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喝了點酒,有點上頭的戰寧正想問曲修然自己哪兒小,一陣冷風吹過,酒意都吹散了幾分。
戰寧瞬間清醒,把到邊的話吞了回去。
還好沒問出來,也太恥了。
「謝謝。」
戰寧把手從他溫暖的掌心出來,又把自己的包拿回來,乖巧的站在霓虹燈下。
曲修然看著這副跟剛剛在裏面截然相反的另一幅面孔,忍不住笑出來。
戰寧歪著頭看他:「你笑什麼?」
曲修然笑問:「你們現在的孩子,都這樣嗎?」
戰寧:???
「人前人後兩幅面孔。」
戰寧角一,隨手從包里出一片卸妝巾,把自己的口紅了個乾淨。
沒了妝的戰寧了幾分的韻味,倒是多了些屬於的小清新。
將髒了的卸妝巾折好,扔進垃圾桶,回頭時,眼睛亮晶晶的對曲修然說道:「豈止人前人後兩幅面孔,有些孩子卸妝前和卸妝后還是兩個人呢。」
曲修然:……
「今晚真的謝謝你了。」
戰寧說著,還特鄭重的給曲修然鞠了個躬。
曲修然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退後一步,卻忘了自己踩在臺階上,直接一腳踩空。
然後,他擔心了一晚上的,戰寧那雙高跟鞋沒斷,他的腳卻崴了。
他車禍了那麼重的傷都不覺得疼,可此時卻因為崴腳疼的臉都白了。
戰寧也嚇了一跳。
「你沒事兒吧!」連忙上前扶住他的胳膊。
曲修然出車禍的事兒也有所耳聞。
可別是舊傷未愈,再添新傷。
曲修然蒼白著一張臉沖擺擺手,「扶我到邊上坐一會。」
戰寧看了一眼他說的邊上——夜夜笙歌正門臺階角落。
就他倆這個裝扮,大冬天的坐在臺階上。
那個畫面怎麼想怎麼詭異。
大著膽子在他上了。
曲修然看一眼,「什麼呢?」
小姑娘,剛剛還答答的找他幫忙,連個腰帶扣都解不開,純的不行。
這才過去多久,就敢在他上。
不知道男人不能?
戰寧沒有他那麼思想不純潔,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想要的,好看的眉頭蹙了一下。
「你車鑰匙呢?」
曲修然坦然道:「司機送我來的,走的時候把車開走了。」
戰寧:……
低嘆一聲,只好扶著他往自己的車上走。
坐進車裏,曲修然忍著疼提醒:「喝酒了不要開車,京城在年節期間查的更嚴。」
戰寧在儲箱裏翻出一個醫藥箱,放在上,藉著昏暗的燈在裏面翻找著什麼。
聽見他的提醒,嗯了一聲,慢聲道:「我找了代駕。」
話音落,把剛翻出來的雲南白藥噴霧遞給曲修然。
「先噴一點吧,等會代駕到了,讓他先送你去醫院。」
曲修然一看那雲南白藥噴霧,頓時覺得崴腳的地方更疼了。
「這是……瑟給你準備的醫療箱?」
他指了指戰寧上的小箱子。
戰寧看了看小藥箱,也沒什麼標記啊,怎麼看出來的?
還沒問,曲修然就已經看出的疑。
他從戰寧手中接過雲南白藥噴霧,對著自己的腳腕噴了兩下,然後打開車窗散味兒。
把噴霧還給戰寧的時候,說:「我車上也有一個,被瑟強行塞進去的。」
不僅如此,他的所有車上,無論是平時開的車,還是用來的超跑,都有。
戰寧哦一聲。
曲修然:……
車裏的氣氛有些尷尬。
冬季夜晚冰冷的空氣順著曲修然那側敞開的車窗灌進車裏,戰寧冷的了脖子,連忙發車子,打開空調。
哪怕有暖氣,還是不習慣京城乾燥又寒冷的冬天。
曲修然關上車窗,看了一眼著脖子的戰寧,忍不住想笑。
明明那麼怕冷,卻還穿的那麼。
曲修然這人,隨的很,想笑就笑。
聽到他的笑聲,戰寧抬頭看他,滿臉問號。
笑啥?
有啥好笑的?
曲修然手了的頭髮,說:「以後這孫子要是再拿合作的項目來當借口,邀請你來這種地方,你就斷了跟他們的所有合作。」
戰寧一愣,「可不都說酒桌上最好談生意?」
「那都是不正經的男人想干不正經的事兒找出來的借口。」
曲修然輕嗤,「你一個孩子,學什麼男人在酒桌上談事?」
戰寧:……
要是在平城,自然不用這樣。
可現在不是在京城嗎,初來乍到的,限很多。
「說說,跟那群人渣有什麼好合作的?」
「彎彎之前委託我們戰氏慈善基金會的那個拯救先心病兒的項目,平城和南方很多城市已經順利展開。京城這邊,因為我剛來京城沒多久,不太悉這邊……」
這說的已經很含蓄了。
說的難聽,就是有人不買的賬。
就算是商界新貴戰霽昀的侄兒又怎麼樣?
到了京城這塊地頭,就得伏低做小,不能拿大。
曲修然並不知道戰寧到了那幫孫子的怎麼刁難,但想也知道不會好到哪兒去。
不然也不會強歡笑,大過年的還到夜店來,陪那群孫子逗悶子。
不過他到沒想到,戰寧一個小姑娘,韌這麼好,能屈能的。
畢竟今晚上這事兒,換別的男人,可能早就甩臉子不幹了。
竟然能撐這麼久。
曲修然瞇眼看向車窗外的霓虹燈,說:「這事兒你甭管了,我有辦法。」
戰寧不解的看他:「你有什麼辦法?」
「。」曲修然賣了個關子。
戰寧:……
「行了,大過年的,都放假了,你還工什麼作。」
曲修然拿走戰寧的手機,又抓著的手指解了鎖,把最近聯繫人那幾個號碼全都拖進黑名單里。
戰寧:……
「休假就要有休假的樣子。」
曲修然把手機還給戰寧,笑的像只老狐貍。
戰寧還是不放心。
曲修然看出的擔憂,手的沒忍住又了的發,「放心,過完年第一天,你需要的所有文件,都會簽好字放在你辦公桌上。」
戰寧:……
這霸總的語氣和霸氣,莫名的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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