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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
陸司宴想了想,愣是沒想出來有什麼重要的事,詫異道:“怎麼了?”
“你……你是不是忘了昨晚干的好事?”許流蘇忿然地看著他,看了幾秒耳朵就浮上一抹燙意。
“這倒是沒忘。”陸司宴邪氣地勾起角,只是他還是不知道說的很重要的事指的是什麼?
見他還是一臉疑,許流蘇忍不住用腳踹了踹他,咬牙提醒,“你給我去買藥。你昨晚……沒有用措施!”
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陸司宴怔了怔,然后警醒過來。昨晚他和本來沒打算在這兒過夜的,結果留下來了,又一時|,沒準備那東西,一切就這樣發生了。雖然并不是不想要一個屬于他和的孩子,但……那得是完全愿意的前提下才行。
他抱了抱,“我讓家里的幫傭去買。”
“不要,你去。要是被他們知道,多不好意思啊。”
陸司宴有點兒想笑,“我們是未婚夫妻,都住一個臥室了,有什麼不好意思?”
許流蘇瞪他,“我沒你這麼厚臉皮。總之一句話,你去還是不去?”
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時候多,但這種私的事還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多會有點尷尬。
陸司宴把手進被窩里,握住不安分踹著他的腳,輕輕地挲了下,“去。未婚妻的話,我哪敢不聽,等吃完早餐我就去,行不行?”
“這還差不多。”
“我這麼聽話,是不是應該給點獎勵?”
許流蘇就知道要想讓這男人乖乖聽話,沒那麼容易,只能無奈地湊過去,在他的上親了一下。
兩人又膩歪了好一會兒,在許流蘇的催促下才起來。
穿戴整齊來到樓下,就看到陸遠山已經吃完早飯,正端著杯熱茶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茶一邊看著雜志,相當有閑逸致,看著心不錯。
外面還能聽到鞭炮聲。
聽到靜,陸遠山轉頭看過來,見兩人是牽著手下來的,頓時出欣的笑,“總算是舍得起來了?”
許流蘇一下窘迫了起來,覺老爺子肯定猜測到了什麼,怪尷尬的。
都怪陸司宴這個不知道節制的狗男人!
“老爺子,早上好。”許流蘇先是打了個招呼,然后鼻子說:“昨晚鞭炮煙花聲吵的,就睡得晚了點兒。”
這話說的,自己都心虛。
“哈哈哈……確實吵的,我也是晚才睡著。聽聽現在外面還在放鞭炮呢,都是這附近的孩子。蘇蘇啊,別怪爺爺多,要不你跟阿宴早點兒生個孩子,長大一些就可以一起放鞭炮了,多熱鬧!”
怕許流蘇會覺得不適,陸司宴開口說:“你這老頭怎麼大年初一早上就催生,哪有你這樣的?”
而許流蘇剛才聽了老爺子的話,腦子里頭忽然就在幻想,跟自己的男人有個的結晶,家里有個可的寶寶跑來跑去,聲氣地喊爸爸媽媽……好像也不錯?
心里一,笑著說:“老爺子,我們會考慮的。”
嗯?
陸司宴有些意外地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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