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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闕行手里的錢不多,他上午去了山上的寺廟,求了兩張平安福。
下山后,又在就近的商場買了兩套小服,然后開著面包車直奔路千寧家里。
路千寧還在氣頭上,怪他那天早上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
并且這兩天連個消息都不給發。
卻沒想,睡醒了午覺剛下樓,就看到了坐在客廳里的盛闕行。
“路老師……”
看到下來,盛闕行趕站起來,撓了撓頭。
路千寧上下打量他,“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啊?來的時候招呼不打一聲就算了,你走的時候最起碼得說一聲吧?”
“我那天有點兒急事,著急走。”盛闕行嬉皮笑臉的,走過去拉著路千寧坐下來,“跑跑他們還沒睡醒呢?”
“醒了,在樓上,我就是下來喝杯水。”
一時半會兒,讓跑跑幫忙盯一眼星寶還行。
但是時間久了不行,張欣蘭會意,迅速起,“那你們聊,我上樓把兩個孩子帶下來去。”
“明天去做什麼?”路千寧問盛闕行,“警局那邊,等著你去簽字,把案底消了。”
盛闕行想了想說,“明天可能不行,后天吧。”
路千寧見他答應的爽快,覺得哪里怪怪的,但沒來得及多想,“后天也行,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好。”盛闕行忙點頭,然后在口袋里拿出三個平安福,“我今天上山玩兒去了,看著這玩意兒好玩,就求了三個,給你和跑跑還有星寶的。”
“我們三個?”路千寧指了指樓上,又指了指自己,“就沒給周北競求一個啊?”
氣氛突然安靜了不,盛闕行哼了一聲,“你就想著北競哥了,這東西人家限量的,不然我干脆求十個八個的,人手一個得了。”
路千寧嗤笑,拍了拍他肩膀,“有心了,給我吧。”
兩個平安符是紅的,有一個稍微不太一樣。
盛闕行解釋說,“那兩個是小孩的,大人的不太一樣。”
“知道了。”路千寧把平安符拍下來,給周北競發過去,顯擺。
【盛闕行送的。】
【讓這小子晚上別走,他在質疑我的能力。】
有他在,要什麼平安符?
路千寧把周北競的信息給盛闕行看,看的盛闕行直哆嗦,“千寧姐,你別給我拉仇恨啊!這北競哥回來不得把我吊起來揍?”
“那你求這三個符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給自己也求一個?”路千寧不住笑,“你給我送東西,他不揍你揍誰?”
重點不在于送平安符質疑周北競的能力,重點在盛闕行給路千寧送了東西。
那可是他的老婆,哪個男人這麼不開眼,給他的老婆送禮啊。
“我要不還是跑吧?”盛闕行‘瑟瑟發抖’。
跑跑剛下樓就聽見他這話,飛奔過來撲在他大上,“呔,妖,你往哪兒跑!”
近幾日,跑跑迷上了看電視,學西游畫片里的話,一口一個‘呔,妖’。
快魔了,路千寧都不給看電視了。
“管小舅妖?”盛闕行彎腰把跑跑抱起來,“那妖就先吃了你!看你這白白胖胖的真好吃!”
跑跑嚇的嗷嗷,張欣蘭剛把星寶抱到樓梯口,愣是沒敢下去,怕跑跑嚇到星寶。
“以后不許這麼鬧。”盛闕行把跑跑放下,拿了一件的小公主給,“你是小姑娘,要斯文一些,知道不?”
“好漂亮!”跑跑一眼就迷上了,拿過來在上比量兩下,“跟白骨似的。”
路千寧哭笑不得,看著跑跑上樓回屋試新服,回頭訓斥了句,“上次來醫院看星寶,不是剛剛買過東西,隔三差五的來,再買就把你買窮了,以后別買了。”
“好。”盛闕行瞇著眼睛一笑,見星寶下來了,他起迎著,把星寶抱過來,拆了給星寶買的那套小服。
“太大了,估計要明年開春才能穿,就是不知道到時候還能不能穿的了。”
路千寧目測了下,按照星寶現在每個月長的程度,明年肯定穿不了。
但沒說什麼,“正好,我也給你買了兩套服,還想著哪天給你送過去,正好你過來了,在你屋帽間,自己去試試。”
盛闕行抱著星寶的作一僵,沒等反應過來張欣蘭就把孩子抱走了,“快去吧,你姐出不去門,是我和月亮到商場,挨個給拍了,選的,可費勁了。”
天兒冷,周北競不許路千寧出去。
但那天盛闕行在這里過夜時,穿的服邊緣泛黃,破舊不堪,路千寧看著就難。
若第二天盛闕行不走,就打算帶他直接去買了。
就算走了,也忍不住讓張欣蘭們去買回來。
“好。”盛闕行低著頭起,往臥室里走,住了一晚,房間里彌漫著悉的氣息。
他打開帽間的柜子,怔住。
這哪里是兩套,一排下來七八套,從里到外,修仙運的風格都有。
袖口上定制的扣子上刻著logo,被燈折出室的景。
這些服,得沒花錢。
他換了套運裝,到路千寧面前轉了一圈,“千寧姐的眼真好。”
“那當然。”路千寧起,笑著給他整理一下領,“就算是個包工頭的跟班,也得穿的面,正規的公司需要正規的形象才能讓人覺得可信。”
這話一出,盛闕行就察覺到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們公司現在是正規的?”
路千寧:“……”
果然,生了孩子就是反應遲鈍了。
沖盛闕行這麼聰明,還能猜不出什麼來?
“難怪,忽然間一個這麼大的工程下來了,我還以為……是皇天不負有心人,沒想到是你們在背后……”盛闕行語氣談不上不高興,但也高興不起來。
路千寧打斷他,“我只是介紹了那些客戶過去,你們能拿下靠的是自己的實力,而且就一點兒小工程,你應該知道若我出手你們吞都吞不下。”
所以,對來說真的是舉手之勞,卻讓那個莫天策覺得自己上輩子祖墳都冒青煙了。
“有道理,那等我們做的更大點兒,再試著沾千寧姐的。”盛闕行咧笑道。
“我幫個人容易嗎?我都得看你臉。”路千寧打趣。
話音剛落地,屋門開了,周北競周縈繞著初冬的冷空氣進來,淬了冰般的眼眸掃向盛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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