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年中東會議不算太難,也許對一個剛出社會的實習書會有一定難度,但對秦淺來說,完全可以應付地過來。
工作專注,偶爾祁宴轉頭問一個什麼數據,也能對答如流。
整理資料的時候,很多數據都已經記在了心里。
一場會議開了大概兩個多小時,一直專注地聽著每一個人的發言,手指飛快地在電腦上敲擊。
連著兩個小時,祁宴說會議結束的那一刻,秦淺覺得脖子都酸了。
“干得不錯。”祁宴站起時朝看了過來:“看來你確實有些實力。”
秦淺不置可否,只道:“會議記錄整理好以后會盡快發到您的郵箱。”
回到書室的時候,老遠秦淺就到了一炙熱的目。
不用看,也知道是阮怡投來的,阮怡這麼明目張膽地坑自己,要麼是蠢,要麼是有恃無恐。
但是祁宴看上去不是一個傻子,何況能夠做到首席書的職位,所以有恃無恐的可能比較大。
不如山地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等著阮怡下一步作。
只是剛坐下,就發現辦公室的氣極低。
知道,也許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其他人都已經組了一個小團,這樣的事對一個職場老人來說已經見怪不怪。
對于這種事最好的做法,就是用絕對的實力碾他們,比打仗有用的多。
但以前在恒盛,基本沒人會沒腦子往的槍口上撞。
阮怡見沒有朝自己興師問罪,原本準備好的說辭就這麼卡在了邊,其他幾個人也朝看去。
剛想開口說話,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是祁宴打來的部電話。
驚喜地接通后,只聽見里面傳來了祁宴冷冷的兩個字:“進來一下。”
阮怡一楞,隨即朝秦淺看去:“也不知道說了什麼惹的祁總不高興,還要我去給你屁。”
秦淺無語,不明白自己是作了什麼孽,怎麼走哪兒都能遇見這種腦回路奇特的人。
懶得理會,抬頭沖笑了笑,然后就看著踩著高跟鞋風姿卓越地進了祁宴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
阮怡輕輕敲了敲門,推門進去就看到辦公桌后的祁宴:“祁總,您我?”
“是不是趙娣剛才有哪兒做的不好?還是個新人,我多教教就好了。”
祁宴放下手里的筆,抬頭朝看了過去,目凌厲:“以后不要再耍這樣的小聰明。”
他往后靠了靠,表嚴肅:“我不希我的辦公室里烏煙瘴氣的,如果你覺得新人會搶了你的位置,你可以直接離職。”
阮怡聞言愣住,然后朝他跺了跺腳:“姐夫!你是不是聽了那個趙娣說了我什麼?”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祁宴目沉了沉:“我記得提醒過你,以后不許再這樣我。”
“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出去吧!”說完,祁宴又拿起鋼筆,垂頭認真工作起來。
阮怡抿了抿,目閃過一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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