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修然:「所以?」
所以親哥就是外人了?
有時候真是不懂人之間友。
「所以你自己的老婆你自己追。」
曲彎彎擺擺手,「別怪你妹妹我沒提醒你,你要是不儘快弄清楚你對戰寧的是什麼,小心有人截胡。」
曲修然一聽有人截胡,氣場頓時變了。
「敢!」
戰寧要是敢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就把雙打斷了,整天的關在家裏。
曲彎彎樂了,「有什麼不敢!男未婚未嫁的,戰寧想跟誰在一起,是的自由。」
曲修然的臉更黑了。
戴著他的戒指,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不行,那個畫面是想想就不了。
曲修然現在有點想屠盡天下任何雄屬生。
曲彎彎一看哥這個臉就知道,他分明喜歡戰寧的。
偏偏他是個反應慢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
嘖,還真得讓他吃點苦。
曲彎彎這樣想著,給瑟使了個眼,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曲修然走了。
只要一想到戰寧很可能會跟別的男人做他們做的那些事兒,他就忍不住生氣。
不生氣,還覺得自己頭頂的呼倫貝爾大草原正在以速綿延千里。
直到車子發機的轟鳴聲被夏日的熱浪吹散,曲彎彎和瑟一人一杯新鮮的西瓜兒,坐在空調房裏簡直不要太愜意。
「我賭五錢的,我哥去找戰寧了。」曲彎彎喝了一口西瓜,愜意的瞇起眼睛。
嗨呀,再也不用擔心曲修然會孤獨終老,真好。
終於有人要哥,對方還是朋友,怎麼這麼開心呢?
瑟輕笑,「那還用說嗎?你還沒給他下猛葯呢,那臉就難看那樣了,你說的要是再過分一點,他可能就瘋球了。」
「我是不是不太厚道啊?那怎麼說也是我親哥!」
曲彎彎上這麼說著,眼裏卻盈著細碎的笑意,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過分。
「明明在乎戰寧的,卻說不出喜歡和,還說自己不是渣男,哼!」
瑟又笑,「你要理解他一下。」
「理解個屁!」
曲彎彎還是咬牙切齒的,「他睡的是戰寧!是想想,我就想閹了他!」
瑟聞言,沒忍住噗嗤一聲噴了出來。
「姐妹,別這樣吧,那是你親哥!」
曲彎彎磨了磨牙,「算了,先讓他給曲家留個后。」
瑟忍不住又笑,「其實你哥說的也對的,他是最適合戰寧的人了,知知底,門當戶對,咱們不用擔心戰寧會委屈。」
「這些有個鳥用?」
曲彎彎忍不住口,「他自己不正視對戰寧的,對戰寧再好也沒用。」
「對啊,對男人來說,可能是奢侈品,但對人來說,卻是生活中的必需品。」
瑟輕嘆一聲,「尤其是我們這樣的人,擁有了世界上最好的東西,更加希自己的人生能夠圓滿。」
曲彎彎嗯了一聲,說:「又或者是看遍了這個圈子裏的貌合神離,總希自己能為不一樣的那個吧?」
說完,兩人同時陷沉默。
坐在旁邊的三個男人更是大聲都不敢吭一聲。
·
日子還要繼續,時間不會因為誰而停下腳步。
夏末秋初的時候,佟家辦了一場宴會。
佟家這一任的家主瑟攜夫戰霽昀出席。
曲彎彎作為宴會的總策劃,瑟最得力的助手,自然也會出席。
跟過去的小病秧子比起來,如今的地位可以說一人之下。
但仍舊有人看不起,覺得就是個繡花枕頭,全是靠著瑟才有今天的地位。
可那些人才在背後議論完曲彎彎,就被瑟無的扔出宴會廳。
邀出席宴會的人,都是要依仗佟家強大勢力的。
他們質疑曲彎彎,就是在質疑瑟。
因為有了佟麗珠這個前車之鑒,瑟不希自己的兒子兒將來也要經歷經歷過的事,乾脆就把這些背後嚼舌子的不穩定因素從佟家的羽翼下踢出去。
佟家底蘊深厚,並不會因為了這麼兩個家族的支持就垮掉。
更何況,佟家能這麼多年不倒,自然是有它的本事。
有人踢出去,就會有人補進來。
一場宴會舉辦的相當功,賓主盡歡。
如果在宴會結束的時候,方蕓沒有出現的話,這將是曲彎彎給父母還有瑟家的長輩們的最好的考卷。
誰也不知道方蕓是怎麼混進來的。
曲彎彎發現的時候,方蕓已經端著一杯紅酒站在和瑟面前。
所有的宴會,從來都是男涇渭分明。
男人有男人的主場,人有人的圈子。
著大肚子的方蕓突然出現,宴會廳里有那麼一瞬間的靜默。
京城的圈子就那麼大,誰都知道這位落魄的方家大小姐。
在場的賓客,幾乎全都知道方蕓和曲彎彎之間的那些齟齬,心裏清楚這本就是來者不善。
有人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也有人是真的擔心曲彎彎會應付不來方蕓。
「曲彎彎,好久不見。」
方蕓臉不太好,但還是笑著說了這麼一句,「沒想到我會出現吧?surprise!」
說著,本不給曲彎彎反應的時間,手腕輕轉,一杯紅酒對著曲彎彎的臉潑了過去。
從方蕓出現起,曲彎彎就一直防著。
看到的作,曲彎彎作極快的護住瑟,將擋在自己後,不讓上沾上半點臟污。
同時快速的從邊停留的侍者手中搶過托盤,擋在自己前。
服髒了可以換,但是妝容造型不能。
方蕓潑出來的紅酒多半被托盤擋住,曲彎彎酒紅的擺上濺上了一些,臉上卻乾乾淨淨的。
相反,因為托盤的阻擋,那一杯紅酒,反倒被濺到方蕓上不。
可是方蕓卻本不在乎自己的服被弄髒,更無所謂自己多狼狽。
看那杯紅酒沒潑中曲彎彎,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
曲彎彎把托盤摜在地上,發出很響的聲音。
所有賓都沒想到曲彎彎會突然發火。
曲彎彎才不管別人是怎麼看的,冷笑著看著方蕓,「要不是怕髒了這塊地,這盤子就是砸在你臉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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