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彎彎小泡芙也不吃了,只覺得吃什麼都沒字沒味兒的。
「你想好了?」問。
戰寧嗯了一聲,「最近機構有個非洲的項目急的,我已經申請了親自前往,正好藉著這段時間冷靜一下,也讓曲修然好好想想。」
想想,他們的關係到底該怎麼定位。
總不能,永遠讓追著他跑。
會累的。
偶爾,也會想要像別人一樣,被自己喜歡的男人追著跑。
曲彎彎:……
「想清楚,我到底是不是他想共度一生的人,想清楚,對我的到底是哪一種。」
「我也需要冷靜一下,好好的面對自己的。」
戰寧扯了扯角,卻發現自己本笑不出來。
「行了,笑不出來就別笑了。」
瑟幾不可聞的輕嘆一聲,「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就按照自己的心意走。」
「不過非洲,沒必要吧?那邊不太安全的樣子。」
瑟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去島上吧,孟忍和澹臺聞都在那邊,有人照顧你,我也放心一點。」
戰寧嗯了一聲,也不知道答應了沒有。
曲彎彎從戰寧說完要去非洲冷靜冷靜就開始沉默。
一直到晚飯吃完,傅雲臣過來接,都很沉默。
離開的時候,看見等在外面的曲修然,曲彎彎突然生氣了。
用自己的包砸曲修然,帶著哭腔的罵他:「你就作吧!活該你單這麼多年!我看你後悔的那天!」
曲修然被打的一臉懵,更不明白曲彎彎罵他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直到瑟出來,跟他說戰寧今天晚上不走了,他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曲彎彎好好的怎麼突然發了脾氣。
「我能見見嗎?」曲修然了乾的,期待的看著瑟。
他從沒擁這樣卑微的語氣求過瑟什麼。
瑟也有點不忍心拒絕他,但想起戰寧之前說的話,還是搖頭拒絕。
「如果想見你,現在站在這裏的人就不會是我。」
瑟站在門口,看著曲修然,心裏對這個「哥哥」同不已。
「回去路上開車小心。」
說完,瑟關上門,將曲修然茫然的視線隔絕在門外。
門,戰寧就站在瑟邊不遠的地方。
「後悔了?」
瑟看著,只覺得戰寧變了,變的陌生又悉。
讓這個曾經第一次見面,就想把按在地上,結果卻被反擊了的人變的不再肆意張揚,更多的是小心翼翼的試探。
也不知道這樣的改變是好還是壞。
戰寧搖搖頭,「沒有。」
只是會忍不住想要聽聽他的聲音。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瑟豎著耳朵聽了聽外面的靜,「他應該還沒走。」
戰寧搖頭:「不用。」
瑟輕嘆一聲,拉著的手往客廳里走。
戰霽昀在樓上陪孩子,吳嫂和兩個保姆都在各自的房間里,客廳里只有們,正好可以說些己話。
「逃避不能解決問題,一直躲在我家裏也不是辦法。」
瑟倒了一杯溫水給戰寧,兩人佔據長沙發的兩端。
戰寧盯著微微晃的水面,聲音輕輕的嗯了一聲。
「等曲修然走了,我就離開。」
瑟聽到這話,輕輕的笑了一聲:「離開去哪兒?你去哪兒,他都能找到你吧?」
戰寧抿沉默。
「其實也沒必要把關係弄這麼僵。」
瑟笑:「當下,好的。」
戰寧喝了一口水,聲音低啞的說:「道理我都懂,但是我這裏不控制。」
指指自己的心口,「一想到我喜歡他,他卻不喜歡我,我心裏就不平衡。」
「瑟,是不是人一旦對另一個人產生,就沒辦法再像以前一樣灑了?是不是就會想要的更多?」
戰寧本就不需要瑟的回答,自顧自的說:「我現在就是這樣,跟他在一起,就想要更多,想讓他心裏有我,想讓他像我喜歡他一樣喜歡我。」
「我不奢求他對我的喜歡會超過我對他的喜歡,但起碼,不能是遊戲一場的心態。」
「我也知道我這樣斤斤計較惹人煩,連我自己都討厭這樣的自己。可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我本沒辦法做到不計較。」
「我更怕他有一天會厭煩了我的貪,同樣我也不想我的為他的負擔。」
戰寧說到後面,沙啞的聲音帶了些哭腔。
「是不是在一段里,先心的人都這麼卑微啊瑟?」
瑟了戰寧的頭髮,「這些話,你跟曲修然說過嗎?」
戰寧搖搖頭,委屈的眼淚從臉上落。
「沒有,我不想給他力。」
瑟聞言輕笑,「他這點力都承不住,怎麼配得上這麼好的你?」
戰寧茫然的看著,瑟舉起手機,把正在通話的界面給看。
戰寧:!!!
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奪過手機直接掛斷。
在車裏聽了全程的曲修然看著突然被掛斷的電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神幽深。
「抱歉,我覺得曲修然有必要知道你現在心裏在想什麼。」
瑟把手機扔到一邊,「所以我使了一點小手段。」
戰寧抿著,直勾勾的看著瑟。
「覺得心裏不好?」瑟問。
戰寧嗯了一聲,「為什麼你也這麼惡劣?」
「也?你把我跟曲修然相提並論?」瑟覺得好笑。
只是覺得這段里,不能讓戰寧一個人糾結痛苦,曲修然也得分擔的所有緒,所以才撥通了這通電話。
不過看戰寧的反應,似乎是誤會了。
「曲修然用卑劣的手段你承認跟他的關係,或許並不是單純的佔有慾。」
瑟勾起散落在鬢邊的髮,聲說道:「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他也喜歡你,所以才想讓我們都知道你們的關係?」
戰寧搖搖頭:「他連喜歡我都說不出口。」
瑟無語,「你知道他跟我說過一次喜歡我,我卻差點沒忍住,拿手刀把他腦袋切下來嗎?」
戰寧茫然,「為什麼?」
「因為他說他謝我救了他妹妹的命,所以要照顧我。」
瑟想起曲修然當年跟自己的表白,就無語的想要死他。
「一個連謝和真正喜歡都分不清的鋼鐵直男,你想從他裏聽到他的表白,就得靠一些手段。」
瑟說:「作為一個旁觀者,我可以很誠實的告訴你,曲修然喜歡你,只是他還認不清現狀而已。」
「既然他敢算計你,那你就以其人之道,讓他認清對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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