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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蘇勾了勾角,“這樣好嗎?這算不算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你的下屬們會不會對我有意見啊?”
“他們敢?”
陸司宴冷冽的目朝著屏幕掃去。
然后,許流蘇就聽到從電腦里傳出的聲音,“不敢不敢!陸總,我們什麼都沒看見!”
“陸總,要不會議先暫停,您什麼時候方便了再說……”
“是啊是啊,陸總,我們不打擾您了!”
許流蘇,“……!!”
驀地瞪大眼睛,下意識地轉頭看向屏幕,卻被一只大手按住了后腦勺,只能被迫靠在了陸司宴的前。
“別看。”他低頭在耳邊說:“我老婆剛睡醒的樣子這麼,怎麼能便宜他們?”
許流蘇窘迫著,眼看著他關掉了視訊會議,然后抱著去洗手間洗漱后,又抱著走出房間,連忙說:“你快放我下來!”
“不想。我喜歡抱著你。”
陸司宴恍若未聞,抱著下樓,卻迎面遇到了鐘管家。
鐘管家見自家爺一臉春風得意,許流蘇耳朵泛紅,覺到兩人現在簡直是如膠似漆的,爺恨不得時刻都跟未婚妻黏在一起,忍不住笑了起來,恭敬道:“爺,許小姐,早。”
許流蘇又掙扎了下,也沒能從陸司宴懷里下來,忍不住向鐘管家吐槽,“鐘叔,這男人是你看著長大的,你管管他!他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鐘管家憋著笑,“爺是我看著長大的沒錯,但我不敢管啊。其實,能管住爺的人,只有許小姐你一個。”
許流蘇,“……”
表示不認同。
至每次親,說累了困了,讓他停下,他可一次都沒聽的!
陸司宴抱著來到餐桌旁,還是沒松開,而是讓在自己上坐下了。
察覺到鐘管家和傭人們意味深長的目,許流蘇覺自己在經歷一個社死現場,又在陸司宴懷里掙扎了下,小聲說:“他們都在看著我們,你也不尷尬?”
“我抱自己未婚妻,有什麼尷尬的?”陸司宴理直氣壯地說著,溫熱的氣息灑在耳邊,“以后我會經常這麼做,不會因為有別人在場就要故作矜持。畢竟,最的人就在邊,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我可沒辦法做到無于衷,這不是在折磨我麼,你忍心?”
許流蘇,“……”
好吧,他說得不無道理。
看樣子,得多習慣習慣他的行事作風才行。
兩人膩歪了一上午,去哪兒都好像形影不離的,鐘管家和傭人都看不下去了,只能遁走。
許流蘇這才意識到,狗男人是有多黏人!
不過,一點兒都不討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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