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以為他不喜歡跟自己跟鐘意來往，沒再多說。

等上菜的時間，戰霽昀倒是開了口。

「鐘意這個人可，你若是喜歡的話，可以多跟來往。」

戰霽昀給瑟洗了杯子倒了溫水，「正好你們倆又都是孕婦，應該有很多話題。」

瑟：「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支持你多兩個朋友。」

瑟越發的疑。

戰霽昀的佔有慾向來很強，連曲彎彎的醋都會吃，現在卻讓多朋友？

才沒那麼天真，相信他的鬼話連篇。

想起他昨天說的，他跟鐘意的先生霍景霈有生意往來。

瑟防備的看著戰霽昀，「你該不會跟霍景霈談生意談不攏，所以要把我推出去，跟鐘意拉關係，旁敲側擊的幫你做生意吧？」

他要真敢讓做那種事，那他可是妥妥的渣男本渣了。

而且也可能會忍不住錘死他。

戰霽昀聞言一怔，無奈的看著瑟。

隔著不大的桌子，曲起手指在瑟的額頭上敲了一下。

「嘶~」

不疼，瑟卻還是配合的了一口氣。

「你幹嘛？被我說中了惱怒了？」

戰霽昀的手往下，走的時候順便了的鼻子一下。

「想什麼呢？」

戰霽昀無奈的說道：「跟霍景霈的合作早就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合同都簽好了，本就不用你去結鐘意。」

霍景霈就是一狡猾的老狐貍，想跟他談生意無門，走鐘意那條路的人太多了。

可到最後，能有好結果的人幾乎沒有。不是賠的本兒無歸宣告破產背了一債，就是直接被霍景霈給吞了。

霍景霈手段狠厲，可他卻把他所有的溫都給了他妻子鐘意。

可見鐘意是霍景霈的逆鱗，別說一下，利用一下都不行。

霍景霈不會讓自己的人陷利益糾葛當中，戰霽昀自然也不會利用瑟擴展自己的商業版圖。

他只是單純的希瑟能夠開心。

瑟狐疑的看著戰霽昀：「那就是你喜歡鐘意？」

戰霽昀聽了這話，臉已經徹底黑了。

「你再說一遍，我喜歡誰？」

他喜歡誰心裏沒數？

還敢把他推給別的人，是不是找收拾？

瑟：……

咽了一口口水，瑟了自己的大肚子驚。

「那你幹嘛突然讓我跟鐘意朋友？」

明明是他反常好吧？

現在還威脅。

惡人先告狀這招玩的簡直不要太溜。

戰霽昀抿沉默了一下，才幽幽說道：「我聽說孕婦可能會患上產前抑鬱，你本來就有過『前科』，我前段時間又沒在你邊，擔心你太過抑自己的緒……」

話已至此，聰明如瑟，已經聽懂了他的意思。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溫水，瑟側目看向外面。

冬日的明亮而溫暖，照在路邊的積雪上，融化一灘水漬。

「所以你以後要加倍對我好。」

瑟說了這麼一句后，沖著戰霽昀出一個邪惡的笑容來。

戰霽昀卻半點不懼，反倒是溫的看著。

「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就是他小祖宗，他不供著，還能供著誰？

說話的功夫，服務員已經上菜。

兩人之間因為戰霽昀單方面的離開而產生的冷戰的氣氛，已經緩和了許多。

吃飽喝足，戰霽昀陪著瑟在附近的公園裏散了一會步，就返回醫院，陪瑟做檢查。

因為肚子裏的兩個小惡魔已經兩天沒有胎，雖能夠聽到兩個小東西的胎心音，但瑟還是不放心。

瑟躺到診床上，作開，出佈滿妊娠紋的大肚皮。

戰霽昀站在瑟邊，看看的肚子，又看看電腦屏幕。

醫生把耦合劑塗在瑟肚子上，然後拿了超聲波探頭在肚子上來去。

隨著探頭角度的變化，電腦屏幕上的影像也不太一樣。

戰霽昀看不太懂，不過好在醫生會截取圖像並解釋。

確定肚子裏的兩個孩子很健康，只是最近突然犯懶所以才不后，瑟才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又上了一天班，傍晚下班的時候，瑟正打算問問戰霽昀要不要跟一起回佟家跟佟臻和葉彥吃晚飯，才走出門診大樓，就看見了等在門口的鐘意和鍾宸母子倆。

母子倆穿著同款的親子羽絨服，帽子圍巾口罩一樣不落，把自己的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想兩隻笨重的企鵝。

要不是鍾宸搖搖晃晃的朝跑過來，瑟都不敢認。

「你怎麼來了？」

瑟在鍾宸距離自己一步時，手按住他的小腦袋。

鍾·小笨企鵝·宸剎住腳步，搖搖晃晃的站穩后，仰著小臉，眼的看著瑟。

「我聽我媽說你明天放假了是不是？」

鐘意緩慢的走到鍾宸後，就聽見他說了這麼一句。

手在他後腦勺上呼了一掌，「沒大沒小，怎麼跟長輩說話的？媽媽！」

鍾宸噘，老大不樂意的嘀咕：「……你不是說我只有你一個媽就夠了嗎？而且我想要娶做媳婦兒，了媽還怎麼結婚？」

鐘意又給了他一掌，「你省省吧，是不可能給你當老婆的，當你丈母娘還差不多。」

鍾宸撇撇，「為什麼不能給我當老婆？萬一肚子懷的是兒子，你也讓我娶？而且我覺得年齡不是問題。更何況老公又不怎麼樣，比我老，還瘸。」

鐘意白他一眼，「除了我肚子裏的這個，誰不比你老？」

鍾宸：「肚子裏的也比我小！」

鐘意：……

這兒子不想要了。

瑟：……

這母子倆說話的時候，就不能避一避這個當事人？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

瑟覺得自己要是再不開口，這娘倆可能會杠到天黑。

「我對比我小的男人沒興趣，不打算玩什麼養系，而且我很我先生。」

說著按了按鍾宸的頭，無的拔了小孩子心裏剛冒頭的草，「所以別對我抱有什麼不該有的幻想，媽媽大可不必，阿姨就行了。」

鍾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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