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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小天王的戰斗力實在太差勁了，襲都沒功，正面鋒更不行了，就算同為域主，各方面的素質都很差勁，本不是丁和尚的對手！

“小天王，你到底……”

“咔——”

丁和尚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清脆的“咔嚓”聲突然響起，是我竄到他的后，一只手探到他的脖間，輕而易舉撕裂了他的嚨。

丁和尚看看小天王，又看看我，眼神中滿是疑、不解、憤怒和痛苦，接著便無聲無息地倒了下去。

小天王一屁坐倒在地，呼哧呼哧地起氣來，額頭上浸滿了冷汗。

我站在一邊，面無表，目如刀。

“……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做嗎？”耳聽著飛機的“隆隆”聲越來越近，小天王語氣幽幽地問。

“知道。”我說：“將責任都推到他的上，他手機上的通話記錄，便是最好的證據和證明！”gonb.oΓg

“……你是個聰明人！”小天王輕輕地嘆著氣：“不這麼做，咱倆本活不下去……之前擔心你不忍心下手，想著我先將他干掉，再跟你解釋這一切……既然你也明白，就省去我不功夫了！”

我輕輕的“嗯”了一聲。

李天子最先打電話告知我真相，那時候我就在想接下來的事走向，再結合小天王平時的為人作風，早已經猜到了這一步。

小天王對我和丁和尚極好，為了我們甚至不惜和向金剛作對，但如果影響到他個人的利益和生命，便會毫不留地痛下殺手！

一點都不意外。

轉頭看向丁和尚的尸，這個和我朝夕相、日夜為伴的朋友，如今躺在冰涼的土地上，為小天王計劃里的犧牲品之一，和所謂的四大金剛沒有任何區別。

得虧沒有和他建立太深厚的，否則剛才還真下不了手。

不幸中的萬幸了。

只是……

他也終究回不去那片魂牽夢繞的故土了。

所謂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幻想，也終究是幻想了。

“隆隆隆——”

飛機的聲音越來越近，不同種類的飛行在上空盤旋，顯然已經偵測到了我們的位置。

很快，便有大片“踏踏踏”的腳步聲響起，至數百名荷槍實彈的衛兵朝著這邊圍擁而來。

海天王也在其中。

他面凝重，邁著大步走來。

“啊——”

看到“死而復生”的父親，本來痛哭流涕的小天王驚聲尖起來。

嗯，演技還是很不錯的。

……

“那是我的替。”

“碉堡”中的一間室里，海天王坐在的布藝沙發上，面沉似水地說出這番聽上去極其不可思議的話。

“……替。”小天王坐在對面瞪大了眼，像是頭一次接這個概念。

“是的。”海天王回答：“有些時候，不方便親自面，會讓這些替前去。”

“那我怎麼知道現在的你是不是替？”小天王咬著牙問。

“你不需要知道。”海天王說：“他們既是我的替，也是我的分，思想、行為、語言都和我高度統一，無論哪個都會把你當親兒子看。”

“……我不可能見了誰都爹！除非確定是我親生父親，否則山崖下面到底發生什麼，我絕不會半個字的！”小天王極其氣地道。

“你沒有選擇的權力。”海天王站起來，擼起袖子就要揍人。

死了一個替，海天王本就怒火中燒，親兒子還如此挑釁，更加讓他火上澆油，上去就是一陣“砰砰啪啪”暴打。

“你要不是我親爸，就沒資格打我！”小天王咆哮著開始還擊。

當他發現自己不是打不過，而且擊出去的每一拳每一腳，在海天王上都留不下任何痕跡的時候，角便悄然起了一笑意。

他知道，這個是貨真價實的海天王，不是什麼域主冒充的替、分。

掌握了區分真和替的方法后，小天王的心中盡是滿足。

挨打？

無所謂的，他早就習慣了，海天王打的越狠，他的意志就越堅定。

直到把小天王揍得頭破流，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海天王才停了手，淡淡地道：“現在肯說了麼？”

“說……說……”小天王翻了個，仰躺在地，吐出一口沫子后，緩緩地道：“我和……替一起爬山，到了山頂上后，丁和尚主要求為我倆合影。我想起來，咱倆確實沒有一張像樣的照片，便同意了……”

小天王和替站在懸崖邊上，以后的藍天大海為背景，打算記錄下這好的時刻。

不過pose不是很好，于是丁和尚上前為二人調整。

不知怎麼回事，三人突然一起摔下懸崖。

“現在想想，是丁和尚故意的。”小天王回憶著當時的景：“他的腳下一，連帶著我們仨一起掉了下去。”

“崔青玉第一個撲上來，想把我們幾個救起，但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反而也被拖了下去……”

“我們幾個在崖壁上天旋地轉地滾著，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抓住了我……是崔青玉，他一手拽著空中的藤蔓，一手扯著我的胳膊，也算天無絕人之路，旁邊恰好有個，我倆就一起鉆了進去。”

“當時并沒覺得怎樣，因為大家的都很堅實，途中還有不緩沖地帶，就算摔下去也不會有太大問題。”

“我倆剛準備爬下去的時候，就看到李天子現了，將你……將替的腦袋當場就踢碎了。”

“我和崔青玉看到這幕，確實嚇得不輕，躲在里沒敢出聲。等李天子離開后，我倆剛準備下去，又看到丁和尚現了。”

“他正在打電話，說海天王死了，真是太好了，還說四大金剛也死了，唯一可惜的是不見小天王和崔青玉……”

“我倆怒不可遏，當場就爬下去，打算將他抓個正著，但遭到他激烈的反抗，搏斗中不慎將他給弄死了……”

說到這里，小天王從口袋里出一個手機。

“這是丁和尚的手機，通話記錄還沒來得及刪掉。”

海天王接過來，打開通話記錄，看到排在第一位的號碼后，沒有任何猶豫地撥了出去。

很快，對面響起聲音，正是老對手李天子：“嗯，怎麼樣了？”

海天王沉默半晌，笑著說道：“李天子，夠可以啊，丁和尚都被你拿下了？”

“……你怎麼還活著？！”電話那邊的李天子滿是震驚。

“呵呵，因為我會重生……你怕不怕？”海天王冷笑著，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他沉默不語，面難看到了極點。

小天王也一聲不響。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有人敲門進來：“海天王，崔青玉那邊審完了。”

接著，他將整個過程說了一遍，和小天王的口供一模一樣、別無二致。

“行，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打發走了手下，海天王再次陷到沉默中。

很久很久以后，他才喃喃地說：“我曾以為，丁和尚是永遠不會背叛我的那個……知人知面不知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