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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視的屏幕上,關驍已經做完自我介紹,楊甯繞過關驍,踱到那幅油畫前站定,欣賞了會兒,剖析道:“《最后的晚餐》取材于《新約圣經》,是耶穌最后一次到耶路撒冷去過逾越節,猶太教祭司長謀在夜間逮捕他,但苦于無人帶路,最后,是耶穌的門徒猶大出賣了他。”
坐在凳子上的孩淺淺一笑,突然開口:“據我所知,刑警辦案,沒有法醫隨行的規定,除非我們這個家里剛剛死了人。”
說著,再度看向關驍:“駱警,還是你們警隊的辦案方式變了。”
孩的眼神單純,就好像真的在提出自己的困。
第一次被這樣的問題難倒。
關驍下意識了高的鼻梁,爾后解釋:“你妹妹的房間雖然不是第一案發現場,但也需要勘察一下,許弭就是過來干這個的。”
孩點了點頭:“那讓家里阿姨帶許法醫去絮兒房間,我這里留下駱警就行。”
楊甯聞言,抬頭和關驍對視一眼。
“那就這樣安排吧。”關驍接唐黎的建議。
話落,保姆進來聽候吩咐。
這場戲的結尾就是楊甯跟著保姆離開。
唐黎轉過,看著楊甯莞爾:“如果有需要協助的地方,許法醫可以讓阿姨來畫室,我和駱警會一直在這里。”
楊甯正背對攝影機。
沒像劇本描述的那樣接臺詞,反而緩聲責問:“你說的下一條演得更好,就是這麼個演法?”
話音剛落,在場的工作人員陸續出了戲。
“我看我這個主角,不如讓給你演怎麼樣?”
攝影機還開著,楊甯已經毫無顧忌地批判唐黎的演技:“別忘了你自己的角,應璇兒是殺了人的嫌疑犯,按你這種演法,等你坐在警局的審問室,是不是還要跟駱梵來一段戲?”
范鑫見楊甯又開始折騰,剛要過去,后傳來男人的詢問:“這個孩就是唐黎?”
轉頭看清來人,范鑫也是一愣。
隨即,他手和對方相握:“過來怎麼不提前知會?我這里還在忙,要不你先去樓下坐會兒?”
男人沒離開,盯著監視里的唐黎問:“拍戲怎麼樣?”
“在新人里算出。”范鑫給的評價中肯:“沒上過專業課,演戲全靠自己索,是個好苗頭,雖然現在演技還略有瑕疵,但不是什麼大問題。”
男人道:“我先去樓下,你過會兒把帶過來,我有事和談。”
范鑫聽了這話,心里生出某個猜測。
“你是想?”不是不驚訝。
男人雙手著袋,嘆了口氣:“總親自下的指令,讓我帶這丫頭,不敢不遵。”
說著,他又扭頭看向畫室里,然后瞥了眼邊上楊甯的經紀人,似笑非笑地開口:“熙,楊甯被你帶得越來越膨脹,一線藝人該有的氣度都拿去喂狗了,倒也沒了當年在我家門口低三下四的樣子。”
他沒控制音量,瞬間讓這番話擲地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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