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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蘇心里有種不太好的預,“你想讓我怎麼證明?”
陸司宴湊近,笑得極其邪肆,“你說呢?當然是……繼續夫妻之間表達的方式。”
許流蘇,“……!!”
不是吧,他還要來?
這男人力簡直好到變態,懷疑他是不是吃藥了!
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問了出來,陸司宴角搐了下,“老婆,難道這麼久了,你對老公我的實力居然還是這麼一無所知麼,覺得我得靠吃藥才行?”
“誰知道?我警告你哦,你別再來了,不然的話一個月你都別跟我睡一塊兒!”為了自己明天還能正常下床著想,許流蘇不得不使出殺手锏。
而這一招對于陸司宴來說,屢試不爽。
不過很想上網發個帖子求助一下,老公那方面太強悍怎麼辦,在線等,急的!
陸司宴哪里能忍老婆不搭理自己,那跟給他上刑有什麼區別,他只能極力將心底的沖下去,安分地在旁躺下,無奈道:“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今天……我確實有些興過頭了。”
認錯態度良好,許流蘇原諒他了,不過本也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只是實在累了,有點遭不住他的求。如果他愿意把控一個度的話,還是很樂意配合他的。
畢竟在這種事上,他帶給的驗還是很好的……
困意襲來,許流蘇往他懷里鉆了鉆,尋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后就閉上了眼睛,“老公,晚安。”
這句喃喃的老公聽起來實在是悅耳聽得不行,陸司宴心里又是一,好不容易下去的某種念頭又有復蘇的跡象,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
可看著懷里的人閉著眼,呼吸均勻,好像已經睡著了,他只能生生地忍著,低頭親了親的額頭,“晚安老婆,夢里見。”
…
翌日一早,許流蘇迷迷糊糊地醒來,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趕從床上起來,想起昨晚的事,繞是已經是個已婚婦,耳朵也還是會微微發燙。
下意識地想要去浴室清洗一下,卻發現渾都很清爽,明顯已經洗過澡,上也換上了一件新的睡。
會這麼做的人,除了陸司宴還有誰?
正想著,浴室的門打開,陸司宴穿著松垮垮的浴袍走出來,用巾拭著漉漉的頭發。一出來就對上憤的目,有些詫異地笑了,“怎麼了?”
“是你幫我洗澡的?”雖然經常坦誠相對,可……他幫自己洗,還是有點恥啊啊啊啊。
陸司宴卻不以為然,甚至還有要向邀功的意思,“嗯,還滿意我的服務麼?”
“……”許流蘇窘了,“以后你得醒我!”
昨晚太累,睡得太沉,以至于被他抱進浴室清洗都不知道。在那過程中,這狗男人估計還對上下其手了……
見一臉窘迫,陸司宴角上揚,“老婆,我們之間什麼沒做過,還在意這個?如果你覺得不習慣,那……下次換你幫我洗?或者像之前一樣,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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