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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程志風一行人在即將走出通道,差點陷棠叔等人的埋伏前,因為擔心程相儒和冷螢,他們決定暫時放棄探索,原路返程回去找那兩個孩子。
而此時的程相儒和冷螢,仍為沒找到進黃腸題湊的缺口而頭疼。
程相儒又嘗試去開墓門,但門上那幾方木的搭接方式,令他在反復觀察后更加確定,這座墓門看似一座門,實則起著至關重要的承重作用,不能打開,更不能破壞。
冷螢在程相儒忙碌的時候也沒有閑著,持著強手電,繼續在周圍尋找蛛馬跡。
然而,兩人的努力,再次了徒勞。
這麼一座大墓,如同一個巨大的藏寶盒,幾乎可以斷定里面就有他們要找的那柄金劍,可就是打不開,進不去,這實在令人有些喪氣。
程相儒跳下馬俑,終于徹底放棄了對墓門的研究。
這座黃腸題湊一定有缺口,但關鍵問題是,缺口究竟在哪里?
冷螢提出一個猜想:“你說,當初那位持劍人,既然能夠有辦法挖出那麼大的一條地道,會不會從別的地方又挖了個盜,直接通進黃腸題湊部啊?”
黃腸題湊四面圍墻及墓頂組了一個完整的結構,不能被破壞,但其底部是落在地面上的,與整座黃腸題湊不構一,確實存在從下方找到突破口進的可能。
程相儒微微頷首,但眉頭皺得更:“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有些麻煩了啊。”
如果是從地下經暗道進黃腸題湊,那就意味著口可能在任何地方,并且不排除持劍人藏好金劍后,又重新將口掩埋的可能。
這樣一來,他倆的搜索面積擴大不知多倍,工作量難以預計。而他們攜帶的食和淡水是有限的,不可能長期留在這里。可他們若是離開,很難保證下次再找得回來。
“藍胖子,如果你是那位持劍人,你想想,你會把盜挖在哪里?”冷螢覺得這時候不能慌,得沉下心來,換位思考,說不定就能找到突破口。
程相儒沉思片刻,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啊。你呢?”
冷螢手托下,看著那列陣威嚴的車馬俑:“如果是我的話,我覺得應該放在最不可能的地方。”
無論過了多年,盜只要被挖出來,地面以下的結構就會被破壞,就一定會留有痕跡。尤其在這巖石結構為主的山部,可不是隨便塞滿石頭和泥土就能徹底將盜掩藏的。
剛剛冷螢已經繞著整座黃腸題湊搜查了一圈,自認為已經沒放過任何細節,并沒注意到任何異樣的位置,因此確定這巨大的地宮探索過的區域,并不存在任何盜。
相對比較,似乎只有那車馬俑范圍,可能存在掩藏的盜。
想到這里,冷螢站起:“我再進去看看。”
程相儒聞言嚇了一跳,趕將冷螢拉了回來:“你了傷,別去了,我去吧。”
冷螢急道:“你的傷也還沒完全好啊!”
程相儒取下背包丟給冷螢看管,緩步走向車馬俑:“那也比你現在好很多,你在這等我,我會很小心的,放心吧。”
看著程相儒的背影,冷螢抿著,忍不住想到他們第一次進大清龍脈時的一幕幕遭遇。
那時的程相儒,又笨又憨,遇到什麼危險都不要命地想往前沖,最后卻又一次次在最危急關頭被冒死營救。
現在的他,比那時更強壯了,也更可靠了,不再是只知道卻弱得可憐的大笨蛋,是可以站在前,真正為遮擋刀風劍雨的男人。
他不是憨,也不是蠢,他是真誠,他愿拿真心待每一個對他好的人,但他也是心弱的小,害怕任何欺騙。
以后,我一定不再騙你!
冷螢心中暗暗起誓,抱著背包,看著程相儒已經走進那車馬俑陣,張得大氣都不敢一下,比之前孤闖陣更張。
千萬不要有事啊!千萬不要有事啊……
程相儒在步車馬陣后,便減緩了速度,加倍謹慎地邁出每一步。
但即使這樣,他仍踩到了一塊暗藏機括的踏板。
之前出現移的那些兵俑,忽然再次移,連在它們彼此的鏈條也陸續松開,在“嘩嘩”聲響中,一點點回到兵俑。
在程相儒張的注視下,兵俑們陸續歸位,那滿地尖刺也全都回到地面以下,整個車馬俑陣列,又恢復到他最初見到時的模樣,唯有那滿地拇指的無數圓,失去了積灰的掩藏,仍暴在外。
程相儒繞著中心有尖刺的區域小心翼翼找了一圈,幸運地沒有再發任何機關,但也沒有任何新的發現。
至于中心區域,那就沒有再探索的必要了。
五卷抄本的“機關卷”中曾提到:機關聯陣靠齒,掘地三尺仍不尋;若是必經此路過,半空搭索避鬼神。
這段話按照程相儒的理解,就是這一類由多重機關連鎖的大型機關,是依靠深藏在地面以下的齒組驅的,基本沒法破解。如果這類機關所在的位置是必經之路,唯一通過的辦法,就是在半空中搭繩橋,讓雙腳離地,神不知鬼不覺地越過去。
從這一角度來看,車馬俑下方,應該是機構復雜的青銅齒組,并且被藏得很深。那麼,那其中就必然不可能有任何地道存在。
程相儒有些失地退回到冷螢邊,惱火道:“沒有!真該死!這里沒有,那里也沒有,難不還能直接穿墻進去?”
苦尋無果,實在令人焦躁!
冷螢聲安:“藍胖子,咱別急,急也急不來。既然找不到,就先不找了,咱們一起看星星吧。”
“星星?”程相儒一頭霧水:“這里怎麼能看到星星?”
冷螢舉起手電照向穹頂,那鑲嵌于滿穹頂的寶石,在強照下,閃爍著璀璨的點,宛若漫天繁星。
冷螢一雙笑眼彎好看的月牙:“其實,如果能跟你就這樣不被打擾地一直生活在這里,也好的。像楊過和小龍一樣,多浪漫啊。”
程相儒抬手撓頭,實在難以理解:“你說的這兩個人,也是盜墓的?”
冷螢“噗嗤”一笑:“不是啊,他倆一開始住在一個活死人墓的地方。本來一切都好的,可就怪那李莫愁,得他倆到了外面,經歷了很多很多磨難才在一起。雖然結果是好的,但如果他倆一直不離開活死人墓,不被外界打擾,那該多幸福滿啊!”
程相儒越發困了:“在墓里,吃啥喝啥啊?”
冷螢雖經無數苦難,但仍保留有小孩浪漫的幻想:“喝的話,有地下水啊。吃的嘛,有些麻煩,這里也沒啥小。要是那些糧食沒碳化就好了……”
說到這里,的聲音戛然而止,似是想到了什麼,猛地扭頭看向堆積碳化糧食的外藏槨側室。
程相儒一開始還納悶冷螢怎麼忽然這麼大反應,但很快他也想到了某種可能,頓時雙眼發,也看向那間側室。