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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回到城堡,墨離梟還心大好地給小時宴和小時宜一起喂輔食。
姜寧兮很喜歡看大男人照顧小孩子的樣子,覺得這樣的男人很man。
墨離梟見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笑著問道:“是不是被我迷住了?”
“對呀!被你迷住了!”姜寧兮毫不掩飾地說。
墨離梟喜上眉梢:“我哪點迷住你了?”
他必須弄清楚,說不定以后,他還可以多買弄這點,繼續勾住這人的心。
姜寧兮滿眼意地拉著小時宜的手,笑著回答道:“你寵孩子的樣子。”
“就沒別的了嗎?”墨離梟有點小失。
都是自己的孩子,做父母的哪個不?
沒點特別。
“沒有了啊!”姜寧兮笑著回答。
“爸爸——啊——”小時宴想吃墨離梟手里的飯飯,急得只喚。
姜寧兮驚訝之際,高興道:“墨離梟,你聽,時宴你爸爸了。”
“時宴,這麼乖,再一聲爸爸。”小時宴這會兒又不開口了。
小時宜則坐在兒椅里,兩只手玩起了輔食碗。
墨離梟不依不饒,繼續想要小時宴喊自己:“時宴乖,爸爸。”
“……”小時宴依舊不予理會,和小時宜一起玩起了輔食碗。
“爸爸——”墨離梟不甘心地繼續教,“時宴乖,爸爸——爸爸——”
小時宴丟給墨離梟一個小眼神后,臉上可圓潤的蘋果鼓了鼓,應了聲:“欸!”
墨離梟臉一僵:“你占本便宜呢?”
姜寧兮忍俊不,從小時宜的手中端過輔食碗和勺子,喂這小小丫頭:“來,時宜,我們不理會爸爸和弟弟了,我們來吃飯飯。”
小時宜很乖巧地張著,一口一口接姜寧兮的喂食。
小時宴還在跟墨離梟犟著。
墨離梟最后不得不妥協,繼續為這個“小祖宗”。
晚餐過后,姜寧兮拉著墨離梟,會帶這兩個小家伙出去散步。
一對龍胎推出去,總是會讓公園里其他家庭羨慕不已。
翌日。
姜寧兮去找了蘇星痕,依舊是在中午的時候,自己做好了午餐,帶過去和蘇星痕一起分。
蘇星痕這天跑的是錄影棚,和劇組一起,帶著旗下的藝人,拍的是景。
姜寧兮找過去的時候,蘇星痕剛下工。
“我今天又有口福了!”蘇星痕拉著姜寧兮在一旁的休息區的桌子前坐下。
“你這麼瘦,我今天給你做了東坡。”姜寧兮將保溫盒打開。
蘇星痕雖然有些抗拒,但是為了給姜寧兮面子,還是拿起筷子嘗了起來。
本來不嘗還好,這一小口的品嘗,再次被姜寧兮的廚藝折服了。
“天啦!寧兮,你手藝真的好厲害!這紅繞,而不膩。”蘇星痕夸贊道。
姜寧兮做的紅燒,是真的而不膩,瘦部分也不柴,是那種外里的口。
“我就是見你太瘦了,才給你做東坡的,你多吃點。”姜寧兮笑著說。
蘇星痕決定大快朵頤,反正吃一餐,應該不會長胖吧?
姜寧兮也拿起筷子,和蘇星痕一起吃起來。
兩人一起吃完午餐,蘇星痕吃得心滿意足,半晌才緩過神來:“不對,你今天突然說要帶好吃的給我吃,你是不是又有什麼事有求于我?”
姜寧兮聞言,忍俊不:“今天我沒事有求于你,不過,我是個傳話筒,幫何皎皎給你帶幾句話。”
一聽是“何皎皎”,蘇星痕臉上的笑容瞬間全無。
幸好提前把午飯吃了,要是姜寧兮在午飯的時候,提起“何皎皎”,只怕連吃午飯的胃口都沒有了。
“怎麼呢?”姜寧兮挑起眉梢,看著蘇星痕一臉不開心的樣子,連忙安道,“是好話,不是什麼壞話。”
“好吧!那你說,我聽。”蘇星痕雙手抱臂。
這是一種面對“小三”時,保護自己的行為。
但防的不是姜寧兮,而是那個在海景別墅里住的有滋有味的何皎皎。
“何皎皎說,希你不要錯過杭天佑,希你和杭天佑和好如初。”姜寧兮復述完。
迎來的卻是蘇星痕破口大罵:“是不是有病啊?”
“為什麼要這麼罵人家?”
“一個小三,功把我的老公搶走了,還反過來送祝福和希?”蘇星痕冷笑,“小三的心機可真多。”
姜寧兮沒有反駁蘇星痕的話,畢竟小三確實遭人厭惡。
只不過,這段日子,通過和何皎皎的接發現,何皎皎和杭天佑之間,一點也不像那種非常要好的夫妻亦或者是。
何皎皎和杭天佑的關系,讓有種說不上來的覺。
何皎皎很怕杭天佑,似乎又著杭天佑。
而杭天佑對何皎皎的,好像沒有意可言。
姜寧兮覺得,最說不通的就在這里。
既然杭天佑不何皎皎,為什麼要為了何皎皎,選擇答應跟蘇星痕離婚?
“星痕,你和杭天佑離婚這麼久了,杭天佑后來有沒有來找過你?”姜寧兮好奇地問。
蘇星痕抿了抿,眸黯然:“幾乎每晚都來我公寓找我。”
“他來找你做什麼?”
“當然是談復合的事。”
“那你的想法呢?”
“我不會跟他復合。”
“萬一他和何皎皎的事,真的是假的呢?佐佐不是他的兒子?”
“就算是假的,他玩模,包養池念,這些總歸都是真的?”蘇星痕心痛地說道,“以前,每一次,我和他吵架,他就一氣之下離開家,去夜店找樂子消氣。而我,只能一個人悶在家里,獨自傷心流淚。他一回來,就跟個沒事人一樣,繼續跟我睡覺。你覺得,這樣的婚后生活,作為一個人,能忍得了嗎?”
聽蘇星痕說完這些,姜寧兮腦海里突然想到了墨離梟。
對比起杭天佑的做法,墨離梟似乎要好多了。
“那該帶的話,我已經帶到了,看來你和杭天佑,是真的不可能了。”姜寧兮苦笑。
蘇星痕斬釘截鐵道:“我不吃回頭草,出軌這種事,不管是還是神,我都是零容忍。”
畢竟,已經忍了一年了,也夠了。
姜寧兮點了點頭:“好,我會轉達給何皎皎。”
“寧兮,你到底為什麼要跟何皎皎走得這麼近?就為了一個孩子嗎?”蘇星痕還是不理解,在眼里,何皎皎就是個壞人。
姜寧兮接著說道:“我懷疑,何皎皎是個‘假小三’,杭天佑一定對你瞞了什麼真相。”
“……”蘇星痕頓時沉默了。
“好啦!我也該收拾東西,回去忙我自己的事去了。”姜寧兮笑著起了,開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蘇星痕回過神來,給姜寧兮搭了把手。
“回去路上注意安全。”蘇星痕叮囑。
姜寧兮點了點頭:“你工作也不要太勞碌了,重要。”
“嗯。”蘇星痕微微一笑,將姜寧兮送上了車。
看著姜寧兮開車離去,突然覺得自己的命運還不算太差,雖然丟了婚姻,但是逐漸找到了新的友誼。
在錄影棚里忙完,又去了一趟公司。
沒想到剛走到公司辦公室的大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杭天佑的說話聲。
“你們想喝什麼?我請客。”杭天佑落落大方地說。
辦公室里的同事也不客氣,紛紛開始點單。
以前杭天佑也這樣,雖說是老板,但是和員工經常打一片。
走進去的時候,辦公室里的歡聲笑語戛然而止。
本來坐在辦公桌上幾個同事,也紛紛從辦公桌上下來,回到各自的工位上做好。
“星痕,你回來了,你想喝什麼下午茶?”杭天佑主迎過來,大獻殷勤。
蘇星痕淡漠道:“不用,我自己買就行了。”
“那我給你點杯拿鐵,按你喜歡的心形拉花。”杭天佑索自己擅作主張。
蘇星痕冷冷地打斷他的話:“我早就不喝拿鐵了。”
杭天佑臉上的笑容漸斂,反問道:“那你現在喜歡喝什麼?”
“……”蘇星痕懶得理會他,只回自己的辦公室。
杭天佑還是給點了單。
外賣送到后,杭天佑端著一杯鮮果茶,進了蘇星痕的辦公室。
蘇星痕在把旗下幾個藝人的照片,發給導演,盡量幫他們爭取到最合適的角。
這個人就是這樣。
把每個藝人,當孩子一樣對待,盡最大的可能,幫他們爭取最好的未來。
“星痕……你的鮮果茶。”杭天佑將果茶放在了蘇星痕的手邊。
蘇星痕瞥了他一眼,淡漠地問道:“杭總,你每天就這麼悠閑的嗎?”
“我最近自己寫了個劇本,想找人拍,你要不要把你公司的藝人,撥幾個給我?我可以讓他們演一號和男一號的。”杭天佑侃侃而談。
蘇星痕反問道:“那麼請問,你找到合伙人了嗎?”
“找不到的話,我就自己拍。”
“你哪來的錢?”
“我……”杭天佑言又止。
蘇星痕忙完手頭上的事,從辦公桌前起了,朝杭天佑走了過去,目犀利,語氣極其嚴肅地質問道:“你到底背著我,藏了多錢?”
“星痕,我的底子,你不是都查清楚了嗎?”杭天佑咧一笑,“公司全給你了,我剩下的就那棟海景別墅了。”
“我真的沒想到,我枕邊的人,把藏得那麼深。杭天佑,你現在讓我覺得,你越來越恐怖了。”蘇星痕咬牙切齒。
杭天佑立即轉開話題:“星痕,晚上一起吃飯吧!我重新追求你,然后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還有……”
“不好意思,晚上我和我家茂茂有約。”蘇星痕白了杭天佑一眼。
杭天佑不以為然地說道:“星痕,你別鬧了,這種戲份,太拙劣了。”
“不信是嗎?”蘇星痕掏出手機,就當著杭天佑的面前,撥通了高茂的電話。
杭天佑一臉無奈地看著蘇星痕,嘆息道:“星痕,我求你了行不行?真的別演了,我知道你……”
“喂,痕痕,是不是想我呢?”
他的話還未說完,蘇星痕開的手機功放,揚聲里傳來高茂的聲音。
蘇星痕也沒想料到,高茂竟然這麼聰明,都不需要提前打招呼,就知道要怎麼配合。
“茂茂,你下班后,會來公司接我嗎?”蘇星痕語氣地問。
杭天佑的額角突突直跳。
以前星痕的這種,只屬于他一個人的,現在……
“嗯,會來,晚上你想去哪兒吃晚飯?”高茂很配合地詢問。
蘇星痕溫地回答:“地方你定就好,我這幾年外賣吃多了,都不知道哪兒有好吃的餐廳。”
“好,那我給你準備燭晚餐。”
“有拉小提琴的嗎?”
“有小提琴師,還有玫瑰花。”
“茂茂,你呦,那你先忙。”
“好,待會不見不散。”
“嗯,麼麼噠。”蘇星痕還隔空送了個飛吻,掛掉了電話。
杭天佑聽得快氣炸了,臉是半紫半紅:“星痕,你非得這樣嗎?!”
“杭天佑,我真的已經從你的影里走出來了,我已經不你了。”
“但我不信,你這麼快就能移別!”
“有什麼好不信的?人被一個男人傷心的時候,很容易在另一個男人的溫鄉里淪陷。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吧?”蘇星痕紅微微上揚。
“好,你們這麼演是嗎?我就看著你們演,看你們能演得有多真!”杭天佑氣不過,拉了條椅子過來,坐在了一旁守著。
他這種守株待兔的行為,真的很令無語。
“杭天佑,我只不過是個半老徐娘,你完全可以把力花在其他年輕貌的孩子上。”
“們沒有你好,一丁點也沒有,只有你對我是真心真意的。星痕,我已經回頭了,你為什麼就不愿意給我機會?”杭天佑悲憤地質問,眼神里的都黯淡了下去。
蘇星痕面無表地問:“一年前,我給過你機會的,你忘了嗎?”
“什麼時候?”杭天佑心一怔。
蘇星痕冷冷一笑:“一年前,我生日那天,我說,我希你能留下來陪我。可你最終,還是選擇了去陪池念,不是嗎?”
“我那天要出差,你是知道的。”
“出差會帶上池念?池念跟我同一天生日!”
“我……”杭天佑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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