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是宋熠然親自訓練,唐娓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骨悚然的覺,而另一邊的搶兒子是非常的興,男教,這不僅僅是視覺上的沖擊,還是一種無法言語的境界,巧兒都形容不出來這興。
星絡也非常的高興,主子是他們暗衛之中武功最高的,其天賦更是別人沒有辦法想象的,以前學習的時候,宋熠然偶爾也會過來教們,但是很很,畢竟以前宋熠然并沒有現在的勢力,所以他總是很忙,很會過去看他們訓練。
如今居然又有機會能夠看他訓練別人,指不定能夠過這次機會功結合這兩個劍法。
但是宋熠然既然說了,唐娓也就只有著頭皮上,便只能點了點頭,“你教我可以,但是你能溫一點嗎?我可不希今天下午之后失去半條命。”
這句話有點開玩笑的味道,但也確實有點害怕宋熠然,畢竟宋熠然的實力是知道的,既然他實力這麼好,想必訓練方法也格外的不同,畢竟是一屆子,若是按照宋熠然的辦法來的話,怕自己命都丟了。
宋熠然輕輕笑了笑,“今日不是你說要努力訓練的嗎,怎麼如今到了訓練場上反而慫了?你放心吧,你畢竟是我夫人,我怎麼會舍得對你使用蠻力呢,我會非常溫的!”
宋熠然越是這麼說,唐娓就越是害怕,但是宋熠然居然敢說慫,唐娓一聽這話,心里就氣不打一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宋熠然給看輕了去,所以著頭皮點了點頭,“既然是我說出來的話,我必然是會做到的,不說別的,你既然說你來訓練,那你就搞快點,在這等誰嗎?”
“好!”見唐娓興致如此高昂,宋熠然頓時笑了出來。
但是無論如何也要看看唐娓如今的進度才能夠開始訓練,所以他便開口說道,“你先讓我看看你如今練到何種地步了。”
唐娓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并將上午訓練的東西展示給他看,但是上午的時候唐娓并沒有功,這次或許是有些急于求了,將自己的速度放快了許多,因此錯誤的地方也有些多,看的星絡多有點為唐娓了一把汗。
因為知道宋熠然有一個非常致命的強迫癥,是絕對不會允許別人急于求而將劍法給練錯的。
能夠想象宋熠然此刻一定已經十分生氣了,就是不知道唐娓這小子骨能不能住宋熠然的氣。
然而星絡卻完全想錯了,對待手下和對待自己的夫人又怎麼可能會相同呢?宋熠然自然知道唐娓急于求了,但他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在靜靜的觀察唐娓所錯誤的地方有多。
在唐娓終于耍完了一套之后,唐娓自己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便有些萎靡的說道,“我有些急于求了,錯誤的地方一定很多,要不我再來一次吧!”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里帶著些許祈求的味道,宋熠然怎麼忍心唐娓繼續丟臉下去,便點了點頭,然后說到,“你既然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那我希你第二次不要再出現錯誤,能答應我嗎?”
宋熠然現在的說話態度完全就是一個師傅對于徒弟的說話態度,雖然說對于星絡來說,宋熠然真是太溫了,但是對于唐娓來說,卻能夠聽出他語氣中的認真。
所以唐娓也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我不會讓你失的。”
說完之后唐娓便直接開始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調整一下自己剛才有些張的心態,將自己的心態調整的差不多之后,他才開始了練習劍法。
這次他沒有在急于求,而是一步一步的讓自己的劍法完全正確,哪怕攻擊像假人的力度不夠,哪怕攻擊像假人的角度并打不到假人,他也絕不會讓自己的劍法錯誤。
看到這里的時候,除了巧兒之外,另外兩個人都是點了點頭,他們也看到了唐娓的認真,并且也看出唐娓的心的確靜下來了。
畢竟按照他如今的訓練進度來說,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是天賦極高了,否則的話恐怕是連一套劍法也打不出來。
第一次唐娓打完的時候,只過了將近一刻鐘的時間,而第二次他打完的時候,時間快過了半個時辰。
但是他打完之后并沒有第一次打完之后的窘迫,而是有些懊惱,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出了問題,總覺得哪里不對,但是又說不出來。
他打完之后,宋熠然便是點了點頭,“看來星絡說的沒錯,你的習武天分的確很高,能夠在幾天時間就練到這種進度,已經非常不錯了。”
“但是我發現了,你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你太過古板,練舞的時候并不是只有說站在一個地方就可以練的,你要靈活的學會走,打個比方,你站在這里打也是打,站在那個地方打也是一樣的打,那為什麼不能夠結合這兩種況,以你最方便的姿勢,以你最方便的力度去打呢?”
這種辦法俗稱為,“走位。”只不過他們并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這個詞語,但是聽完宋熠然的形容之后,唐娓還是懂了,不過他高低還是要看宋熠然使用一遍,才能夠明白究竟該如何做。
因此他便看著宋熠然說道,“你說的我明白,只是如果說你讓我自己來的話,我肯定還是會失誤,所以我希能夠看你使用一遍,然后我再通過觀看來進行自己的改變。”
宋熠然也有這個意思,但他的意思跟唐娓的意思有一點點差別,“我可以使用一遍給你看,但是我的使用方法并不一樣,你過來。”
說完之后宋熠然便走向唐娓,而唐娓也同時走向宋熠然。
兩個人靠近之后,宋熠然便走到唐娓的后,隨后扶著他的手,拿著唐娓的劍,他的意思是他要手把手的去教唐娓該如何做,他認為只有這樣唐娓才能夠記得更清楚,才能夠更好的去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