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好好休息,你會吃不消的。”
“……我怕我一閉眼,你就不見了。”
“不會的。”白千池握了他的手。
過了一會兒,帝爵還是沒有要睡的打算,依舊這樣看著。
白千池爬起了,從床頭櫃裏找到了一棉繩。
“你做什麽?”
帝爵跟著坐起。
白千池拉過他一隻手,將繩子的一端係在他手腕上,然後將繩子另外一端到他手中,再把自己的手給他。
帝爵愣了兩秒後,接過繩子,將的手腕也係上。
白千池笑了笑:“好了,這樣就不怕我會消失了,現在可以睡覺了嗎?”
帝爵看著一棉繩係住的兩隻手,笑著點頭:“可以。”
關了燈,兩人重新躺下,帝爵摟摟過,親吻了一下的額頭:“晚安。”
“嗯。”
這一夜,兩人睡得很安穩,睡得很沉。
帝爵沒有失眠,半夜裏沒有頭疼,也沒有做噩夢。
白千池也沒有像失憶的時候那樣被他的聲音糾纏。
兩人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帝家二老早早來了,聽到他們還在睡覺都沒去打擾,一直在一樓大廳等著。
赫連塵蔚和墨漓昨晚連夜上的飛機,現在也都趕了回來。
“千池。”帝爵從睡夢中猛然驚醒,被嚇得不輕。
回過神來後立馬低頭看去,當看到懷裏的人兒時,帝爵鬆了口氣。
心裏卻依舊止不住地害怕。
環在腰上的那雙手臂微微用力,更加抱了他。
“你做噩夢了?”白千池有些悶悶的聲音響起,似乎還有些沒睡醒。
“……沒。”帝爵下在頭頂蹭了蹭。
他確實沒做噩夢,隻是時不時就會被自己嚇醒。
“千池,你不?”
“不。”
“那再睡一會兒。”帝爵抱,並不想起床。
“嗯。”
兩人睡到下午兩點,白千池擔心他胃病會犯,於是將他拉了起來。
兩人洗漱好之後出了房間下了樓,樓下幾人早都等急了。
見到白千池的那刻,一個個都圍了上來。
帝抱著白千池是又哭又笑,見整個人都好好的,高興得都有點不知所措。
赫連塵蔚和墨漓站在一旁,心裏對白千池滿是愧疚。
好在沒事,平安回來了,否則真的一輩子也得活在愧疚當中。
將帝家二老安好之後,白千池主來到兩人麵前,看著兩人那愧疚自責的樣子,白千池笑著道:
“你們一個個幹嘛了,怎麽我回來了你們不高興嗎?”
“千池,對不起,是我沒看好你,害得你跟帝爵……還有大家……”墨漓說不下去了。
他之前也怪過帝爵保護不好千池,現在才知道,原來想保護好一個人,真的很難。
“不是你的錯,你不需要跟我道歉,你們也別一個個哭喪著臉,我都回來了,也好了,以前不好的事都過去了,以後大家都好好的。”
“你這一年多,去哪兒了?”赫連塵蔚問道:“為什麽都不跟我們聯係?”
白千抿了抿,並不怎麽想回答這個問題。
“別問了,已經回來了,那些都不重要了。”帝爵出來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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