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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的結尾不是很好，但整個故事不錯的。”唐黎說到這里，握著手機的力道有所收。

殺手的鄰居是個12歲的孩，貫穿整部電影的兩人若即若離的那份，關于劇容，沒在電話里提及只字片語。

在這里，承認自己耍了點小心機。

怕自己明說后，宋柏彥可能就不會去看這部影片。

唐黎又道：“電影的主演娜塔麗波特曼拿過金球獎的最佳主角，也是奧斯卡影后，男主演的話，是法國知名的演員，這部電影我很喜歡，已經看過好幾遍。”

云棲山莊。

聽到唐黎這番話，宋柏彥剛在客廳沙發坐下。

襯衫領口的紐扣又被他用右手解開一顆，左手依然拿著手機，晚上飯局的提前結束，讓他回到住不至于太晚。

唐黎發來短信的時候，宋柏彥已經在回山莊的途中。

電話那端，唐黎輕幽的聲音傳來：“你最近工作肯定忙，我就不打擾你了，早點休息。”

待結束通話，想到那種“騙完人得趕溜”的心理，有些小孩子氣，宋柏彥覺得好笑，卻也不會真和計較什麼。

心之所至——

他取過茶幾上的遙控，打開了電視機。

在搜索那欄輸“這個殺手不太冷”這個片名，晶屏幕上，隨即出現一部1994年拍攝的法國電影。

白易謙推開門進來，屋里關了燈，只有電視屏幕亮著瑩白的線。

待他走近，發現宋柏彥正坐在那看電影。

“已經多年沒見你看電影。”白易謙一屁坐在旁邊：“今晚怎麼有這樣的閑逸致？”

說著，他瞥了眼大屏幕，恰好瞧見某個場景，一個及耳短發的，眼神真摯地看著坐在對面的年男人，臉頰，緩緩下一滴淚，繼續說：“Iwanttoloveordeath。”

——我想要，或者死亡。

如果你不能給我，我寧愿選擇死亡。

這種強烈到令人心口發麻的訴求，似乎只有十幾二十來歲的孩才會這樣直白地表達出來，也只有們，會把看生命里最重要的東西。

白易謙收回目，轉而去瞧宋柏彥：“這部電影很久了，早些年你不是看過嗎？”

只不過——

他們那時候，并未把這部電影當片來鉆研。

宋柏彥保持著原先的坐姿，拿起遙控關閉電視機，控的水晶燈開啟，整個客廳頓時亮如白晝。

見狀，白易謙也開始提正事：“胡海生給我打了電話。”

“夏正國松口了？”

“算是吧。”

白易謙搖頭：“不松口也不行啊，他那個書準備充分，胡海生說差不多是鐵板釘釘上的事，夏正國有心抵賴，那邊的人也不會相信他。”

“況且——”白易謙停頓后，又開口說：“夏正國被查出和好幾位有染，跟統計局的李芳婷有個7歲的兒子，我過來前，夏正國的老婆已經知道這事，就算為了自己和孩子，也不會再維護夏正國。”

宋柏彥問：“夏正國的書，背景份查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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