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霽和老夫人倒是相對無言,一切自在不言中。
兩人都知道對方的心,畢竟們當初對唐娓的心也是相同的,只是他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如果唐娓不離開的話想必宋熠然也不會走。
公孫霽知道宋熠然的意思,他無非就是想讓自己改嫁太子,和休書一起來的便是太子的聘書,這聘書來的倒是及時。
這樣也好,至對公孫霽的家里是很好的,公孫霽不用去想之后該怎麼辦,知道宋熠然的苦心,但還是難過的不行。
這些時候宋熠然都對公孫霽很好,更何況公孫霽也已經對宋熠然有了一些,但不得不說,這些日子宋熠然還是很在意公孫霽的,至他知道以前的公孫霽是很欣賞太子殿下,因此才會跟太子殿下商量的。
而老夫人則是暗自神傷,也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甚至都不知道為什麼宋熠然就突然離開了,雖說也在宋熠然退位,但不管怎麼說還是對宋熠然的離開到很是生氣。
宋熠然已經到了江南,他也只是打算安頓下來。
還好太子也早就派人去給他打掃過了,不然還是一個大工程。
宋熠然倒是滿意他的住,只不過他還是覺得奇怪,畢竟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罷了。
他不知道唐娓會在何,更何況江南的人都在歡迎宋熠然的到來,宋熠然倒是有些害怕,若是唐娓真的在江南,那是不是已經知道自己的到來了。
可惜,就算是唐娓在江南又如何呢?畢竟現在只想躲著自己吧。
宋熠然也不敢想太多,他只覺得害怕,畢竟他也不知道究竟唐娓到底是不是在這。
他每天都在擔心這些,他也不就會害怕唐娓對他究竟是不是真心的。
所以他不敢確定唐娓究竟是不是死了。
但河遷早就為宋熠然考慮好了,他本來就想要和宋熠然說這些,他就是想知道宋熠然究竟是什麼想法。
“怎麼?是有眉目了?”宋熠然說道。
他看河遷這個樣子就肯定是有眉目了,但河遷那樣子倒是有些猶豫。
“剛到江南,我便聽總兵的命令去往查看,倒是有些眉目,董家自是回到江南了,順著這條線也知道了一個鋪子,和公孫小姐說的時間是完全吻合的,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想必那個主人便是唐娓姑娘了。”
河遷的邏輯很是清晰,他是很明白這些的,這些年跟著宋熠然,就更是清楚了。
他也是了解過后才敢跟宋熠然說這些的,生怕出什麼差錯,萬一有什麼問題豈不是很過分了。
“真的嗎?你確定是嗎?”宋熠然說道。
這是最正常也是最快速的一個辦法,畢竟如果唐娓是回江南的話一定需要人接應,唐家的人早都不在了,但是董文軒還是能幫到唐娓的,因此肯定會回頭找董文軒。
只不過宋熠然并不確定能不能見到唐娓罷了。
若是唐娓有心藏自己,想必找到唐娓的概率是很小的。
“大致能確定,那家鋪子除了主人就三個丫鬟,我問過了,這樣子想必就是明月,子躍還有覓鳶三人。”河遷這話很是篤定。
他是不會隨意開玩笑的,只要他有一點不確定想必都是不會告訴宋熠然的,更何況這件事還牽扯到明月,河遷就更是只有確定下來才會說這些了。
“是嗎?那生意如何?”宋熠然問道,他奇怪的,他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不是唐娓,也不知道那人現在過的如何。
“倒是不錯,若不是不錯的話,我也不會來找你了,畢竟我也是基本上全部知道之后才告訴你的。”河遷說道,畢竟他也不明白,他沒有時間去查看,也只好告訴宋熠然大致的樣子,至于別的想必還得宋熠然自己去查看。
“倒也是如此,只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罷了。”宋熠然說道,他的確害怕這個人萬一不是唐娓應該如此。
更何況董文軒自己也是有孩子的,萬一只是唐娓將這些人托付給他又如何。
這些疑都盤旋在宋熠然的心頭,他不敢確定究竟會是什麼樣子。
河遷也看破了宋熠然的心思,他喝了一口茶,他自從坐下來之后便一直都在忙這些事,更何況他也不敢多說別的。
“是啊,倒是別擔心,其實我都知道是因為什麼,你放心,這個人很大概率就是唐姑娘,若是總兵不信倒是可以隨去問問,實際上都是知道的,大家都說這鋪子的主人是一個大人,我們這哪有那麼多的大人呢?”河遷說道。
他是很開心的,畢竟如果是這麼一回事的話,他是肯定開心的,至證明是找到明月了,然而這次河遷也一定會好好抓明月的手,不會再讓逃走了。
宋熠然又何嘗不是呢?
正是因為他一直在找尋唐娓,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他因為唐娓的事覺得很開心,但現如今他卻不敢在和唐娓見面了。
他好像知道自己在唐娓心中的位置,他又怎麼敢再和唐娓再見呢?若是唐娓還是像從前那樣對自己,那宋熠然只會更加難過,他不想這樣難過,不然也就不會害怕見到唐娓了。
這消息來得快,但喜悅和憂愁也一樣來的快,因為如此,他便更加害怕了。
他害怕唐娓會不會再次離開自己,或者在自己生病的這些時候已經有了其他喜歡的人。
但無論如何,只要唐娓還活著便是好事了。
而宋熠然也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樣了,他應該好好整頓自己現在的樣子,若是之后見到唐娓才會更好。
河遷自然是同意宋熠然的看法的,畢竟宋熠然一直以來都是很周全的,況且現在的河遷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見明月。
現在的明月估計也不是特別想理河遷吧。
兩人各自都有難以解決的事,尤其在這方面,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再見也許可以重新開始,但也許是更深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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