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聽林姝提起過世的父親,戰明舒特想懟一句「你爸死那是你爸活該,跟霍家人沒關係,求求你不要再道德綁架鐘宸了!」
但忍住了。
不妄議長輩之間的恩怨,尤其是林姝的父親已經過世。
對逝者的尊重,這是最基本的教養。
林姝意識到自己今天恐怕是討不到什麼好了。
「真沒想到,你會變現在這樣。」看著鍾宸,眼神著失。
「別一副你很了解我老公的表,你這樣會讓我忍不住再你兩個耳!」
戰明舒甩甩手腕,「你知道的,作為鍾宸名正言順的妻子,我有權利維護我的婚姻關係,打跑一切妄圖破壞我婚姻的小三小四小五小六。」
「戰明舒!你簡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第一天認識我?你以前不就是一個懂事大方的人設,好襯托的我啥也不是嗎?」
林姝被戰明舒氣跑了。
戰明舒簡簡直火力全開的,戰鬥力十足。
讓去跟潑婦打架,都能打贏。
時予看著落荒而逃的林姝,不僅慨:「嘖,人真可怕。」
戰明舒剛好拿了藥箱回來,聽見時予這句話,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
時予了脖子,生怕戰明舒錘他狗頭,連忙岔開話題。
「跟傅嬈約好時間就可以開拍。」
「嗯,你安排。」戰明舒信得過時予。
這人上滿跑火車,但辦事兒還是靠譜的。
「行,服化這邊我會再跟昭哥確認一下細節。」
「對了。」戰明舒想到傅嬈的眼睛,不忘提醒時予:「嬈嬈的眼睛不太好,所以你腦子裏那些什麼泳裝照就別想了。」
時予:……
「你就知道我要給你們拍泳裝照?」
戰明舒:「你的想法都寫在臉上了好嗎?」
時予傲的白一眼,「就嬈嬈你倆的材跟豆芽菜似的,有啥好拍的?」
戰明舒:「你就知道我們材沒貨?」
「行了!」鍾宸沉聲打斷兩人越拉越歪的對話,「時予你是攝影師,全聽你的安排。沒什麼別的事,你可以先著手準備了。」
再讓他們說下去,指不定還會說出什麼話來。
一個個的,上連個把門兒的都沒有。
他岳父岳母都是嚴肅正經的人,怎麼他媳婦兒跟個小流氓似的?
難不這就是傳說中的極必反?
時予也走了。
偌大的辦公室里只剩下戰明舒和鍾宸兩人。
戰明舒一隻手拿著傳統創可,一手拿著新型的創可,正猶豫著要給鍾宸用哪款。
「怎麼不跟我說話?」鍾宸握住的手,把創可放回醫藥箱裏。
戰明舒掙了一下沒掙開他的手,拿著創可對著他的臉一陣猛噴。
細小的傷口傳來的疼痛讓鍾宸蹙眉,戰明舒卻抿著小,忍笑人的痛苦。
鍾宸咬手腕,「謀殺親夫,嗯?」
「為什麼不躲?」戰明舒有些生氣。
往他懷裏躲,是本能的反應。
可他也不是完全躲不開,哪怕偏一下頭呢?
臉上都不會留下這麼一道子。
「想看你心疼我的樣子。」鍾宸氣鼓鼓的小臉,「別生氣了?」
「滾。」戰明舒推開他,起離開的時候還故意用力踩了他好幾腳。
鍾宸笑著拉的手,把人拽回來抱坐在上,寶寶乖乖媳婦兒的哄著。
「藉著這次拍照的機會,我們把婚紗照也拍了好不好?」
鍾宸想跟拍婚紗照宣誓主權不似一天兩天的了。
結婚證是他最有力的保證,但他總不能天天拿著結婚證跟人秀吧?
但婚紗照就不一樣了。
別看他三十幾歲,早就不是頭小子。
可在秀跟戰明舒所有有關的恩這事兒上,他哪怕八十歲,也依舊熱不減。
戰明舒卻皺了一下眉頭,「我怎麼覺得,在你裏拍婚紗照是順便的事兒?」
「當然不是。」鍾宸矢口否認,「代言才是順便。婚紗照我想跟你拍已經想了很久了。」
做夢都在想,為他穿上白紗的樣子。
甚至在夢裏,他已經聯繫過無數次揭開頭紗,親吻的作。
「可惜沒有婚紗。」戰明舒說。
「有。」鍾宸神的笑道:「只要你同意,要多有多。」
戰明舒故意刁難他,「我可不要別人穿過的。」
鍾宸笑的像只狡猾的老狐貍,「我的舒舒怎麼能穿別人穿過的婚紗?」
他的小公主,當然要穿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定製款!
「聽你的意思是,你已經準備好了?」
豈止是準備好了?
可以說他從五年前就開始著手準備了!
一年一件。
從設計到做出來,都是他親自作。
就是防止重蹈十八歲人禮時的覆轍,
可鍾宸並未回答,而是追著問:「所以要不要拍?嗯?拍吧,好不好?」
「你現在這樣怎麼拍?」戰明舒他的臉頰,「都毀容了!」
儘管臉上有道疤,讓英俊斯文的男人多了些狂野不羈的男人味兒,可也太影響視覺效果了。
真想把林姝拉回來,在臉上劃個十刀八刀。
「不影響。」鍾宸吻的,「只要你肯,這些都不是問題。」
戰明舒也就是抬抬杠,真讓拒絕鍾宸,比誰都捨不得。
半推半就的答應他拍婚紗照的要求之後,心裏比誰都期待鍾宸的「準備」。
只是鍾宸提過一之後,就像是忘了這回事兒似的,更別說帶戰明舒看什麼婚紗了。
就因為這,戰明舒氣的三天沒讓他。
~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傅嬈的眼睛已經好了。
因為有了教訓,再給戰明昭做飯的時候,都會帶上他實驗室里專用的護目鏡。
這還是跟齊舒要來的。
傅越跟有親戚這事兒,確實在實驗室里引起了不人的不滿。
但比這事兒更讓人震驚的,是吳珊月被戰明昭公開刑。
戰明昭質問吳珊月為什麼要扔掉傅嬈的眼鏡的時候,本沒避著別人。
所以實驗室里的人都知道吳珊月幹了啥小作。
無傷大雅,對傅嬈來說傷害極大。
齊舒和宋飛航對吳珊月都失的。
只有白波,失的同時還有些惋惜。
戰明昭絕不會縱容吳珊月在背後搞這種小作。
「給你一天的休息時間,想清楚。」
戰明昭毫面不留,「跟傅嬈道歉,等你手頭的項目結束,調你去別的組,或者現在就離開。」
吳珊月不敢置信的看著鐵面無私的戰明昭,「我不過是跟開個玩笑罷了,你就要辭退我?」
「玩笑?」
戰明昭冷笑,「可我並不覺得你的玩笑可笑,而且你十分清楚眼鏡對嬈嬈意味著什麼。」
更何況,明知道傅嬈看不見,還被鎖在洗手間,還攔住他拖延時間。
吳珊月狡辯,「我當時喝多了!」
戰明昭銳利的視線看著彷彿能夠過人外表的偽裝,看到心深的靈魂。
「吳珊月,我給你留了臉面的,是你自己不要。」
戰明昭真的怒的時候,要比平時看起來還要溫和。
就如此時的他,眉眼間盈著舒朗的笑意,氣質溫和。
可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最清楚,他這是在憋著大招呢!
齊舒拉了吳珊月一下,「你昭哥認個錯,更何況扔傅嬈眼鏡確實是你不對。」
吳珊月甩開齊舒的手,反問:「我就扔眼鏡怎麼了?我為什麼要道歉?我不覺得我錯了!」
戰明昭瞇起眼睛,疏離的目中閃現點點殺意。
可吳珊月已經破罐子破摔,乾脆豁出去了。
「有什麼好?不就是年輕一點,漂亮一點,家裏比我有錢嗎?」
吳珊月不甘心的看著戰明昭,「論,我對你絕對不會比對你!我不能在生活上照顧好你,更能在工作上配合你!行嗎?」
「除了整天撒賣萌裝可嚶嚶嚶,只會拖你的後!」
戰明昭垂眸晲著指間著的攪拌棒,「這就是你對嬈嬈的看法?」
吳珊月也沒什麼好瞞的,「對!在我眼裏就是一個一無是的千金大小姐!」
「可我是因為你口中的千金大小姐才為這所實驗室的主人!」
戰明昭諷刺的看著吳珊月,「你可能不知道,就因為十幾歲的傅嬈說一句我做實驗的樣子最帥,所以我才臨時在大學放棄金融管理,搞科學!」
吳珊月:「!!不可能!」
眾人:!!!
居然還有這樣的!
「有什麼不可能的?」戰明昭哼笑,「不信的話你可以去京城大學查我的資料,我一開始的專業是經管學院金融管理。」
吳珊月:「不會的……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
「為什麼要找你加我的實驗小組?」
戰明昭似乎早就料到了吳珊月會這麼問,諷刺的笑道:「除看上你的工作能力,還能為什麼?你該不會以為我看上你了吧?」
「別開玩笑了!我和傅嬈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更確切的說那小丫頭是在我懷裏長大的,從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認定了是我媳婦兒的任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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