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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實在是太味了,狗娃忘不掉這個味道。
所以他答應去跟趙大河說明自己知道的一切。
狗娃抹了把,在跟蘇縈出屋時他突然問道:“姐姐,我之前怎麼沒有見過你?”
蘇縈神不變的笑道:“你當然見過,只是你小子給忘記了,走吧。”
狗娃神不明的看著蘇縈的背影,但還是跟著一路到了趙大河家外。
“你進去好好說,我還有活要干就先走了。”蘇縈并沒有跟狗娃一同進屋。
自從出了二妮的事后,趙大河就沒再出去做事,而是守在家中,以防再有什麼事發生他不能及時理。
對于狗娃的到來趙大河十分詫異,“狗娃,你怎麼過來了?”
狗娃低著頭,猶豫了好久才開口說明自己的來意。
“里正叔,那晚上我看到輕薄二妮姐的人了。”
“啥?”趙大河以為自己聽錯了。
“那地方就在我屋外頭不遠,我看見了,是李海兄弟兩,他們穿著一黑黑的服手的。”
趙大河臉都沉了下來,他看了看四周,見著沒人立即將狗娃拉進院子里將門關上。
“你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狗娃老實的又復述一遍,趙大河的臉先是震驚,之后變惱怒,最后是暴怒。
但他還是很快冷靜了下來。
“你有什麼證據說是他們兩人?這可不是能說的。”
“那晚我看見他們對二妮姐姐手不,他們就往林子里跑去了,出來的時候我看見是他們。”
狗娃的意思是,他是看見兩個穿著黑的人跑進林子的,可對方從林子出來時上的黑已經換了布,他也看清了他們的臉。
狗娃的話讓趙大河之前的所有想法都顛覆了。
他怎麼都沒想到這事居然是自己村里人干的!
這兩個狗賊真是好大的膽子!
“你說他們那晚逃到林子里去了?出來的時候裳就換了?”
狗娃點頭,“對,我看見了。”
“這事除了我,你還跟誰說了?”
“一個姐姐。”
“姐姐?”
狗娃恩了聲,“里正叔,不是你讓姐姐拿了好吃的給我的嗎?”
趙大河怔在原地,他心煩得很哪里有心思讓人給狗娃送東西?
“你說,你跟那個姐姐說了這件事?還是說,這些話是那個姐姐教你來跟叔說的?”
“叔,那個姐姐不是你去找我的嗎?這事我跟說了。”
“那個姐姐……什麼模樣的?”
狗娃將蘇縈的模樣形容了一遍,趙大河在腦海中搜尋了一番,也沒想得出是誰。
“去哪兒了你知道嗎?”
“說要去干活了,怎麼了里正叔?那個姐姐是不是有問題?”
趙大河沒有回答心里已經想到了各種可能。
狗娃不認得的人,那肯定不是上窯村的,整個老虎營,現在除了周行一家跟那些黑人外,其他的都是上窯村的人,現在來了個眼生的子……
還被知曉了那件事的真相……
“那林子在哪兒,你帶里正叔去看看。”
狗娃帶著趙大河到了那小林子。
趙大河進了林子后四下的尋找著什麼,看了一圈,他發現樹下有土被翻新的痕跡,他徒手去挖,就從那棵樹下挖出了一個包袱,包袱里放著兩套黑。
趙大河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你看里正叔,我沒騙你吧,就是李海他們裝黑人的樣子。”狗娃看著黑臉上出了邀功的表。
可趙大河卻笑不出來,他神嚴肅的看著狗娃。
“狗娃,你先回去,這件事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
狗娃疑道:“里正叔,我們會跟那些黑人打仗嗎?如果我們輸了會死嗎?”
趙大河沒法回答,但就黑人的手段來看,真要打起來,就算他們能贏,那也是慘勝。
那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傻小子胡思想些什麼,什麼打仗不打仗的,快回去,別瞎說話,不然給自己惹來麻煩你一個孩子可應付不了。”
狗娃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我知道了里正叔。”
趙大河心事重重的提著包袱回去。
他還沒有想好到底要怎麼做。
之前村子里的人都認定這件事是黑人做的,他也想借著這件事跟他們談判,為村民牟取更多的利益。
但現在事本就跟黑人沒關系,再去面對黑人,他心里就有些發虛,事既不是他們做的,他們又怎麼會認?
一時間,趙大河陷了兩難的境地。
“爹,你在干什麼呢?”
趙大河的兒子干活回來就看見趙大河蹲在房檐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是在為二妮的事發愁呢?那事既然是那些人干的,我們就不能就此善罷甘休,不然他們真以為咱們是好欺負的。”
趙大河突然抬頭道:“那若不是呢?”
“爹說什麼?”
趙大河皺著眉,“如果這事不是他們干的……該如何?”
“怎麼可能不是他們,那麼多人都看見了,爹,你不會害怕他們才這麼說的吧?你不會真的要我們在這里做一輩子的奴隸吧?”
趙大河臉更沉了,他們在這里……也算不上是在當牛做馬吧,畢竟之前在村子里,這些事也都是要干的,不干哪里有飯吃?
“爹,三天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到時候他們要是不給我們一個說法,這事就沒完。”
趙大河看了眼憤怒的兒子,嗡了嗡,最終什麼都沒說。
另一邊,蘇縈從狗娃家里離開后就回到了周嬸子家中。
周嬸子很好奇蘇縈打算,“城主,您怎麼又把那包袱給放回去了?”
“考驗考驗人。”
周嬸子疑不解,這要怎麼考驗?
蘇縈不再言語,接下來只需要等就夠了。
到了黑護法給村民們承諾的第三天時,一大早,上窯村的人就聚集到了虎營外。
黑護法看了蘇縈一眼。
“看我做什麼,該如何就如何,既然查出來黑人沒問題,那問題肯定出在別人上。”
黑護法點點頭,示意黑人將村民們放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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