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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不要哭了。”
我把景琬從懷里拽了出來,要是再哭下去我的服都能給浸。
景琬依舊還哭得一一的,還真別說,眼睛紅彤彤的惹人憐。
“你要是再哭的話,姐姐可就要給你兩掌了啊!”見眼淚流不停,我出聲威脅。
可這次景琬竟然毫不威脅,眼淚掉得更大顆了。
我那揚起的掌在此刻終究還是沒能狠下心扇下去,我扇到了自己的臉上。
薛景瑤,讓你心!
心疼景琬倒霉一輩子!
“姐姐,你怎麼打自己?!”景琬忽然止住眼淚驚慌的看著我。
我,“……”
一時間我沉默了。
我默默的將裝有北海生靈的那個瓶子放在了景琬的手中,雙眼認真的看著,“琬琬,你不會讓姐姐失的,對吧?”
和我對視著,或許是到了我眼中的嚴肅和認真,并未推開我的手也并沒有將瓶子丟掉,而是在愣神了一瞬后,手的握住了那個瓶子。
“好……”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很欣,景琬這次竟然沒有拒絕,也沒有作妖。
這次是真的意識到了自己的責任了嗎?
“你這樣我還怪不適應的。”我如實說道。
景琬冷哼了一聲,別過自己的臉,不再看我。
“好了,保管好瓶子,它是北海的希,可千萬不能弄丟了。”我拍著景琬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看見景琬下意識的再次將瓶子握,這一刻我的心里還是有點欣的。
此刻我本還想叮囑景琬幾句,心臟卻忽然一陣銳痛,與此同時,心臟跳得極快,仿佛隨時都要炸,我的捂著口,冷汗瞬間浸我的全。
景琬,紅纓和玄墨都覺察到了我的異樣,全都湊過來圍在我的邊。
“姐,你怎麼了?!”景琬一把扶住我,神焦急。
我臉蒼白的抬起頭,看向天空裂的方向,本來之前還是藍的天空在這一刻變變得黑沉沉的,整個天空就像是要下來一般。
而那些在天空中裂開的口子在此刻也瘋狂的涌出淺藍的海水,伴隨著海水傾瀉而下的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怪!
而我心臟到疼痛的原因是因為那匿在北海之下的那些最可怕的怪,蘇醒了。
之前只是蘇醒,而現在是徹底蘇醒,所以作為北海惡之花的我,才會有如此強烈的應。
“它們,快要來了。”我蒼白著臉,咬牙說道。
“它們?”景琬皺眉,“是指那些怪嗎?它們不是已經出現了嗎?”
我輕輕搖了搖頭,深吸了一口氣,有些艱難的回道,“它們指的不是現在我們所看到的這些怪,而是更為強大更為邪惡的那些幕后怪,景琬,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景琬沉了一陣,才說道,“我知道了。”
將我給的瓶子收了起來,雙眼依舊還擔心的看著我,但下一刻我落了一個寬闊的懷抱,悉的冷幽香氣縈繞在我的鼻尖。
是虞卿洲。
“瑤瑤,跟我回去休息。”他聲在我耳邊輕哄。
休息嗎?
如今況這麼急,怎麼休息?
“不行,我要去靈能管理局。”我拒絕了虞卿洲的提議。
若是平常的話,虞卿洲肯定會強勢的將我帶回歸來院,而這次他只是略微沉默了一陣就答應了我。
“好,我帶你去管理局。”
天空裂的事早已經瞞不住了,而靈能管理局也沒有再辟謠,天上飛來飛去異能人士早被眾人發現,所以虞卿洲抱著我飛往管理局的時候,也沒有進行蔽。
一路上,我們遇到了一些從管理局出來對付北海怪的人員,他們每人手中都拿著之前華老所打造的長劍,上面雕刻著我所告訴華老的符文,這些對待普通的北海怪是綽綽有余的,但對付即將要到來的幕后怪還是不夠看的。
“瑤瑤,你現在覺怎麼樣?”虞卿洲擔心的問道。
在離天空越來越遠之后,心臟銳利的疼痛已經減輕了不,只是還有些作痛罷了。
“好多了,不用擔心我,我沒事。”我回道。
來到管理局的地盤,邊是急急忙忙一批又一批拿著劍趕出去的管理局人員,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視死如歸的神。
我想這些人員在這一刻出去,或許就沒打算活著回來,已經早就做好了與那些怪同歸于盡的準備。
我先是去了華老的法研究部,看到華老整個人都憔悴了不,他依舊在監督著人員打造著克制北海怪的長劍,見到我華老的眼睛頓時迸發出一道。
“薛姑娘!你終于來了!”
什麼終于來了,我前兩天還在這里。
“華老,法方面的事怎麼樣了?”我問華老。
華老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老了,幫不上什麼忙,只能盡自己的能力打造更多的法,讓咱們的人員多一份保障。”
“外面所發生的事我都知道,雖然白局并未告訴我們你的決定,但我都知道……”
“薛姑娘,大義……”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什麼大義不大義的,我只是恰好為了擔任這份責任的人。
“華老,還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嗎?若是有需要我會將所有所知道的都一一相告。”
反正我都要涼了,那些東西在我腦子里也沒什麼用了,不如留給靈能管理局,讓這些東西延續下去,造福以后更多的人。
可華老卻搖了搖頭,他看著我,嚴肅的說道,“薛姑娘,你告訴我們的已經夠多了,我們希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保全自己。”
我輕輕笑了笑,沒再說話。
心口仍舊在作痛,同時那疼痛也逐漸變得強烈,即便離天空很遠,還是在逐漸增加。
我形晃了晃,虞卿洲立刻將我攬在懷里。
“瑤瑤!”他低聲著急的喊道。
我依舊搖頭,“沒事的,我能撐住。”
他滿眼都是擔憂和悲傷,“你如今都這樣了,若此刻那幕后怪大肆侵略,你真的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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