張,看看周圍有沒有可疑的人,除了一些藏在門口的狗仔,也沒發現奇怪的人,尤銘到底在哪里。
難道高看了自己在尤銘心中的地位?
汽車平緩地行駛在公路上。
葉歲昏昏沉沉的靠在賀的肩膀上,從酈園到司馬集團的路程平時開車也只需要四十分鐘,今天卻覺好像是坐了很久的車,睜開眼,看向窗外,一切都是陌生的風景。
搖了搖同樣昏睡的賀,見著眼睛醒來,不由得低聲音在耳邊說道,“這里不是去司馬集團的路。”
賀一聽,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不可置信地著眼睛,瞪大雙眼看著外面,的確跟們之前走過的路截然不同。
“停車!”賀大吼一聲。
只見司機不為所,繼續開車前行。
賀想去拉司機,卻被葉歲摁住,微瞇著眼睛,車廂里的氣氛變得十分的微妙,從背后注視著司機。
司機戴著鴨舌帽,口罩也遮住他大半張的臉,耳邊瞬間想起路梨說的,尤銘會易容,心中一,魚兒上鉤了嗎?
“賀,別影響他開車,我怕死在路上。”葉歲淡淡地說道,毫不見張。
司機過后視鏡看葉歲一眼,口罩下的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