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是誰?」
話說沈先生真的是難得的毫無求生呢!
居然剛剛把自己的媳婦兒追回來然後抓上車之後的第一句就是這麼犀利的一個問題出口。
話說其實如果是平時的沈白余應該也不會這個樣子就直接往槍口上撞。
——都說懷孕的人脾氣大。不講理,其實吃醋的沈白余也也一樣。
他現在覺自己都快要氣炸了,而且又不僅僅是生氣,是又酸又怒。
不過沈白余還是稍微存在著一些理智的,他起碼還知道自己不能對著初淺歡發火,起碼他還知道要好好的跟初淺歡說。
「你好意思問我?那你那個人是誰啊?」
初淺歡自然是不樂意的了,還委屈著呢,再被沈白余這麼一質問,的小脾氣瞬間都發了。
——最後一點點的對於見到沈白余的開心也已經消失殆盡了。
初淺歡心裏面的最後一希冀也悄然放下,本來就不太好的臉也瞬間更黑了。
小小的車裏本來空間就很擁,這一瞬間更是讓車裏的氣氛下降到了冰點。
沈白余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但是他知道自己剛剛好像是兇了點,也是知道這樣下去好像不是辦法。
「什麼我的人,我的人就只有你,且只能有你。」
沈白余看著初淺歡的側臉,眼神裏面充滿了認真,不過初淺歡並沒有看見就是了。
「呵,也不知道你剛剛手裏牽著的是誰?」
初淺歡的語氣充滿了諷刺,這讓沈白余的心裏面一時之間非常的不舒服。
——久違的吵架——
咚咚咚——
就在這張而又略顯尷尬的氣氛當中,初淺歡側的車窗被人敲響了。
沈白余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還是按下了車窗。
「七爺,秦家那邊過來問您……」
方易的話還沒說完沈白余就又了手指然後把車窗給關上了。
——要不是方易的反應快的話,他都覺得自己的脖子要不存在了。
然後接著沈白余就把車給開走了,留給方易的不過就是一臉的汽車尾氣而已。
——他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不過這應該也不怪他吧……那本來就是沈白余之前自己在作死好不好?
——不得不說的是方易的想法可以說是過於真實了。
——車上,氣氛依然張……為沈先生表示擔憂。
「你怎麼不讓人家說完,心虛了?」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其實沈白余的心也不太好,他可以說是難得的跟初淺歡甩臉子,那還不是因為他的醋意太大了嗎?
沈白余的東亞醋王的稱呼可不是白來的,再說了,我們的霸總也是稍微有些脾氣的。
「呵,是,沈先生有權有勢,多有幾個人怎麼了?」
「那你不是也背著我找了男人?」
「你搞錯了,我沒有背著你,是當著你的面。」
沈白餘一時氣結,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他只覺得自己氣的要死,但是卻又不能真的把氣撒在初淺歡的上。
最後兩人直接就是一路氣結,然後車裏面的氣氛就是一度凝固。
最後氣溫幾乎被兩個人釋放的冷氣是從零上降到了零下。
最後沈白余緩緩的停下了車子,初淺歡幾乎是在沈白余解鎖的一瞬間就打開了車門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