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上還殘留著戰霽昀上清冽的氣息,有一種現在被他擁抱著的覺。
電話里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著耳畔,就像是他在耳邊低聲呢喃。
「嗯,剛到。」戰霽昀嘆了一聲:「你不在家的覺真是一點都不好。」
確切的說是獨守空房的滋味兒一點都不好。
他想瑟了。
想跟親親抱抱著舉高高。
瑟低笑一聲:「就幾個小時而已,明天早就回去了。」
戰霽昀失落的道:「可你明天晚上還要上班!」
瑟忍不住笑了出來:「對啊,不過之後就正常了,上一休二,開心嗎?」
戰霽昀哼了一聲:「湊合吧!」
瑟:「你且傲著!」
「瑟瑟……」戰霽昀低聲了一聲。
瑟:「嗯?我在呢!」
戰霽昀:「說我!」
瑟:……
戰霽昀在電話那頭哄:「我你。」
瑟笑:「我知道。」
戰霽昀:……
「我想聽你說我你。」
瑟清了清嗓子,對著電話說了兩個字:「晚安。」
然後不等戰霽昀反應,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后,手指快速的在手機屏幕上,很快發了一條信息給戰霽昀。
瑟:晚安=我你你。
戰霽昀:???
瑟:拼音拆開再重新組合。
戰霽昀:……我老了。
瑟:戰二爺老當益壯。
戰霽昀:瑟瑟,明天你最好不要求饒!
瑟:……好了,我真的要睡了。
戰霽昀:晚安。
瑟結束跟戰霽昀的無腦對話,裹了上的被子,快速進夢鄉。
可跟同一間休息室,躺在另一張床上的嚴一璇卻沒有那麼好的睡眠了。
或者說的直白一點,嚴一璇本就睡不著!
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戰霽昀的臉,揮之不去!
更別說瑟剛剛還跟他通了電話,雖然聽不清男人在電話里說了什麼,可依舊能夠想像得出男人的嗓音低沉磁,說話的語氣著無盡的溫。
嚴一璇一想到那是只給瑟一個人的,獨一無二的溫,就忍不住嫉妒的發狂,嫉妒的想要把戰霽昀那麼專的男人據為己有!
是啊,誰不想要呢!
那麼優秀的男人!
帥氣多金又專!
更別說他的能力,以及他背後強大的家世背景!
可他為什麼偏偏看上了瑟?
眼瞎嗎?
嚴一璇心裏極度不甘,甚至產生了一種極度扭曲的想法。
想要證明自己比瑟優秀,這件事已經想了很久了。
從三年前,瑟突然空降到科室里,搶了的評職稱的名額的時候就想了。
想到發瘋。
可這麼多年過去了,發現,在專業上的悟真的不如瑟。
既然沒辦法在工作上超越瑟,那就在別的地方證明自己比瑟優秀。
嚴一璇把主意打到了戰霽昀上。
只要能從瑟手中搶走戰霽昀,得到那個男人獨一無二的寵,就足以證明比瑟優秀。
嚴一璇抱著天真的想法睡著了。
夢裏也不知道夢見了什麼,醒來的時候呼吸急促,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天已經亮了,一夜無事。
瑟已經收拾好了床鋪,準備班前的查房。
眼角的餘瞄到嚴一璇已經醒了,瑟這才離開值班室。
等查房回來,嚴一璇已經坐在辦公室里。
瑟簡單的跟說了一況,才回自己的辦公室。
早上八點中,戰霽昀的信息準時跳出來。
戰霽昀:什麼時候下班,我去接你?
瑟:可能要等一會,開個早會,結束通知你。
戰霽昀:好。
瑟卻不知道,此時的戰霽昀已經開著那輛耀眼的紅牧馬人,等在醫院的停車場。
樓上,瑟回復完戰霽昀的信息,去醫護辦開會,然後著頭皮跟在主任後去查房。
在最後一間單人病房裏,毫不意外的見到了昨晚上來辦理住院的那對夫妻。
畢竟那產婦太極品,給的印象太深刻,饒是想忘都忘不了。
只是那人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原本趾高氣昂的囂張氣焰像是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似的,坐在病床上一聲都不敢吭。
倒是老公,問了主任幾個問題並得到滿意的回復之後才放人。
瑟是最後一個走出病房的,關門的時候注意到那人看向自己的目中,怨恨中含著一怒火。
什麼況?
瑟關上門,正準備離開,發現嚴一璇靠牆站在旁邊,似乎是在等著自己。
「有事?」經過昨晚的不愉快,瑟對嚴一璇的態度更冷了幾分。
「你知道這人是什麼份嗎?」嚴一璇不答反問。
瑟搖搖頭:「不知道,難不我給產婦接生之前,還問問家裏是不是達顯貴,然後在孩子的屁上蓋個寫著xx二代的兒?」
嚴一璇還是第一次知道瑟的這麼毒,角一,低聲音說道:「咱們分管採購醫療設備副院長的侄兒。」
瑟臉上的表依舊淡淡的,「哦。」
別說是分管採購醫療設備的副院長了,就是正院長,都不記得長什麼樣。
「哦?你就這反映?」嚴一璇覺得瑟的反應太過平淡,忍不住又提醒:「你昨兒晚上把給惹了,就不怕上面的人不給你好臉?」
瑟怔了一下,疑的看著嚴一璇:「你是在提醒我?」
嚴一璇微微一笑,「不管怎麼說,咱們都是同事!」
瑟:「可我記得,咱倆昨天才吵過架?」
嚴一璇擺擺手:「吵架而已啊,吵過就算了!」
瑟:「不用算了,你也不用提醒我,我不想承你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可不覺得嚴一璇突然改變自己態度,是什麼好事。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即盜,每天上班就已經夠累的了,可不想在忙著迎接新生的同時,還要分出一注意力來揣測嚴一璇的想法。
嚴一璇熱臉了冷屁,臉臭臭的:「反正我提醒過你了,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瑟微微一笑,禮貌疏離,笑意並未達眼底:「謝謝你的提醒,但我覺得我不需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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