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彎彎就算是想要找人秋後算賬,也沒對象給施展。
傅雲臣調查的這些東西看了,哥曲修然可沒對那些人手下留。
加上或許是那些人下作的行為惹怒了戰寧,戰寧也沒對他們手下留。
所以不那些不學無數的富二代,就連這那些人的家裏也多都到了牽連。
就在年初的時候,圈子裏還慌了好一陣。
現在回想起來,原來並非空來風。
曲彎彎用額頭撞傅雲臣的肩膀,「我總覺得,是因為我戰寧才經歷了那些不好的事。」
雖然後來戰寧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損失,只是被曲修然佔了便宜。
但總覺得,哥在這件事中,絕對不是什麼正面形象。
已經把曲修然腦補了趁人之危耍流氓的惡。
傅雲臣了的小腦袋瓜子,無奈的笑道:「人這一生,總得遇到點奇葩,生活才會更加彩。」
曲彎彎:……
並沒有被安到。
「你快別說了吧。」
曲彎彎捂傅雲臣的。
明明不會安人,還要安。
聽的尷尬癥都快要犯了。
傅雲臣眼裏噙著笑意,「好,我不說了。」
「所以為了彌補我姐妹,我決定讓有點迫。」
曲彎彎捂著傅雲臣的手順勢下,摟住他脖子。
傅雲臣不解的看著,「怎麼彌補?」
曲彎彎狡猾一笑,「嘿嘿嘿,當然是來點猛料。」
比如說,著先跟自己親哥表白啥的,給哥曲修然那個呆來點糖。
傅雲臣有個不好的預。
下一秒,他的預被曲彎彎的話落實。
「我覺得我得催我媽給我哥安排兩個相親對象。」
傅雲臣:???
不是,不是覺得是「害了」戰寧嗎?
難不幫戰寧擺曲修然的糾纏,就是能為自己姐妹能做的事?
「這樣就能讓我哥看清他自己的心了。」
曲彎彎覺得自己的想法好極了,「要是曲修然還不開竅,那我就給戰寧介紹倆對象。」
總有辦法讓哥看清自己的。
傅雲臣:……這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坑哥沒跑了。
不知道為啥,他突然很慶幸,曲彎彎不是自己的妹妹。
不然要有這樣的妹妹,把掛在電風扇上,開三檔轉著圈的。
「嘿嘿嘿……」曲彎彎覺得自己的辦法絕對可行。
「我這也是為了他們好。」
「所以你不許跟我哥風。」
傅雲臣無奈又好笑,只好跟保證:「我跟你是一夥的,怎麼會跟你哥通風報信?」
所以也只能委屈曲修然,被他親妹妹折騰了。
曲彎彎這邊算盤打得好,戰寧和曲修然那邊依舊在相相殺。
戰寧嫌手上的戒指鑽石太大,不顧手指是不是會被卡禿嚕皮,直接摘下來,找了個項鏈掛在脖子上。
要是換以前,早就把這麼華而不實的玩意兒扔屜里接灰去了。
可這次,想著曲修然那天惡狠狠的非要自己帶上戒指的表,鬼使神差的找了項鏈,帶在上。
可曲修然還是生氣了。
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連的解釋都不聽。
戰寧也有脾氣,也沒慣著他,開完業務接洽會後,扭頭就走,典型的一分鐘都不願意跟他多待。
曲修然跟書代著接下來的工作,眼角的餘瞄著的影,見並未直接搭乘電梯離開,而失去了樓層洗手間,眼神幽深。
戰寧從洗手間出來,就看見靠在洗手池邊上的曲修然。
以為自己走錯了男廁所,下意識的抬頭。
看著那個子的洗手間的標誌,戰寧角搐。
「變態。」
洗手的時候,低聲說了這一句。
曲修然就在邊上,哪怕水聲嘩啦嘩啦,他也能聽的清楚。
眉頭一挑,曲修然側目看,趁轉背對他手時,勾著的腰把人撈到懷裏來,按在洗手臺上。
戰寧被他嚇了一跳,想到兩人什麼地方時,臉都綠了。
「曲修然,你別發瘋!」
戰寧腦海里瞬間閃過上次在商場試間里,曲修然說過的話。
心裏害怕極了。
曲修然卻把的手按在盥洗臺上。
黑的大理石,襯得手指白皙細。
只是左手無名指上,有一截十分不和諧的紅痕。
那是戰寧強行摘下戒指的時候,金屬戒圈在手指上留下的刮痕。
刮的有點慘,破了皮。
手指也有些紅腫。
曲修然看著那一截紅腫,眼神有些瘋狂。
他想打戰寧一頓屁。
這是有多不喜歡他送的戒指,豁出去手指頭不要了也要摘下來?
本想跟發脾氣,可想著疼的是,他肚子裏那點火氣又捨不得對發出來。
「疼不疼?」
曲修然從背後抵著,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開的指,進去,與十指扣。
戰寧神經繃,生怕他會在這走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舉來。
看著他的手指霸道又強勢的扣的手,甚至都忘了躲。
見愣著神,曲修然低頭在白的脖頸上咬了一口。
力道不輕,戰寧眉頭皺了一下,覺被他咬破了皮。
「曲修然!你是狗嗎?」
戰寧反手去推他。
上次他沒輕沒重的在脖子上留下痕跡,害的大夏天穿了好幾天的高領服。
現在他又來!
等會還要回公司呢!
曲修然咬了一口,聽到罵自己是狗也不生氣,低聲笑著在脖子上又親了兩下。
「問你話呢,手疼不疼?」
曲修然牽著的手倏然用力。
手指上傳來的迫讓戰寧不舒服的皺了一下眉頭。
「不聽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曲修然低笑一聲,作強的把戰寧掉了個個。
戰寧:……
看著不斷靠近的男人,戰寧生怕他會『做什麼,連忙解釋道:「戒指我還帶在上!」
「戴手上萬一被人看見,我沒法解釋!」
「曲修然,我以為我們並不是那種可以戴著對方送的戒指招搖過市的關係!」
曲修然的臉在面前停住,一雙桃花眼微微瞇起,眼中有危險的芒流轉。
「哦?那我們是什麼關係?」
戰寧看著他,斟酌了一下用詞,「p友?」
曲修然:……
神他媽p友!
見過哪個p友那麼大方的?
送完鑽戒,還給穿鞋。
哪個p友有他這麼?
對上試探的小眼神,曲修然恨不得一口咬死。
舌尖抵了抵腮幫,曲修然乾脆把往肩頭一甩。
「曲修然!你快放我下來!」戰寧被他倒吊在背上,長發擋著臉。
抑的聲音里蘊著些急切,生怕有人會路過,認出來。
「放下來?」
曲修然哼笑,「為什麼放下來?讓手底下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用p友,不好的?」
戰寧:……
「你是不是瘋了?」
戰寧掐著他后腰上的一塊,「你快給我放下來!」
「不放!」
曲修然態度堅決又稚。「我今兒就要昭告天下,我是你的用——」
最後兩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聲音戛然而止。
倒不是他不想說,而是戰寧居然在他屁上了一掌。
曲修然:……
「你鬧什麼彆扭!」
戰寧被他倒吊在背上,氣的快哭了:「是你自己說不喜歡我的,現在又我公開!曲修然你怎麼這麼混蛋!」
說著,戰寧又了兩掌。
曲修然像是被拔了電源的機械人,愣怔了一瞬,才不敢置信的開口:「戰小寧,你剛剛……是打我屁了?」
戰寧在氣頭上,想也沒想的反問:「怎麼?你這是老虎屁不得?」
曲修然意味不明的嗯了一聲,「只有我媽和我老婆能……」
「你他媽發什麼神經病!」
戰寧罵他,揚手打他。
曲修然卻將放下來。
戰寧沒收住力氣,一掌甩在他臉側。
啪的一聲,特別脆。
戰寧:……
曲修然:……
就怕空氣突然安靜。
戰寧看著他白皙的臉上浮現的指印,格外的心虛。
「那啥,沒什麼別的事,我先走了。」
戰寧著洗手間的牆邊要溜。
曲修然卻在的瞬間,棲而上,將人摟在懷裏。
戰寧真的要哭了。
「曲修然,我求求你,不在這行不行?」
雖然不是故意要打他,可到底還是打了。
為自己辯解的話也有點說不出口。
只是想著他既然都堵到廁所來了,自己要是不給他點好,他怕是沒那麼容易放過。
只是書房廚房臺都可以接,廁所……
聽出的哭腔,曲修然眉頭一挑,重複著的話,「不在這,哪兒都行?」
戰寧低著頭,悶聲嗯了一聲。
誰來救救孩子?
哪兒都不想選!
可曲修然已經扼住了命運的后脖頸。
「辦公室也行?」曲修然笑著問。
戰寧不想搭理他。
曲修然卻沒完沒了的,「這會不怕別人知道我們倆的關係了?」
戰寧:……
我說怕你就放過我嗎?
「走吧。」
曲修然攬著的肩膀,直奔專屬電梯,「不會有人看見的。」
電梯不斷的向上,戰寧被曲修然按著親的腳發。
腦子裏一片混沌,戰寧卻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一件讓匪夷所思的事。
「曲修然,你為什麼生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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