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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黎站了起來:“那你呢?到底是來請我吃宵夜,還是特地來告訴我,關驍不是個合格的對象?”
“當然是請你吃宵夜!”傅司出機車鑰匙,一邊替自己辯解:“我不是關心你嗎,所以順便提醒你幾句,一般人我都不說的。”
確定唐黎真的沒被姓關的迷,他心頭的那塊大石落了地,顧忌著唐黎的緒,沒有喜形于,坐在機車上,又扭頭道:“說實話啊,那個姓關的真配不上你。”
“我又不是天仙,人家怎麼就配不上了?”想到自己行后,關驍對自己的照顧,唐黎打斷了傅司的話:“人家是視帝,真要論起來,是我配不上他,比我漂亮的演員那麼多,人家也不一定瞧得上我。”
傅司蹙眉,一臉不滿:“有你這麼詆毀自己的嗎?”
“那也好過你拿話詆毀別人。”
“……”傅司。
唐黎把頭盔戴上:“況且,我說的都是實話。”
這句話功堵住某個大熊孩的。
傅司帶唐黎去吃海鮮的地方,是首都東郊一類似江南苑林的酒店,機車停在山莊外,兩人走到大門口,傅司拿出一張會員卡給保安,保安確認后才允許他們進。
“這卡是我爸的。”傅司把卡給唐黎看,話里話外都像個大款:“磨了他好久,才同意借我兩天,不過你如果喜歡吃,改天我們可以再來。”
進了山莊,有服務員為他們專門領路。
即便已是深夜,唐黎放眼去,青石鋪的道路,路邊一排燈籠,一行昏黃,氤氳著溫暖的亮,石拱橋,還有如垂柳一般的樹木,出盎然的綠意,優雅靜謐,盡顯江南風韻。
傅司道:“很多有錢人,還有當的都喜歡來這里。”
唐黎跟著他踏進水池旁的徽式建筑,白墻灰瓦,讓不想起廣源寺,這里雖然不像廣源寺那樣頹舊,兩者卻有異曲同工之妙,一樣的遠離塵世喧鬧,其中,足以平復人浮躁的心。
“走快點。”傅司在一旁催促。
說著,他拉起唐黎的右手:“再磨蹭下去,天就該亮起來。”
唐黎下意識想手。
傅司卻沒放:“前面有些黑,還是我牽著你吧。”
“……”看著傅司張又害的模樣,唐黎想到了“地主家的傻兒子”,前世雖然只活到26歲,卻已經把傅司當做晚輩來看,就像阿姨和外甥那樣。
唐黎不是個遲鈍的人,或多或察覺到,傅司在自己上寄托了某種,說是喜歡,又不完全是。
“你手心怎麼的?”
走到包間門口,傅司突然問。
唐黎沒瞞他:“剛才在休息室抓了一條蛇。”
傅司:“……”
“說起來,我還沒洗手。”唐黎的話音未落,傅司已經放開,他故作鎮定地抿,爾后道:“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跑出去的影宛如一道閃電。
唐黎扭頭問服務員:“包間里難道沒有洗手間?”
“有的吧。”服務員語氣遲疑。
唐黎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沖服務員莞爾一笑:“那我先進去洗個手。”
大約15分鐘后,傅司優哉游哉地回來。
進包間,他猶豫了下,還是選擇拉開唐黎邊的椅子,然后說:“我舅他們在隔壁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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