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在抖,冷汗還在不停地往外冒。
“千池,等你好了,我們就去南禮看塵硯。”
“還有幾天就是五月二十號了,我們的婚禮可以推遲,可以等塵硯醒了再辦。”
“別怕,有我陪著你。”
“嗚嗚……”
白千池不說話,隻是靠在他懷裏不停地哭著。
白千池毒癮發作越來越頻繁,一次比一次痛苦。
犯毒癮的時候帝爵都陪在邊,然而帝爵單獨犯毒癮的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躲起來……
這天,在書房默默扛過了毒癮發作的帝爵立馬返回了房間去找白千池。
回到房間一看,卻見白千池坐在牆角,正用腦袋撞著牆。
“千池。”
帝爵衝了過去,一把護住了的頭,將抱在懷裏。
然而卻被有些失控的白千池推到在地。
剛剛熬過毒癮的帝爵渾都使不上勁,被白千池推到在地後,好一會兒才爬起。
“千池。”
他再次上前,卻被失控看不見的白千池打了一掌。
“千池,你打我吧,我求你不要再傷害自己了,你打我吧。”帝爵跪在地上,抓起的手往自己臉上打。
“嗚……”白千池哭得泣不聲。
“帝爵,你殺了我吧。”絕帶著哭聲的話響起。
帝爵愣住了,抓著白千池那隻手的作也頓住了。
他呆呆地看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白千池,眼淚跟著流得越來越兇,不知是因為開口說話了,還是因為說的話。
半個月了,他想盡一切辦法都無法讓開口說一句話。
然而就在現在,說話了。
可是開口的第一句,竟然是求他殺了。
帝爵的心仿佛被狠狠撕裂,鮮淋漓,痛得渾痙攣,幾乎要暈厥過去,大腦也跟著發痛,發漲。
“我不了了。”白千池抱頭伏在地上,哭著哀求。
帝爵俯,將輕輕摟住。
“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千池……”
白千池起,死死抓著帝爵的手臂,哭著道:“我求你了,你殺了我吧。”
“千池……”帝爵害怕地著的名字,聽著的哭聲和哀求聲,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
他突然想起什麽,跌跌撞撞起,來到床前,從床頭櫃屜裏拿出一個致的小盒子。
重新回到白千池邊,跪坐在地上,心急火燎地將盒子打開,從裏麵拿出一枚戒指,拉起白千池一隻手。
抖著想將戒指戴進的無名指。
“千池,你還記得我答應過你的嗎,今天是五月二十號,我們說好今天舉辦婚禮的。”
“千池……”因為心的害怕和張,他拿戒指的手一直在抖。
“我答應你,我從戰場安全回來了,我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不能這麽殘忍,你不能……”
淚水將他雙眼模糊,他眼前一片白茫茫,加上白千池的掙紮和他手的抖,這戒指遲遲沒被戴上。
終於好不容易戴上去了,下一刻,卻被白千池取下,直接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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