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怡甜是自然不會善罷甘休的,越是董文軒不讓做的事就越是要去做,畢竟本就不是一個聽話的姑娘。
從小便是如此,就是喜歡和董文軒對著干。
董怡甜撐著一把小油紙傘走到了唐娓的鋪子,這距離董府還是有些距離的。
好在是坐馬車來的,不然一路的泥濘倒是讓人不舒服。
“喲,我看你這生意也一般,若是關門豈不是更加一般了嗎?”董怡甜提高音量對著里屋喊道。
這話就是說給唐娓聽的,自從唐娓走了便沒人可以欺負,倒是無聊的不行。
“二小姐?”子躍看著眼前的人自是眼,但又帶著一不確定。
“怎麼?才多久啊,就連主子都不認識了?也是跟著那個丫頭學壞的?”董怡甜的語氣仍舊惡劣,就是覺得子躍應該幫著自己,明明是董府的丫鬟現在卻幫著一個下人說話,著實氣人。
“子躍自是沒有這個意思,倒是妹妹在這咄咄人了,許久不見還是如此。”唐娓倒是不客氣,知道董怡甜是個什麼子,也自然不會跟客氣。
更何況從前唐娓的確是寄人籬下,無論是什麼事都不好直接開口,但現在不一樣了,也不用想著需不需要去避諱誰。
因此說話倒是著董怡甜。
“妹妹?這麼久了,不會還當自己是董家大小姐吧?”董怡甜說道。
討厭唐娓,畢竟唐娓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好像一直都很高傲,讓人找不出錯,也正是因為這樣,才針對唐娓。
從董怡甜記事開始,就一直被唐娓打,不管是什麼方面都沒有唐娓做得好,也正是因為這樣,就對唐娓產生了強烈的嫉妒心。
只要看見唐娓便會極度不舒服,而對外唐娓也是以董家大小姐的份,不管出于哪層,董怡甜都對唐娓喜歡不起來。
“當然不是。”唐娓回著。
子躍倒是在旁不說話了。
門外站著黃月娘和黃佳恒,兩人是在董怡甜到達之后才到的,但因為董怡甜在和唐娓爭執,黃月娘便想要去幫忙,黃佳恒自是不讓,便希黃月娘可以先忍耐,靜觀其變。
雖說這些日子他已經有些明白唐娓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但是對于唐娓他還有很多不解的地方,這也是為什麼他在看到唐娓面對這些的時候想要靜觀其變的原因。
黃月娘也不好多說什麼,既然哥哥這麼說了便這樣做就好了。
“那是什麼?唐家大小姐嗎?”董怡甜說道,倒是不給唐娓留機會。
唐娓最討厭的便是別人說起有關以前的事。
比如當時的唐家,又比如自己當初的世。
不管怎麼說,都是唐娓傷心的往事,若是被人拿出來重提便就是在的心。
“二小姐,請您放尊重一點。”明月見子躍平日里那樣囂張跋扈現在都不吭聲就大概明白這個董怡甜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因此明月才上前說話。
知道唐娓從前的事時也很震驚,但知道唐娓并不喜歡提這些,因此才想要提醒董怡甜罷了。
“尊重?你又是哪位?”董怡甜正想要上去教訓明月。
向著唐娓說話,更何況還是一個不認識的人在這,董怡甜自是無法忍。
明月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唐娓攔住了,唐娓知道此時的董怡甜正在氣頭上,是不可能輕易放過明月的,既然如此還是不起沖突最好。
“別跟說那麼多,董怡甜,你憑什麼覺得你能來說我呢?”唐娓自是會自己解決董怡甜的事。
之前害怕董家回來就是因為害怕遇見董怡甜。
們一定不會放過自己,而又單純的不想和們作斗爭。
在侯爺府的這段日子,已經很會理這些事了,別說董怡甜,就算是聯手夏宴珠也是拿自己無可奈何。
“這間鋪子本就是我董家的財產,但現在你唐娓在這用,怎麼還覺得我這個正牌小姐還不能說嗎?”董怡甜抬頭,趾高氣揚的樣子倒是囂張。
只知道一些事,比如鋪子是董家的財產,應該好好經營,這些本就是唐娓的分事。
因此才拿出鋪子來唐娓。
唐娓笑了笑,隨即便從袖子里出幾張憑證。
這些東西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有一天董怡甜來了就可以直接給看了。
“二小姐,這次你還真的想錯了,這間鋪子已經是我的了,本不該掛董家招牌,但畢竟董叔叔還是養我長大人,人還是不能忘本,我自然也會想著董叔叔。”唐娓將憑證給董怡甜,的確早就是這間鋪子的主人了。
這是董文軒給自己的,也算是彌補自己這些年來對唐娓的愧疚吧。
唐娓也只是不忘初心,實際上并沒有必要幫助董文軒打招牌,店鋪后續的開支也一直是自己之前做刺繡活賺的錢,因此才這般自信。
“可是你?”董怡甜只是覺得奇怪,父親真的把這種東西送給唐娓了。
不能理解父親的想法,因此才覺得很是生氣。
“我?我早就不是董家的人了,所以二小姐您也高抬貴手,就別管我了。”唐娓這話說的禮貌,但也著實有些氣人,也是故意這樣和董怡甜說的,董怡甜肯定會覺得生氣。
“上來,我不能收拾你,自然會找人收拾你。”董怡甜說道,將帶來的人全部上來,早就想好了,若是自己斗不過唐娓,自然可以找別人來嚇嚇。
“找人?”唐娓微微疑。
接下來的一幕倒是有趣,幾乎都是下人,看著樣子倒是要包圍鋪子,想必又是董怡甜的新招數。
但若是斗不過自己也沒必要這般。
唐娓心里頭雖是這樣想,但其實也早就想到了對策。
董怡甜則是生氣,好像唐娓越是淡然,董怡甜就越是覺得不服氣。
一聲令下那些人便要沖上去打唐娓。
而 黃佳恒終于出來了。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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